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环环见姜钰三人向上跳走,自己也跟着跳了上去。
“她们走啦!”台下有人指道。
“结束啦,结束啦!”其他人挥手道。
四人跳到横梁之上后,沿着梁木前进,很快就来到了天窗处。
姜钰打开天窗先爬了出去,随后白素如,李梦青,楚环环也跟着爬了出来,迅速延着屋脊,一下就落到了练功房外的草地上。
楚环环刚一落地,就看到王唯,龙青二人正坐在树下的石头上聊天,还朝她们笑。
楚环环小跑过去,惊诧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啊?”
王唯微笑道:“等你呀。”
楚环环又说:“你怎么会知道我会来这里?”
王唯看向屋顶天窗的位置说:“除了那里,你们还会从哪里出来?里面都挤满了人。”
楚环环当即委屈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进来?”
王唯离开石头来到她面前,用手轻轻擦拭她的眼角说:“怎么哭了,不是赢了吗?”
“那当然,我是谁,怎么会败给那些坏女人!”楚环环倔强的说道。
王唯打量了她一番,用手抓起她的一截衣袖说:“就是可惜了这件好衣服,可是你最喜欢的,现在都破了这么洞。不过人没有事就好了,以后再买更好看的衣服,我的娘子是最美的。”
楚环环一听这话,就笑了起来,腼腆的说:“你真是说话越来越肉麻了,不过……我喜欢,以后你可要常说。”说着,她便将头枕在了王唯的怀中。
另一边,龙青却悄悄带着姜钰三女离开了,将二人时间留给了王唯和楚环环。
王唯这时瞥到从练功房中涌出了一些人,便拉着楚环环先一步离开,没有让那些追来的人看到他俩。
一分钟后,岐山来到了逐渐恢复平静的练功房,看着有些破破烂烂的比武房,双手背后轻声道:“来迟了吗,还是天意如此?”
随后几日,田越珍几人又纠结了其他女修,想要把前几日在比武房的事找回来,怎么样也要将这口气给打回来。只要让她们在玄义府碰到,楚环环,姜钰,李梦青和白素如就要找她们的麻烦。
可是,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巧思儿和赛雪银也是两个不好惹的主,在找姜钰时,正好她俩也在,双方一语不合就在花园中打了起来,竟然一时不分上下。
后又遇到李梦青和花凤炎同行,想以多欺少,结果也没有讨到好处,不仅打成平手,还损坏了一面围墙。
一日后,玄义府忽然派出了几个童子向双方女子发出了命令。
楚环环打开房门,正要出去时,就见一白衣少年来到门前作揖道:“请问是楚师兄吗?”
楚环环回道:“是。”
白衣少年不敢看楚环环,轻声道:“请师兄到四行堂一聚。”
王唯闻声走到了门口说:“请问是四行堂哪位前辈邀约?”
白衣少年看向王唯,愣了一下才说:“是四行堂首座大人邀请楚环环待会儿去本堂一坐,并未请王师兄。如果师兄硬要去,我也阻止不了。话已带到,我先告辞了,两位师兄慈悲!”说完,他就逃跑了。
王唯皱眉道:“四行堂找你能有什么事?不会是因为那件事吧,我要陪你去吗?四行堂主管赏罚,法度之事,可要小心。”
楚环环说:“不会有事的,这事儿又不是我挑起的,你就等我晚上回来玩吧。”
王唯担忧道:“要不,我接送你?”
楚环环甜美的一笑,说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真以为会只请了我一个,还有姜钰她们呢,有她们在你还有什么担心的?”
王唯说:“那好吧,先吃个饭再走,我怕四行堂不管饭。”
一个小时后,楚环环就和姜钰,白素如,李梦青,巧思儿,赛雪银,花凤炎等并排站在了四行堂的大堂中,她们的对面就是田越珍一行十人。
一佝偻的灰衣老者拄着拐杖,站在红色大神像下,沙哑着声音道:“今天找你们来,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过了一会儿,老者见大家都默不作声,又说:“你们才来新京多久,进玄义府也没多少日子吧,都是同仇敌忾,一心想要推翻朝廷的同志,怎么会为了这些争风吃醋,天天兵戎相见?你们知不知道,玄义府维修要花多少时间,还有多少金钱?你们不会以为打仗是不花钱的吧?你看看你们,个个花容月貌,长得都和画上的仙女儿一样,怎么脾气和心性,会和你们的长相,修为相差这么远?要不是念在你们是小姑娘,我早就出手先把你们这些内讧的家伙给拍到土里,重新浇水栽种了。”
“师父,你莫要动气,别她们没事你先出事了!”旁边一短发女子忙说。
此话一出,站成左右两排的一些人憋不住的偷笑了起来。
“咚咚咚!”
老者用拐杖敲了几下地板,生气道:“有什么好笑的,再笑我就以府规处罚你们了!”
姜钰这时说道:“首座大人,这可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向来不招惹事非,是她们妒忌我们想要欺负我们,我们不可能束手待毙吧!您可要调查清楚,不要让我们蒙冤。”
“谁妒忌你们了,就知道耍嘴皮子。首座大人,楚环环在测试上作弊,我们实在看不下去,就想让她自首,承认错误,知错能改才是一名修行者该有的德行。她们却帮作弊者,无视玄义府的规矩,这以后要是都学她们,依靠美色获得好处谈何公平!”田越珍抱拳道。
老者说:“你们真是各自有理,却没有一个做的对。枉为你们师尊仙逝前,对你们的教导!我最气的是你们要打,为什么要连累玄义府的花花草草。这么看不爽对方,要打就去城外打啊!那里地儿大,随便你们打,能回来一个就好了。”
“啊?”楚环环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者随手一招,从角落飞来了十几个蒲团,落在众女脚下,说道:“欸,站着太累,先坐下再说,批评规批评,不要累到了。”
“多谢首堂大人。”田越珍几人抱拳齐声道。
等大家坐好了,老者和堂中其他人也坐了下来,目光全落在了老者身上,不知他要怎么做。
老者从背后拿出一卷画纸,轻轻打开后,画纸就轻柔的悬浮在了半空中给众人相看。
“你们知道向国的故事吧?”老者慈祥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