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细雨中，有人雨中漫步，看的出来，他的心情不错。
湖南总是这副德行，也无须见怪不怪。
灰土，你终于回来了。云凡摆出一副饿晕了的模样说道:苦苦等待，后勤终于到了。
没吃饭吗？灰土看着摆开肚子，等着祭五脏庙的他，也是受不了说道:快点起来烧火。
我明天后天大后天的饭还没有吃。云凡小聪明的说道:这次做什么菜？高压狗？
大锅都在这里，肯定是川菜啦！灰土鄙视的说道:你知识面广但是见识实在是短，智商堪忧。
狗肉火锅？云凡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不是说好狗肉应该做精致的湘菜吗？
可是我心情只想做川菜。灰土立马垮了说道:还吃不吃了？
吃。云凡连忙说道，有的吃就不错了，挑食？那是不可能的。
周齐呢？灰土才是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这也太影响心情了，做川菜两个人吃，两个人吃川菜，不对啊！湘菜可以两个人吃，但是川菜两个人吃，总是感觉不对劲，没劲儿！
他去王司令那里拿酒去了。云凡灰头灰脑的说道:他说，践行，酒是必须的。
智商感人，想我所想，做我所做。灰土点点头看着云凡，也是嫌弃的说道:你别吹灰啊，这菜还怎么吃？
连烧火都不熟练。灰土摇摇头说道:你不仅仅智商低，动手能力同样欠缺。
不过，没有关系。灰土骄傲的说道:我已经给你引进家门了，多学习总是会有机会的。
引进家门？云凡不理解说道:啥家门？
医家孙氏门下。灰土告诉他说道:你不是要学习医术吗？现在你已经踏进门了。在孙氏医谱上，已经有你的名了。
真的。云凡也是开心极了，这真的是喜事连连。
对了，还有一件事。灰土才是想起来说道:我们既然是医家门下，便是应该是有医号，你说我们取啥好？
自取其辱。云凡特讨厌的说道:这样不太好吧？
你们自然是自取其辱自欺欺人。灰土白了他一眼才是说道:我湖南是特立独行，独当一面。
我就叫湘医，你叫楚医。灰土说道，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反正是自娱娱乐，云凡点点头也是赞同的说道:不过，楚比湘大噢！
我才不管这个呢，我只是独钟于湘。灰土说道。
是谁哭着闹着要离开长沙去洛阳？云凡鄙视的想着，手里头做的也不是湘菜而是川菜。
这边欢欢喜喜的闹腾吃饭，那边，灰土离开后，便是陷入了寂静。
门，被推开了。孙老走了出来，看着藏书阁，又看着外面，很久没有离开过这里了，这次是不得不涉入其中了。
御书房，大半夜的，灯火未熄，撩撩几个人在里面，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孙老的进来，出乎意料，同时也是打破了沉默。
孙老？太子太傅惊讶的说道，他居然出现在这里，难道医家已经有决定了？
孙老。李院长也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来，同样非常惊讶。医家属于保皇党，但是，并不是医学五大家都属于支持保皇党，准确的说，只有姬，张是，其余只是因为属于医家上了船而已。
孙老也是坐下来了，才是说道:你们谈妥了？
坚持不下。太子太傅开口说道:不知道你老有何吩咐？
还是先说说你的想法？孙老开口说道。
保皇党内部已经是出现了动荡，有人对妇联下手了。太子太傅看了一眼李院长，才是说道:我已经全部杀掉了，不过，女子大学，必须取消资格。
女子大学，不可能取消资格。李院长也是补充说道。
那我就杀掉女子大学。太子太傅说道。
你可以试试。李院长很冷漠的说道:我杀掉你。
太子太傅看着孙老说道:我们什么都谈不下去，全部卡在这里了。
剪不断理还乱。孙老缓缓说道:这些要想顺利下去，便是要追根溯源，才是可以。
姬友，是你说还是我说？孙老问道。
你说。姬老也是不知道为啥他过来，尽管孙老非常保守，而且还一直待在保皇党里头，但是他确确实实不是保皇党。
这一切，都要从赵宋王说起了。孙老回忆说道:当年，我们百家认为，依靠楚地，便是足够，因此，便是放弃了雍道。就这样过了几百年，匈奴起来了，他们凭借雍道遗留，杀了过来。
本来蚩尤答应了女娲照顾人族，结果他只照顾了湖南。孙老说道:这一次，他连湖南都没有照顾了。
要不是百家乱，不说其他，单说岳飞。太子太傅不满的说道:哪里没有照顾人族？
是啊！我们把岳飞杀了，也许大巫认为人族已经不需要他的保护了。孙老不想指责先辈，更何况他只是简述一下历史，便是一笔带过的说道:总之，赵宋王完了。
匈奴势如破竹，一直攻到了海南。孙老说道:大巫已然是根深蒂固的认为人族不需要他的保护了，也没有岳飞出现拯救我等。
崖山海战的失败，意味着我等真的是失败了。孙老说道:我们失败了不要紧，可是文明终结在我们手中，却是不可以忍受的。
崖山之后，始无汉！太子太傅说道:便是由此而来。
我百家只能断绝人族文明！孙老点点头说道:虽然汉族被杀到差点灭族绝种，但是，天地间冥冥中至有天意，我们在九嶷山上舜帝陵发现了人族承诺碑，并且找到了史记。
人族承诺碑我是知道的，可是现实中并没有？太子太傅摇摇头说道。
被匈奴摧毁了。孙老说道。
可是这些和目前有什么关系？太子太傅说道:目前为止，实在是毫无关联。
这些珍贵的史记，告诉了我百家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姬老开口说道:可惜，兵败如山倒，百家只解读了一部分。崖山海战失利，便是匆忙执行了。
执行？太子太傅终于找到联系了，其实，保皇党便是一直在执行祖祖辈辈留下来的遗言。
你知道为啥女娲会恳请大巫照顾人族吗？孙老问道。
太子太傅也是想起来，某一天，女娲带着泥土来到了九嶷山面见蚩尤，聊着天正浓，女娲把泥土递给他说道:大巫，你可不可以照顾一下他？
这是什么？大巫明显不愿意。
我给他取名，人。女娲说道。
人？大巫明显愣住了，没有说话。
大巫，你就照顾一下人族吗？女娲撒娇说道。
大熊猫也是看着人，卖萌的抱着大巫说道:人，是女娲娘娘的人？
他们也是你的小伙伴。女娲抱着大熊猫和人说道:你们要好好相处，互相依靠。
大巫，你看他们多像大熊猫。女娲抱着大熊猫说道:他们也是大巫的子民。
大熊猫被女娲抱着也是点点头，女娲说一样就一样好了，尽管只有眼睛好像是一样。
倒是不像大熊猫。大熊猫调皮捣蛋的卖萌说道:是小熊猫。
既然女娲开心，那就照顾一下人族好了。大巫想着便是点头答应了，只要女娲开心就好。也是给大熊猫留个同伴，不至于孤独。
大巫没有照顾我们的时候，人族是身心疲惫，之后便是显露出万族之主的气质。太子太傅说道:因为女娲娘娘想人族日子过得好一点。
这是一个原因，但是不是主要原因。孙老说道:因为黄帝答应了黄龙，巫族离开后，这片大地交给兽族。
黄帝答应了兽族。太子太傅吃惊的说道:那怎么可以，我人族怎么办？
女娲娘娘才是找到大巫，让大巫庇佑我们。孙老说道:因此，人族才是能够繁衍生息。但是，黄帝答应了兽族，所以如果雍道在兽族手里，那也是合乎天地规则的。
我们不知道缘由，放弃了雍道，结果被单杀了。孙老说道:更加可怕的是，大巫没有保护我们，这样人族便是完蛋了。
可是人族还是活了下来，大巫还是保护了我们。太子太傅谨慎的说道:难道不是吗？
那是因为我们激活了一个比人族承诺更加久远的远古盟约。孙老一字一吐的说道。
远古盟约？太子太傅好奇的说道。
崖山海战失利，百家也没有办法在获得人族承诺的帮助。孙老说道:天无绝人之路，我们解读了史前文明。
在远古时代，巫族生活在这里，另外还有其它种群。孙老说道:当时，黄龙为黄帝坐骑，黄帝觉得巫族离开后，这里也不能够死气沉沉，便是说留给黄龙，也就意味着巫族离开，这片天地的主宰便是兽族。
那时，连女娲娘娘都还没有出现，就不要说为啥不留给人族这种未仆先知的话了。孙老说道:后来，黄帝中计被道德摆了一道，把大地化为九州。
九州有问题？太子太傅说道。
何止有问题？是有大问题。孙老苦笑说道:虽然无法理解，但是史书说九九归一，十死无生。
尽管黄帝让人蛋疼，但是蚩尤见不到巫族受欺负，打上了九天与道德一战。孙老说道:战果不明朗，但是，蚩尤大巫明显找到了死局中的一线生机。
一线生机？
九天便是这样，冥冥中自有一线生机。孙老说道:大巫把楚地并入了九州，改名为九州大地，又分楚地为江南湖南岭南。史记上这样说:九州九鼎，九九归一，十死无生。又记载说:九州大地，九以归一，死里逃生。
啊？太子太傅擦擦汗说道:就一个数字，是不是太儿戏了。
十乃是九天的杀招，五乃是大地的承载。孙老说道:借助五数，江南湖南岭南大地九州，黄帝与蚩尤签署了盟约雍楚合盟。
不要小看这几个字，我们看不懂并不代表他是错的。姬老说道:大道至简，最简单的大道，便是他。
可是就算全部都是真的，又能够怎么样？太子太傅说道。
人族承诺看来是失效了，人族便是要灭绝，我百家悔不当初，多么希望能够从来，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又还能怎么办？孙老说道:天无绝人之路，就算道德也是如此。
人族承诺没有了，那么更加久远的远古盟约呢？孙老说道:我人族能够破坏人族承诺，难道能够破坏远古盟约？
看来，并没有能够破坏远古盟约。太子太傅说道。
崖山海战的失利，百家已经无路可退。孙老不想落泪闭眼的说道:百家以自身为引，激活了远古盟约。
远古盟约是楚地对雍道的保护。姬老简单的说道:我百家其实是属于雍道，所以百家陨落，楚地自然是不在慢腾腾的起来保护雍道。
怪不得匈奴崩溃的如此之快，原来如此。太子太傅说完也是想起来说道:同样，因此九州大地也就没有百家了？
冥冥中只有天意，张氏悟性加一。孙老说道:因此，依靠张氏，百家勉强还存在。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九州大地还是不可避免的陷入了黑暗。
所以朱明王时代，道德才是倒退如此严重，文明更加破败不堪。太子太傅明白了说道。
这些都不算什么，更加可怕的是，人族承诺仍然毫无痕迹。孙老叹息说道:然后，残存的百家除了我医家，也步步陷入了绝境，一一消逝。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可惜，没有多少有识之士看见这个，他们天真的认为雍道楚地在手上，便是安稳了。
赵宋王又从新出现在了朱明王，百家最后一击，便是这样被终结了。孙老说道:残存的百家，也是非常失落，便是一一隐居，不在过问世事。
就不担心匈奴又起来？太子太傅说道。
起不起来都没有任何意义了，没有人族承诺，人族没有任何活下去的可能性。孙老说道:人族承诺，才是人活着的唯一理由。与你奋不奋斗，挣不挣扎，没有任何关系。任何人族事件，必须建立在人族承诺上面。
可人活着。太子太傅说道。
那是因为我们修改了雍人的定义，把雍人改成了天下共主。孙老说道:雍道是黄帝的，我们更改为天下共主后并且称其为真龙天子，倒是聪明。
雍道就不说话？
他们早就学楚人不管我们了，又怎么会理我们。孙老心酸的说道:雍人的存在，便是绝了兽族反攻人族的可能，人族虽然没有文明，但是活着，还是做到了。可惜，楚人是巫族气运笼罩，改不了。
为啥没有文明？太子太傅不理解说道:雍人出现，那不意味着通过雍楚合盟引出来了人族承诺吗？
人族承诺，那是雍道与楚道的，可不是天下与楚道的。孙老说道:更何况，文明并不是一个人族承诺就可以拥有的，这只是庇护。
文明，是涉及女娲娘娘另外一件事情。姬老说道:也就是氏族与百家。
不过，当年的谋划并没有成功。孙老说道:因为，祖辈很明确的留下遗言告诉我们，楚人的出现才是计划成功的开始。
怪不得，你们从来不去说服大长老加封帝制。太子太傅明白了说道:对于你们来说，有没有皇帝不重要，有没有楚人才重要。
不，我们是想楚人加封帝制。孙老说道:不然我们更改雍人定义为啥？
雍人，楚人？太子太傅想起来了，九州大地上的两个人，万族之主巫族。
那，毛爷你们为啥不出手？太子太傅说道:我们也支持的。
被拒绝了。姬老尴尬的说道:另外就是，由于镇压八国联军入侵以及各路叛军，当时也不是什么好时机，只能是错过把他当做雍人了。
楚人既然出现，那么就意味着人族承诺终于缓慢形成了，有一就有二。姬老说道:我们等了几百年，不差这几百年。
那你们的计划是，扶持楚人也就是灰土当皇帝？太子太傅酌情说道:如果是这样，那么倒是可以。毕竟，大长老并没有加封帝制的意愿。
不，那是你们的选择。孙老摇摇头说道:人族承诺终于出现，我百家也是步入终点。
医家也累了，就停下休息了。孙老说道:百家玩完了文明，又从新开始了。
百家就这样完了？太子太傅难以置信的说道:为啥？毛爷都没有让你们放弃，为啥灰土你们放下了？
你还不明白吗？雍楚雍楚，单独一个巫族，怎么签下雍楚合盟，又承诺谁？孙老吐了一口血说道:现在有雍又有楚，文明从新开始了。
灰土真的是楚人？姬老看着孙老被反噬便是知道百家真的不容于世了，从崖山海战百家其实就休息了，撑到现在能够看见成功的，只剩下医家了，现在，医家也应该休息了。
不得不说，真的是累了，医家就停在这里了。医家停在这里了，接下来的路，人族怎么走能走多远，医家也是管不到也管不了了，只能是祝福，一路走好。
你看。孙老把医谱递给他说道:都可以看看。
灰土云？不是灰土吗？用了假名？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是，他姓名就是灰土，云是一个叫云凡的小家伙。孙老说道:灰土可以写一半，在写也没有像祖辈那样被反噬而死，只是笔断。
那他确实是楚人。三个人点点头说道，其实，毛爷不是不管上，而是那种时代，他不会冒险写个字啊！百家心知肚明，才是没有出手。
医家都不可以出手，我保皇党……
你们是我百家收的外门，并没有入籍，所以不受影响。孙老说道:这些年，你们受困于我们，如今，想怎样就可以怎样了。
我的想法还是一样，要么大长老当皇帝，要么楚人当。太子太傅说道:推翻共和，光复封建。
何必呢？现在不是很好。李院长说道。
那当皇帝不好吗？太子太傅说道:追求不同，你不懂。
只有皇帝，才能够维持传统。太子太傅说道:你无须劝我，这是事实。
李院长知道他的意图，传统要是没有皇帝，那还算什么传统，可是，传统并不需要雍人或者楚人去做皇帝。便是说道:九州大地，已经是一把筛子，不在牢不可破。你若是动摇了雍楚合盟或者人族承诺，那么就是真的有皇帝，也没有传统了。
怕是当年，你百家为了从现人族承诺，不仅仅更改了雍人的定义，还更改了其它。太子太傅一副知道的表情说道:如果不是楚人或者雍人，那么便是会被盟约制裁。
原来你知道。李院长说道:倒是我多嘴了。
百家够狠，不仅仅对敌人狠，对自己也是。太子太傅说道:没有想到，江湖只是成立了一个国家，而我保皇党留住了整个文明。
你会怎么做？姬老问道:当然，你不需要回答。
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太子太傅得知了事情经过，也是说道。
可以。孙老说道:我们不一定答。
灰土会愿意出来做皇帝吗？太子太傅说道。
现在不会愿意。孙老想了想说道:他是个很典型的湖南人，要女人其他不要。所以，湖南固有属性，懒得理你，同样在身上。
湖南从来都没有意愿管我们。姬老倒是也回答说道:不过，他还年轻，说不定哪天就改变心思。我建议你，至少到三十才去问他，毕竟他二十如果拒绝了，以后基本上是毫无可能。
我也是这个意见。孙老说道:就让他快快乐乐逗逗逼逼的到三十。
三十而立。太子太傅点点头说道:前面他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到了三十，该有的胆子，总是要挑起来。
好，我至少保证他三十才催促他加封帝制。太子太傅居然同意了说道。
这也不是我来这里的意图。孙老说道:灰土要去洛阳，你们要赌大长老的节操吗？
绑也得绑在这里。姬老说道。
大长老怎么会知道？太子太傅说道。
百家并不是只有医家。孙老说道:你以为何慧王当为啥在这里？更不要说周齐。
我已经说服他留在长沙。孙老说道:代价便是让何慧出现在长沙。
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灰土也摆脱不了。姬老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我问了一下周道台，他倒是同意了。孙老说道:代价便是给他带句话。
什么话？太子太傅说道。
他想亲口和你说。孙老说道。
如果是大长老，我喜欢他亲口告诉我。太子太傅拒绝说道:可惜了，他虽然是湖南道道台，却不是楚人。
话，我说完了。孙老站起来说道:你们继续。
太子太傅也是站了起来说道:我先走了。也不看是否有人挽留，仍然是一如既往地离开了。
密不透风的医学院，悄悄的离开了一辆车，在军训期间，居然还有人可以离开。
爸，你们聊得如何？车上，有人开口说道。
毛爷跟我们说，南有驻田。太子太傅说道:一切都对上了。
那欺负大熊猫的真的是楚人。这人倒也不惊讶的说道:怪不得大熊猫看见他这么开心，当时我就感觉同伴来了。
灰土会答应做皇帝吗？太子太傅却是在思考，真的是让人头疼。
不是所有楚人都是毛爷，太子太傅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自己，灰土会管人族才怪。
得要看其它打算了。太子太傅做了决定了，倒是轻松了起来。
而御书房里，剩下的三个人，静静的，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你为啥全部坦白告诉他。姬老还是开口说道。
因为没有必要了，因为我大彻大悟了，所以我告诉他了。孙老说道。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姬老说道:百家必须隐退，保皇党没有制衡，会滑向何方！
你还不明白。孙老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说道:楚人为啥从来不管人族？雍人为啥也不管了？
这我怎么知道，尽管很奇怪。姬老摇摇头说道:难道是我们太坑带不动？
因为这片星空终究承载不了文明，只能遗留下兽性。孙老说道:所以，大巫说，女娲娘娘开心就好了。
这片星空承载不了文明，只能遗留下兽性。姬老嚼嚼说道: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这样。
我们百家错了，一开始就错了。孙老指着医谱说道:这才是根本。
错了，是我们错了。姬老也是站不稳摊坐在椅子上说道:居然是这样。
是非对错，便是让后辈说去。孙老已经看开了说道:我们只是也只能做我们能够做到的。
孙老说完，也是离开了。
御书房便是只剩下了两个人，又是陷入了沉默中。
小李。姬老开口说道:医家已经停下休息了，有些事情你想做便是去做。
你是说老太婆？李院长摇摇头说道:我和她，便是有缘无份，都这个年龄了，在不在一起，已经无关紧要了。
当初，是我错了。姬老悔恨当初的说道:孙老头当时就和我说过，不要把上一代的恩恩怨怨强加到下一代身上，不然我会后悔。当时我听不进去，现在我懂了。
看着李院长不为所动，姬老也是说道:是否给他承诺，便是由你自己决定。
看着姬老也是惆怅的离去，李院长也是一脸愁容，深思熟虑之后，只能是忍着心疼，也离开了御书房。
我终究还是不是湖南人，还是做了这个选择。要是是，便是一开始便是做了那个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