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唐突的警告,让林墨意识到了这片城区所存在的巨大的混乱,林墨决心要做出些行动来证明自己。
次日,林墨就亲提一张公告文书,再让下吏誊写了数十张,张贴在了城中的公告栏中。
这一消息引得人们纷纷围在公告栏处,他们赞叹着林墨的决心和勇气,同时也怀疑着林墨能否有所行动和是否会有成效。
接下来的几天,人们在街上纷纷议论着新上任的知府,而林墨也没有闲着决定从原来的记录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他翻阅着之前的财政报告,案件审判,官吏任免等方面的材料,发现这之间存在着巨大的漏洞——不必要的支出高得离谱,必要的财政支出却少之又少;各类案件几乎都是不了了之;官吏任免的理由除了有功,探亲和乞骸骨没有其他像样的理由任免。
林墨进一步探查发现,一些重要职位的官员,竟然是世袭制的,他们并没有经过选拔就可以直接做官,然而他们却有着突出的政绩。
林墨感到背后发凉,他此刻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所要面对的对手是怎样的存在——很可能是官府,就连记载文件都不做假,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样明显的漏洞,竟然没有赶出来管。
林墨接下来的几日茶不思饭不想的在想究竟该如何应对这股庞大的势力,自己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对手,不,应该是敌人。
一个月的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就在人们都在津津乐道说林知府治理有方时,一起命案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酗酒汉也是当地出了名的街头霸王——洛铭,在喝酒之后因看着拒绝交保护费的商铺不顺眼便大打出手,最终将人打死。
商铺的妻子随即便告上了衙门,林墨闻此言,随即派人前去捉拿洛铭,没等捉拿的人员出门,洛铭便自己前来自首,这让林墨非常吃惊。
当庭开审,人们闻言便纷纷赶来,他们都想看看这位新来的知府是怎样治理的这些罪犯的,不一会儿外面便聚集了很多人,城区的男女老少几乎都来了。
法庭上商铺的妻子哭诉着洛铭的所作所为,而洛铭却一副毫不在意地样子,听着她的哭诉,围观的人群也附和道洛铭的罪责,甚至将他之前的过错也一并抄了出来。
林墨越听越是愤怒,等人们诉说完后,便问道:“洛铭,这些罪名你可承认?”
洛铭仍然一副毫无顾忌的样子,悠哉游哉地说到:“承认,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在我的地盘我作这些事没有什么错啊!你又有什么资格判我啊!”
林墨听到这充满讥讽地语言,心中的怒火更是升腾,咬牙切齿的说到:“洛铭你的罪责如下,一:杀人害命;二:强占街市;三:行霸一方:四:勒索钱财;五:强占民女。”
林墨接着说道:“综合以上罪责,根据城中法规,叛以洛铭处死,于三日后公开斩首。”
围观的民众听了无一不叫好,商铺的妻子连忙磕头感谢,林墨连忙下台将其扶起,随后便命人将洛铭押入牢中。
就在洛铭从林墨身旁经过时,轻轻的在林墨的耳边说到:“今天晚上会有一位大人见你,而我,你这个死刑终究是执行不了的,这是上面的人安排的,今晚就好好接待那位客人吧!”
哈哈哈,洛铭说完便仰天大笑,好似在笑林墨的无能,也好似在笑自己的死期已至。
等人们都离开之后,林墨也是回到了尚书院休息,他对自己的随从问道:“你从上一任知府就开始做官,那你可知道洛铭身后有什么人?或者说这城中有什么强大的势力?”
随从轻声问道:“知府大人为何突然问起此事?是发觉什么问题了吗?”
林墨立刻意识到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便继续说道:“今天洛铭在法庭上的样子,和他被押送离开时说的话,让我感觉到他似乎并不在意这次的审判。”
林墨顿了顿继续说到:“按照他的话的意思,他似乎就只是一个诱饵,我审判他就似乎是在咬钩,而我现在就是一条脱不了勾的鱼一样。”
随从说道:“小官只知道城中有一股势力叫做夜幕军,他们并不是正规的军队,而是归一人所有,听一人指挥,夜幕军听闻只有三十人,但每一个都是能文能武的绝世天才。”
林墨困惑的问道:“既然人人能文能武,那为何要做这种勾当来危害百姓呢?”
随从一字一句地说道:“钱财。无论是做官还是丛军,官府给的钱财都太少了,而为有钱的人打工,却可以得到大量钱财。”
林墨思考片刻,便对随从说到:“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随从听后便退了下去,林墨也决心去独自会一会洛铭口中的这位大人。
不觉暮色以至,林墨点燃了桌上的油灯,翻阅整理着百姓所称递上来的报告,不一会儿,随从边把饭菜送了进来,林墨根本来不及吃饭让随从将饭菜放到一旁,随从便遵照指令,将饭菜放一边便出去了。
林墨正在纸张之中痴迷的搜索着有用的信息,突然窗户处伸进来一根竹管,不断地向屋里传递着某种气体。
不一一会儿的功夫,林墨感到困意上头,但他仍然克服住困意坚持下去——因为那位大人还没有来,林墨决心今晚就要亲自去会一会这位大人,决心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随着气体传入的越来越多,林墨最终没有坚持住,便倒头睡了下去。
不一会儿,夜幕军的几人便推门而入,将林墨带走了,仅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林墨便被换了一个住处。
这个地方真是奢华,各色的丝绸装扮着屋里每一个角落,桌子上摆的都是精品的瓷器茶具,屋子里的木制品都经过了精雕玉琢,精美的纹路凸显着它的价格不菲。
夜幕军将林墨在床上安置好后,便匆匆的离开了,而此时的林墨仍然在昏睡之中,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夜幕军走后,约一刻钟的时间,一位身着华丽的美若天仙的女性缓缓推开了这间房的房门,走到了林墨的床前,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华丽沉重的外衣顺势落下。
随即边脱掉了鞋子,轻手轻脚的上床,躺在了林墨的身旁,缓缓搂住了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