南野隐也不好受,申屠劲风的呼吸声喷洒在他的耳畔,湿热且越发失去节奏,后背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强壮有力逐渐加快,南野野就算现在没有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和耳朵一定都红了,正不好意思的失神,踏雪一个飞跃跳过一块应该是之前山上滚落下的大石块,导致南野隐随着惯性往后仰身头正好靠在了申屠劲风的肩膀上,申屠劲风怕南野隐滑落两条猿臂收的更紧了,这个姿势只要他一低头就可以实现幻想过无数次的亲吻,可是踏雪落地几步后就稳当下来,南野隐又恢复了坐姿,真是机会稍纵即逝一点不等人。
申屠劲风让踏雪慢下来,二人融在这飞雪中慢慢欣赏,“阿隐,冷吗?”南野隐摇头表示不冷,可是这只是某些人的噱头,人家说不冷他还是单手控缰一手揽了人家的腰往自己身上靠,南野隐怎么会不懂呢,自己喜欢他啊,即使各有苦衷没有结果,不能逾矩但是这样的小甜蜜还是很期待的,他把双手覆在申屠劲风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得到这样的回应申屠劲风也是难掩激动。
南野隐腰身随着踏雪的步伐起伏,加上那腰肢的触感雪白的脖颈,愣是把毛头小子彻底激起了反应,幸好有过前两次的经历脸皮倒是变厚了不少,感受到申屠劲风的身体变化,南野隐稍微更用力的扶着申屠劲风的手安抚他,对方的不抗拒会格外的勾人,申屠劲风大手越收越紧,在南野隐腰腹上来回摩挲,他探头看见南野隐的眼尾已经红透升起水汽,没过多久申屠劲风不老实的手就在南野隐腰腹处触碰到了昂扬的小南野隐。
踏雪静静缓行,像是懂得主人的心声不做打扰,行到一处冬草茂盛处,申屠劲风拦腰抱着南野隐一跃而下,滚落在深丛之中,他把大氅的系带解开,让南野隐枕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小臂环住头,一手揽着对方的腰身贴进自己怀里,南野隐一手搭在申屠劲风的肩膀,一手攥着他的衣襟,二人急促的呼吸交织着仿佛诉说彼此身体的欲/望。
申屠劲风下半身侧压过来,让南野隐感受自己分身的逐渐变化,大手在后背抚摸逐渐向下,感叹这臀真翘真圆啊,猛的托向自己的腰腹更加用力的挤压,南野隐从一开始把头藏在申屠劲风肩窝处,直至被抚摸挤压的微微仰起脖颈,一双含情眼失去了焦距,望着申屠劲风的样子简直就是在告诉对方你做什么都可以我都愿意,看着身下人这样的表情,申屠劲风一口咬住了南野隐的脖根处深情吸吮,贪婪湿热的唇舌使得南野隐只能隐忍的咬着下唇以防自己发出那种声音,却也情不自禁的从身后紧紧环腰搂住申屠劲风,同时腰肢微抬让他们贴的更紧。
这样的回应不知怎的刺激了申屠劲风,移向南野隐的肩膀开始啃咬,不是欲望反而像是发泄情绪的啃咬,南野隐不明所以但也无暇多想,因为申屠劲风在啃咬中下身挤压运动的力道更加猛烈,像是为了安抚申屠劲风突来的狂躁,南野隐放开紧咬的下唇,放松微张,让压抑已久的声音从喉间释放,这声音唤回了申屠劲风的神经,看一眼身下的心上人,眼角带泪红唇微张旖 旎呻/吟,这场景任谁都得疯掉,更别提已经深陷的自己。
申屠劲风解开南野隐和自己的腰封衣带,敞开着只留里衣里裤,薄薄的里裤挡不住贴合后彼此的温度和形状,申屠劲风越发用力让两个分身互相磨蹭,一阵急风骤雨后同时泻/了出来。二人各有心结,会在底线处约束自己,但是即便这样,心里也都是满足的,南野隐确定申屠劲风对自己是动了情的,对于申屠劲风而言,哪怕对方是因为寂寞难耐他也认了,将来人家回到正主身边转身忘了自己他认命,或者正主找上门来他就给了这条命,谁让自己忍不住靠近如此不耻,反正等南野隐回到玉坠主人身边时,自己和死了也不会有什么分别。
他们互相拥抱着平复,申屠劲风轻轻拂开南野隐额前的碎发,两人的里裤都湿嗒嗒的一片,怕南野隐凉着穿好衣服,吹哨唤来踏雪返程。
回到学宫,大家还没有放课,正好溜回士舍洗澡,等南野饮洗好了谋远也放课归来,“阿隐,郊外雪景如何啊?”南野隐哪看到什么啊,只能含糊的答“还可以。”谋远脱了大氅走近定睛一瞧,扶额挡眼,抬手比划着,南野隐一时不解,“哎呀,脖子,脖子啊!”拿了镜子一照才知晓,脖根处一大片青紫,真是欲哭无泪想钻地缝,“我,我去练功了!”看南野隐逃了,谋远嘀咕:就算练到大罗天境有什么用啊,当初寻思你能打过申屠三,真真是白高兴了一场。
南野隐跑到后山竹林才停下,一想到也没换身能挡住脖子那处的衣服,姬前辈那里是去不成了,今天自己在这练习双匕首吧。有了境界提升的加持,双匕首更胜从前,双刃游 行带起皑皑寒酥,自成一势。
今晚没有人来蹭饭,只有谋远和南野隐一起,山下的食铺送来了串串,带着滚烫麻辣的汤底,很适合这个天气,吃起来也方便,谋远从来什么都不多问,这让两个人相处起来很是舒服。饭后谋远看书,南野隐盘坐在床上冥想,直至夜半,谋远觉得眼睛累了准备休息,看南野隐还在打坐,想去叫他休息,靠近一看发现不对劲,南野隐一脸的汗,眉头紧皱,全身紧绷,好像很痛苦,怎么喊他都没回应,他虽然没练过武但是也知道这状态不对,没穿外衣直接拿了大氅往武院跑去。
申屠劲风已经躺下,只是根本没睡意,脑子里全是白天马上和郊外的场景,弄得他现在浑身热的睡不着,连带着不解这不是刚泻/过怎么还是这样燥。突然听见远处有奔走之声,调整呼吸仔细听是往自己这个方向来的,不过这步伐不是练武之人的样子,正纳闷这么晚谁在乱跑时那人使劲敲自己的门,穆塔黄拿起枕边的刀翻身跃起,“申屠劲风,你快醒醒,我是谋远,申屠劲风!”一听是谋远,穆塔黄赶紧去开门,申屠劲风也立刻起身穿衣服往厅里走,“申屠劲风,阿隐不对劲,打坐好久了怎么叫都没反应!”“申屠劲风衣服没弄好,鞋子也没穿,就往外跑。”同时吩咐穆塔黄去叫李一慈。
“阿隐,阿隐!南野隐!”凭他怎么叫南野隐都没反应,而且看表情是越发的难受了,“怎么会突然这样,像是走火入魔。”申屠劲风干着急却无从下手,怕适得其反。“李姑娘你终于来了,你快看看,阿隐好像要走火入魔。”李一慈走过来伸手探脉,然后双指点于额头,申屠劲风在某一瞬好像看见李一慈的指尖和南野隐的额头之间闪过一丝光亮,但是他已经没有心思注意这些了。
“李姑娘,怎么样?”“不是走火入魔,他还没到能走火入魔的境界。”看李一慈一如既往的毫无波澜,大家悬着的心都放下不少,“来个人,把他的衣服脱了,留个里裤就行。”“什么!!!”申屠劲风刚放下的心又悬起来,但是又没别的办法,一边帮南野隐脱 衣服一边腹诽,看申屠劲风那样子李一慈觉得很无语,“除了申屠世子你们都出去吧,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众人退去后,李一慈想了想还是叮嘱了一下申屠劲风:“南野公子的情况实际上比走火入魔更加复杂,涉及他个人武道所以我不便说,情况虽然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但是为了以防万一留你在这里,那个……这个……过程中我的手掌会与他有接触,申屠世子莫怪。”申屠劲风嘴上说着无妨心里真是一万个不愿意,阿隐的身体他还没直接触碰过呢,就连刚才给他脱 衣服自己都是小心翼翼的保持一定距离。
之所以说南野隐的情况比走火入魔还复杂是因为刚才探查他已经以弓箭入道,但是不知他还练习了什么或者哪里操作不当,气海中的弓箭从正中央的位置开始向一侧偏移,空处多出一团微弱的影像看不出是何物,导致周身血脉失控,整个丹田气海翻涌震荡,甚至因为无法承载有了爆裂之相。“南野公子平日里都用什么武器?”“匕首,双匕首。”听此李一慈心里就有谱了。
李一慈调整一息,双指劲力乍现点于南野隐额头,继而为掌击于前胸,瞬至丹田按于其上,申屠劲风真是看不下去背过身,李一慈想正好,你不看我才能出全力尽快解决问题,只见她掌下似气似光微微波动,她需要稳定南野隐的周身血脉和气海,接着才能让气海中的那张弓回归正位,然而中途情况变得更复杂了,那团模糊的影子像是早已经被逼急了,在气海里乱窜起来,甚至想要攻击那把已经成型的弓,弓箭似乎感觉到威胁光亮更胜之前,这两货要在南野隐的气海里打架!这还得了。
李一慈只能运转全身术法去控制那团影子,这么下去总归不是办法,南野隐之前肯定就是陷入了这样的循环之中,情急之下,李一慈出声“南野隐,不要抵抗它,顺其自然让它存于另一侧。”在李一慈术法的引导下,那团模糊的影像立于气海的三分之一处稳定下来,接着南野隐的气海就像无底洞一样的开始吸纳,直至东方微亮,南野隐的气海显出了一对小小的匕首,和弓箭共同平和的悬于气海之中。
南野隐停止吸纳睁开眼睛的一瞬,李一慈直接晕了过去,申屠劲风顺势接住把她放在床上,听见响动一直等在厅里的几人都跑进来,看见李一慈倒下申屠立彦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南野隐很是愧疚,“立彦你别哭,我探过了,李姑娘只是力竭,并无大碍。”“真的吗三哥哥?”“三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别哭了。”
可是整整三天过去李一慈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几个人越发着急,“世子,我们要不要去找武院的先生过来瞧瞧?”穆塔黄出声询问,“不行,李姑娘一直以来都不愿意透漏身份,找其他人探查恐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南野隐阻止道,状况因他而起他是最着急的,今天探查感觉李一慈的气海较之前两日充盈了一些,只是虚弱的实在让人惶恐,申屠立彦一直坐在床边,三天几乎不曾合眼。
谋远带回些清淡的吃食,“你们都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看着。”谋远坐在床边盯着人看了一阵,忍不住伸手探鼻息,太弱了,都快 感觉不到呼吸的气息了,坐在那里握着拳咬后槽牙。
第五日了,李一慈依然气息微弱不见好转,南野隐也开始坐不住了,他这几日询问了李一慈给他治疗的过程,分析着应该是自己吸光了她的气海,他打算效仿着传输回去。
此意见一说出口,大家都很犯难,毕竟李一慈是女孩子,再英气也是实打实的女孩子,有损名声,“我同意,人没了要名声何用?实在不行,南野公子你就娶了一慈嘛,你长得好看,一慈也很美啊!”申屠立彦说着一边偷瞄自己的哥哥,一来学宫她就发现自己的三哥哥对南野公子很不一样,只是现在她顾不得那许多,她要一慈活着,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呢。
“三哥哥,我求你了,你就答应了吧!”众人都沉默不语,在场的各位有谁没看出他们二人的心思呢,只有他们自己没搞清楚罢了,申屠劲风想,小妹啊我哪有资格应这件事呢。“南野公子,你知道的,一慈真的很好的!”申屠立彦又开始哭起来。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李一慈一个侧身起来吐了血,而后像是发了几息的呆,强撑着胳膊一如既往平静的说:“哭什么哭。”然后翻回去躺下,几个人矗在那不知喜忧,申屠立彦冲到床边,“一慈你感觉怎么样?”边说边擦嘴角的血迹,“不怎么样,要死了。”这样说可吓坏了他们,因为李一慈的脸色的确是不如前几日还吐了血。
南野隐探查情况,“无碍的,南野公子,力竭而已。”“怎么突然气血翻涌如此厉害?”“就某人说的话,换成谁躺在这也会气血翻涌的。”“哎呀一慈不要生气啦,再说女子早晚要嫁的嘛,你看我给你选的不比咱们那些同窗好看多了。”申屠劲风庆幸自己没让立彦收那个戒指,实在是太明智了,这丫头的脑子果真是用来凑身高的,她根本没那个意思。
“嫁个狗屎,滚。”这回轮到其他人震惊了,李一慈的嘴里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是真气急了。“大家好几日没怎么合眼,都回去休息吧,郡主你也回去,你最累了”谋远提醒道,“我不要,就在这休息,我要和一慈一床。”南野隐会意申屠劲风的暗示,强行拉走了申屠立彦。“李姑娘,实在对不住,小妹她……”“是我自己,本就与她无关。”
众人离去,南野隐回来一脸歉意,“南野公子不必如此,原本再睡两天就能痊愈的,哎。”“可是你的气息一直微弱的几乎探寻不到,我才……才出此下策。”“那是一种功法,在虚弱时保持消耗最小以尽快恢复,说说你吧。”
“我也搞不清是什么情况,那日冥想的时候我……我有些心神不宁,调整的时候血脉就沸腾起来了,之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猜测,你应该是用了不常用的武器入道,身体循环却早已适应常用武器的道,浩然之气大气包罗万象,加上你心神失守给了空隙,幸好你天生浩然之气,要不然气海就爆了。”“南野隐感谢姑娘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应该会有机会的,不过自古以来有记载的一身双道非常少,本就不太符合常道,你今后练功需要万分谨慎不可分心,如果能成必十分强大。”
“请教姑娘,这样的情况今后我该如何?”“我观弓箭依然占据主位,所以今后定还是以它为主导,弓箭主心主势匕首主形,应会复合你的双道,保持好心境,不要破坏了浩然之气才好。”“姑娘刚说的机会还要多久?”南野隐怕谋远满师他就要回蓟都,那就还不上这份情了。“你不应该是先问一下是什么机会才对么,万一我要你杀人放火或以身相许的如何是好。”南野饮一笑,“不会的,要是那样刚才姑娘就不会吐血了。”李一慈真是伤疤上被撒了一筐盐,“我心脏疼,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