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二小姐,性子多疑,笙歌故意化作一神秘男子的模样在那位林二小姐的婆家经过,让林二小姐看到他往林大小姐家的方向走。
笙歌故意装模作样的拿着一封书信,神神秘秘的对那林大小姐的小厮说:“我要面见你家夫人。”小厮就领着他进院了。
这林二小姐性子多疑,好奇心重,一路暗自尾随,见笙歌神神秘秘的,心下正疑问,她那大姐是不是和那别人私下在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笙歌趁热打铁,连着好几天都拿着书信来林大小姐家,这可把暗中跟踪他的林二小姐给急坏了,她越想越后怕,怕她那六亲不认的大姐哪天把她也给害了,这一连几天也睡不好觉。
这人啊,一做了亏心事,就爱多想,这日有所思,也有所梦,这林二小姐自怀疑林大小姐开始,每日噩梦缠身,不是梦到被人掐脖子,就是梦到林大小姐使用计谋谋取了她家的家产。
林二小姐的丈夫见她心神不宁,便问她道:“你这是怎么了,这几天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林二小姐说:“没怎么,就是总担心大姐害我。”
她丈夫冷哼了一声:“你还知道防着她,你要是想日子好过,就不要和你那大姐来往,她可不是好人,当心她哪天把你坑了,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林二小姐一听这话,心下更怕了。
正赶上林二小姐害怕的时候,她的丈夫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回来,大叫不好:“夫人,我们赶紧跑,你大姐要害我们。”
林二小姐忙问:“你怎么知道她要害我们?”
她丈夫道:“我与她家的管家很熟,她家管家告诉我,你大姐怕事情败露,就暗中雇了杀手,想来个毁尸灭迹。”
林二小姐听后,吓得赶忙收拾行李:“好你个林余,你可真狠啊。”二人真的怕杀手来杀自己,便连夜卷着钱财跑路了。
笙歌暗中看着逃跑的二人,轻轻道了声:“鱼儿上勾了。”于是,他告诉听寒,实施下一步。
很快,林大小姐家就着火了,火势很凶,引得邻居们都来救火了,这火是听寒放的,只烧房屋不烧人,这火势怎么扑都扑不灭,唯有书房的方向相安无事。
听寒化作百姓去报官了,请官兵出动协助灭火,说来奇怪,这怎么都浇不灭的火竟然在官兵到来后,很快就灭了。
官兵为了检查人员是否有伤亡,将整个院落及其房间检查了个遍,而正在检查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些被模仿的字迹,官兵将那些字据收好后,发现这些字迹有些不对劲,便差人押了林大小姐和小厮前去衙门听审。
官兵们正要离开去衙门复命,就听见有巡逻的前来报道:“官爷,我刚看到了一辆马车向城外去了,是董家的马车,看上去很急切。”
董家,便是那林二小姐的婆家姓氏。
为首的捕头多年来办案有经验,一听这话,忙吩咐手下道:“还不快追。”
手下人赶忙追赶而去,那私家马车上带着那么多金银财宝,跑的哪里有官家的马快,不出一个时辰那林二小姐和她丈夫董家公子就被逮捕了。
来到县衙听审期间,县官派人搜查了董家的每一个角落,竟发现了一种草药,于是带到县衙,让仵作检查,仵作说此药为绞骨蓝,是一种能溶血的药。
仵作又将那日滴血认亲时的盏检验了一番,发现里面确实有绞股蓝的残留,于是仵作道:“大人,想来那滴血验亲是被这林二小姐做了手脚。”
县官此刻早已知晓当日是自己误判,顿感羞愧,于是召来拿甄氏母子,前来听后问审。
县官厉声问林二小姐:“你大晚上不睡觉,为何携财宝私逃?”
林二小姐狡辩:“大人,我不是私逃,我是有生意上的事,十分紧急,求大人明鉴。”
县官道:“休得胡言乱语,本官还从未见过有哪个做生意的,深夜带着全部家当走的,我看你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你最好与我如实招来,否则休怪本官不客气了。”说着,县官拿出威严:“来人,拿刑具来。”
此时,林二小姐恶狠狠的看着林大小姐,到了如此境地,她是跑不了了,但她也不能让林大小姐好过,她道:“大人,我说,我这一切都是受了大姐的指使,是她让我这么做的,那绞股蓝也是她让我买的。”
林大小姐大叫一声:“你放屁,我何时教你做事了,明明这主意都是你出的。”
这俩人在公堂上是你说我,我说你,都说是对方出的主意,两个人越吵越凶,声音又大,又互不相让,听的县官都烦了,没好气的说了句:“来人,快把这两个泼妇拉下去。”
待这俩人被拉下去后,县官判处,恢复甄氏名誉,归还甄氏财产,并贴告示公示与众。
至于那俩蛇蝎心肠的女人,被发配边疆做劳役去了。
自此,甄氏才洗脱冤屈,得到了本属于自己的家产。
听寒和笙歌在人群中露出欣慰一笑,如此结局,还算不错。
笙歌说:“这算计大陆里的人心眼太多了,活着多累啊。”
听寒道:“这人啊,机关算尽太聪明,可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