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穿越过来的那个世界,在我们那边的军界里面有一个传说,就是如果你是某一类型军事奇才,受到军方的特别青睐的话。那么军区有可能是组建一个团,甚至一个师的兵力。在一个特定的机遇环境下营造一个特定的主战场。然后直接把你空投在那里,让你有机会当这一方面的指挥官或者负责人,以此来考验你的应变能力、战斗力以及监场的统帅能力。如果是这类的考核那你离加勋升级也不远了!
但是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我觉得在我现在的状态是不大可能的,一个人才甚至往大说就算是旷世奇才也好,你不可能会让你的组织为你一个人安排这么大的人力、物力来实行这样子规模的军事考验,更不用说周遭那些二战时期的装备武器了,那些我向往已久的汶阳造步枪,还有那驳壳枪,中正式步枪……
其实在军事技术研究院时我还真的在枪械方面下了不少苦功夫,甚至有个想法:“当时的捷克式轻机枪、民24式重机枪等重型武器如果按照现代的科学技术思想来改造不知会怎样?还有那闻名于世界,让人耳熟能详让鬼子们闻风丧胆的地道战,地雷战,如果现在我有幸参与不知道又会怎样?…
虽然现在目所可及的只有零碎几条步枪、火统,但目及所见的这些拎出来哪一件不是应该进入军事博物馆的宝贝古董啊?如果真的是仿制那得要花费多少钱呢?真的是这样的吗?各位首长们,我真的值得你们这样破费吗?……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六天了,随着我腿部的肌肉逐渐的萎缩,那个护士长终于忍不住了,找我商量说:
“您看是不是把您送回重庆去,那边的医疗条件始终比这边要好。而且据我所知,蒋委员长已经从美国叫来了医疗专家过来了。”
我立马回应道
“我想还是再等会儿吧,其实我这个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想问问白大夫的意见,我跟他商量一下治疗方案,也许他会懂。”
我的个小乖乖,你这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老子怕来什么,你们就想干什么是吧?咱俩还能不能够一起愉快的玩耍了?望着那个小姑娘疑惑的眼神,我心里忍不住的嘀咕起来:
“我都瘸成这样子了,难道你们还害怕我当着你们的面刺杀那个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救命恩人白求恩不成?”(慢着!什么第一位?什么意思?好像我来这里要死去活来多少回似的,这语气好像有点不大吉利,我呸!呸!呸!)
看样子我得好好的跟这个小姑娘聊一聊人生,放下她的戒备心才行啊!
“姑娘啊!其实我想见白大夫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这位西方的共 产主义战士见识一下我们东方古老的医学文化的精妙之处。中国历史发展渊源流长,古代中医文化体系发展到现在5000多年了,关于医疗方面知识理论和见解并不比西医差。恰恰相反,很多西医无法理解,无法解释的医学体系,中医往往有其特的见解和治疗方法!”
望着对面小护士那宛如桃花的精致的瓜子脸,我心里边竟然会产生一种卖弄的冲动。
“你知道吗?我们老祖先留给我们的针灸以及人体的脉络学说是西医也无法解释和掌握的知识领域。西方的世界得要到一百年以后才能够借助先进的科学仪器了解中医的一些皮毛。如果我没猜错他们还要再经过100年的科技发展,再借助科学手段才能够理解中医的精妙绝伦之处。”
我居然试图从小姑娘那充满了疑惑、好奇、还有纯洁的的大眼睛阅读出另外的一种情愫来,并且迸发出我那男性的雄性荷尔蒙:
“你知道吗?在100多年后的全世界将会爆发一场呼吸道疾病的瘟疫。那时候整个世界都面临着一场生灵涂炭和灭亡的危机。是中国共 产党的医疗专家,是中国的疫苗,是中国的医疗方法,医疗方案拯救了这个世界!”
当我骄傲地说了这么一大套的理论刚刚想喘口气,那护士长一回过神来,眼疾手快就拿起了探热针,一把塞进了我的嘴里:
“那个,那个李少校。先给您探探体温,哎,对啦,上一次白大夫跟您说了是什么呢?他是不是跟你说了共产主义和苏联的布尔什维克主义?”
“呃…呃!”
这时候护士长身后那个平常在医疗室里忙前忙后打扫卫生的老汉突然间轻声咳了两声,然后不慌不忙的拿着扫帚一跛一瘸地离开房间。
过没多久,那个女护士长也借故退出了房间走了出去,我知道此时他们两个人是去找一个地方汇合,合计着去消化我刚才的话去了。
望着那个老头的背影,我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在心里面慢慢的泛起。“老鬼”我不由得在心里暗叫道,这不是我曾看过的谍战片《风声》里地下党员“老鬼”的光辉形象吗?都说艺术来源于现实,我看这简直是现实在抄袭艺术吧!
但是我滴个乖乖,你们也不能这样子抄袭法,就都像你们这俩的这般的配合方式,到了白区你们多少条命都不够赔呀。我不禁得深深替我们的地下党组织担忧起来……
此时此刻不远出的窑洞里,正在开一个就很特别的会议。会场上烟雾撩漫,坐在正中央的那位身材瘦小,留着上翘八字胡子的中年男子正手夹着烟卷,静静的听着老鬼的汇报。只见他瘦削的脸颊上浓黑的眉毛紧紧地皱起,那寸板头顶的一根根头发如同钢针一般不怒自威的一根一根簇立在空中。
如果我当时要是在现场的话,我想我会惊讶得连下巴都掉下来的。此人正是民国时期的大文豪鲁迅先生!(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