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做了无数好事——至少我自己认为是做了很多好事,不过,我还真的没怎么做过单纯的,只为自己的坏事——就像一个真正的坏人一样。
反正现在是演戏嘛,机会难得,试着扮演一个超级大恶人,对我来说也很新鲜。
“既然机会就在眼前,”我自言自语道,“那我就试试毁灭世界吧。”
“明月,”小白非常惊讶,“你在说什么呢?!”
“没有啊,我只是说出了心里话而已,这种事我还没试过呢。”
说完,我直接以本源力量奔着城市就飞了过去,降落在一座高楼的顶上。
“来吧,你这影视道具!”说完,我就把灵狐外衣的尾巴都贴在了楼顶上,直接以本源力量粉碎了整座大楼,将所有的碎屑都用本源力量附着在我的灵狐外衣外面。
我开始自言自语:“来,来,全都给我吸收,把它们转化为你的力量!”
没有反应,这些碎屑只是附着在灵狐外衣外边而已。
果然,这种表浅的应用方式是错误的,我需要真心应用这完全外来的力量才行。
我深吸一了口气,平静内心,试着将本源力量与灵狐外衣完全调和起来。
“呼……”我稳定了一段时间之后,感觉应该是差不多了,而且就在这段时间,那些碎屑都逐渐被灵狐外衣吸收了,说明至少这个思路没有问题。
于是我乘胜追击,接连以本源力量摧毁舞台世界的建筑,把建筑碎屑都弄到身边,以灵狐外衣去吸收这些碎屑的力量。
在我孜孜不倦地摧毁了一个街区的所有舞台建筑之后,我的灵狐外衣还真的长出了新的尾巴——这样一来就有六条狐尾了。
但是根据我之前的经验来看,六尾往上可就很难了,需要的不仅是力量的大量获取,如果从八尾要突破到九尾,还需要小白经历过的那种完全把一切交给自身力量的考验,问题是我这是外来的灵狐外衣,我怎么想,我也不太可能把一切都交给这身东西。
思量再三,我放弃了把灵狐外衣升级成九尾的计划,八尾就八尾吧,反正舞台挺大的,当我“毁灭世界”之后,估计差不多就足够了。
然后我就立刻投入到了这种只为自己,不管其他一切的行径之中,肆意在城市中到处进行摧毁建筑之类的举措,每次都把那些碎屑完全吸收掉。
其实,如果我可以用饕餮的力量,这事儿会轻松很多,直接把整个城市都吸收、聚集成一个球就可以了嘛,但是我现在用不了,只能用这种笨办法。
在我连着摧毁并吸收了六个街区之后,灵狐外衣已然到了七尾的阶段。
“不错不错,”我很满意,“不只是尾巴变多,它们现在越来越接近真实的尾巴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了来自灵狐外衣尾巴的,一阵无法形容的奇痒!
“哇——”我被搞得直接没有力气了,因为致力于扮演恶人,我没有使用未来视野的富余和必要,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真的搞得我无法招架。
小白的声音传了过来:“到此为止了,明月,我要阻止你!”
……
我大概明白了,小白使用了她领悟的那种,有些类似于我所谓之感知模式的能力。
本来,这个能力只是让小白的意识脱离躯体,哪怕她身体睡着了,意识也可以跟踪我,可以缓解她对我的思念。
但是在这个由九尾的力量形成的舞台,小白就真的可以做到与我的感知模式别无二致的效果:在我完全想不到的时候,突然一下子“握住”我的七条尾巴。
毕竟是舞台,和真实的世界是不一样的,在狐界几乎又活了一辈子的小白,恐怕早就已经可以做到低配版的九尾能做到的事情了——就比如我眼前的这种举动。
“小白,”我竭力将感知模式扩大到她在的地方,“我知道错了,你快松开我……”
她拒绝:“哪有这么简单,你说自己要毁灭世界是吧,那我就要彻底阻止你!”
小白用她的力量,把我直接从城区给扽了回去,自始至终没有放松对我尾巴的控制。
我确实失算了,这种奇痒,搞得我几乎无法使用本源力量,别说本源力量了,我简直是什么都做不出来,甚至无力解除灵狐外衣。
我被小白捕获之后,她倒是看起来有一丝得意,直接一脚踩在我肚子上,手里赫然出现了一捆用自身力量形成的粗绳,对我说:“你大概真的没体会过,这种被人突然抓住好多尾巴的感觉吧,明月?”
“说话归说话,你拿绳子做什么?!现在还不到饭点吧?”
“这可不是一般的绳子,”她说着就用尾巴把我从地上托举了起来,开始拿绳子往我身上绕,“这是用来固定你身上的灵狐力量的绳子,只要有它们在,你就别想把灵狐力量解除!如此一来,你唯一的弱点就再也不能隐藏了,我就可以阻止你乱来!”
“啊?可是……可是我明明还有一个弱点啊。”
小白说:“是吗,哦,你是想让我用那招?”
说话的时候,小白的一条尾巴已然开始高速往复旋转了起来。
我告诉她:“不是啦,另一个弱点就是你啊!”
小白顿时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显得非常吃惊,不过这会儿我仍然被她以力量握住尾巴的方式压制着,暂时也做不了什么。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告诉她:“只要你发话,之前那种事情我绝对不会做的!”
小白明显不信,她收紧了绳子:“你如果真的在意我,你根本不会做这种事!”
“岂,岂有此理,我就是因为太在乎你,才会这么做的!”
小白似乎宕机了,直接整个人的动作都停止了,甚至连那条蓄势待发的尾巴都停了,我说出了我的苦衷:
“你是灵狐嘛,我不是,但是我们毕竟是夫妻,那我当然会让我们尽量更有夫妻相吧?所以我才会想办法强化这灵狐外衣,如果我把它最终升格为九尾的灵狐外衣,你也会感到很开心吧,小白?”
小白过了一会儿似乎缓过来了,她问我:“那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办法来强化呢?!”
“因为这整个世界,本来就是九尾的力量产物,我会这么想那不是很正常?同源的东西才方便利用啊,要不然我闲得慌到处吸收残骸是为了做什么?”
结果我说完话之后,小白突然如触电了一样,全身都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绳子,问我:“明月,我……我们真的是在九尾的力量形成的世界中吗?”
“啊??不是,这种事情,你一直都没有自觉吗?你刚刚甚至都和九尾一样,做到了对这个世界内的其他事物的控制,你都没发现这是九尾用她的力量做出来的世界?”
小白摇了摇头,说:“我确实没有自觉,现在再看这个世界,感觉真的很奇怪啊!”
“好吧,可能这是九尾那边对你的干扰,点破之后干扰也就没了。我说实话吧,小白,九尾那边好像出事了,我们暂时没办法离开这个世界了,我是知道这个事情,才会随心所欲去做点以前没做过的事情的。”
小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啊……嗯……能不能呢……”
事实上小白说话的声音特别小,我也是仗着现在的灵狐外衣才隐约听到了一些。
我问她:“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小白?有这个工夫,你倒是先把我松开啊?”
然而,当小白转过身来时,我赫然感受到了她怪异的目光!
她狞笑着走了过来,把那些粗绳死命收紧,对我说:“我是说,我也想趁现在做点以前没做过的事情,不知道能不能呢?你应该也等不及了吧?”
“那你得先把我松开,要不然万一出事了,我就来不及救你了。”
结果小白却告诉我:“你想什么呢,明月,我说的不是那种事情啊,我不是说了暂时不急吗,你以为只有你害怕吗?”
“啊?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
小白没说话,只是突然去卧室把床单掀开了,拿着床单咬牙对我说:“你记不记得以前你拿我当枕头用的事儿啊,明月?今天我就全都还给你!”
“啊?!你,你不能,你不可以这么做,不可以啊!”
她笑了起来,对我说:“为什么不可以?我不但要这么做,我还要让其他人都试试你这个新的大枕头呢,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变成枕头吧!”
这之后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小白甚至还要把我的嘴堵上。一开始我还能死撑着不张嘴,结果她居然又用了用尾巴电人的招数,我硬撑了两次之后,终于撑不住了,刚刚“啊”出来,就被小白用一团粘粘糊糊的东西给堵住了嘴。
这团东西最开始有些像会膨胀的面团,然而在填满我的口腔之后,它就突然硬化了,彻底堵死了我的整个口腔,感觉是小白自废双手那招的衍生招数。
小白完成了她的施工准备之后,就把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我彻底封印在了床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