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从断头路返回，一来鸣笛，提醒前面路上车靠右拐，别挡道。
尽管有野战医院搭建在了灾区，但是，比起人民医院，野战医院只能是应急处理，人民医院却是设施齐全。
人民医院，汉医院，妇幼保健院，是大隋三大公立医院，特别是线级，不管有没有足够病患，所有医疗设施基本齐全。
平时这看不出来，只是纯粹的累赘，但是关键时刻，便是体现出来了用处。
比如这次，在野战医院紧急处理后，被埋灾户便是可以转院人民医院，从而减轻前线负担以及更好的救治伤患。
前面怎么了？护士长张护士看着前面似乎堵死了，也是着急的说道：司机大哥，能开过去吗？
开不过去。司机对此也无可奈何的说道：不能往前走了，必须停在这避车道，否则就都通不过了。
这铁道路我服。护士看着道路，也是没有办法。
这种路，农村很常见的。司机说道：毕竟车流不大，何况还是断头路，就更加正常了。
前面有村民静坐示威，要求补贴。去查看的护士回来了，脸色不好看的说道：路被堵了好几个小时了。
受灾了，要求补贴是正常的。张护士能够理解的说道：这里村牛逼，连这个时候都敢克扣。
不是这样。护士为朝廷解释说道：这你可冤枉朝廷了，这里是水库上面村子，尽管就在旁边，但是并没有直接受灾。
那没有水库，收成呢？张护士说道：不是直接受灾就可以被救援，间接受灾的，有时候日子更加没法过，我想，他们不得已而为之，肯定是过不下去了。
那你看看周围环境？护士第一时间也是这想法，可是深入了解知情者，便是觉得，不一定农民就都是好人。当然，也不是农民都是坏蛋，毕竟这村子，还是有很大一部分人没有参与这次活动，不然几百人闹腾，瞬间扬名四海八方。
不像贫困村。张护士说道：但是，衣食住行，缺一不可。
他们要求补贴五十万，你也认为应该给？护士白眼说道：这根本就是坐地起价，发灾难财。
五十万？张护士看了一眼环境，感同身受，想钱想疯了吧？你们只不过是连带受灾而已，合着有本事把房子砸了，我保证，按照灾区修建。
六扇门在干嘛？张护士说道：还没有人来管管这些刁民？
线长都来了，不管用。护士叹气说道：今天，终于看见了传说中的拖后腿了。
直接抓人，才二三十人。张护士说道，不然还能怎么办？
那那些直播摄像拍照的，就等着你这样做。护士说道：媒体报道你是知道的，我们医护和衙役，基本一模一样。
憋屈！张护士五味陈杂的，只能是下了车，试图劝说这些人先让一让，让救护车过去。可惜，纹丝未动。
你们行行好，让你们的妻子父母，让条路吧？张护士恳求围观群众说道：救护车里，是重疾伤患，急需要去人民医院。
求求你们，行行好。
线长，抓人吧！
……
可惜了，这种得罪人的事，连香江那种大城市都不会有人做，更何况这种小地方，那就更加不会了。
低头不见抬头见，今天要是出手拉人，以后你们一走了之，但是留下来的我，用什么面貌见家乡父老！
你们让一让，救护车车都要让，人怎么拦着。就在局势更进一步僵持的时候，终于有人说话了。
众人一看，一个小毛孩。正是灰土，只见他放学回来，还带着书包，正气凛然的指着村民说道。
总有一些人，会少有顾及，这便是热血少年。
小屁孩，滚一边去。
真大方，五十万说不要就不要。
读书读傻了，胳膊肘子往外拐。
一条狗是怎么诞生的，雏形！
没补贴，凭啥走。一辈子就这一次了。
你们不觉得丢人现眼？灰土指着他们说道：别人热血沸腾的过来救援，你们冷眼旁观就算了，还添堵。
你懂屁！灰关赶紧出来应对说道：没有补贴，我们一个个都得饿死死翘翘了。
哪里没有补贴？没有补贴，你们早就死翘翘了。灰土想起爷爷常念叨着的话说道：又没有大灾大难，总不能连吃饭都要人喂！
有本事，拿到钱你不要。灰关强调的说道：到时候，你收钱的时候我一定拍下来，丑恶嘴脸。
你们让开。灰土说不过，直接是要生拉硬扯的把人扯推出一个空间。
小土，赶快过来。有人招呼他说道：不要和这些流氓沾染。
不行，沉默就是默认。灰土看着他们说道：你们不来拉走他们，就是默认他们的行为举止。我们村子不是这样的，大家一起来制止他们，不然我们名声是要被他们全毁了。
滚！灰关看见他试图叫醒这些村民，也是勃然大怒，直接用力一推，试图推出人群。
要知道，如今这成果，可花了他很多功夫，昨天晚上，一家一户秉烛夜谈，才是好不容易说服了这些人。
眼看就要二十五，还没有娶老婆，赚钱多艰难，就指望这次捞到老婆本，怎么能够被破坏。
啊！灰土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这前后都被堵死，灰关下意识的往旁边退，忘记了旁边就是悬崖，结果把他推下悬崖了。
只是在路上面看了一眼，好像还在动弹。灰关满不在乎的说道：今天，这钱我要定了。
幸亏不是径直堕落，而是滚下去。张护士下去跟着衙役把他报了上来，说道：只是擦伤严重，需要去医院治疗，不然会留下后遗症的。
想让我让开，滚远点。灰关算是笃定了说道。
我小孙子怎么了？爷爷问讯赶来了，看着浑身是血的灰土，差点没有晕过去。
大爷，你孙子没有特大问题，但是擦伤严重。张护士说道：现在救护车开不过去，你劝劝村里人让一下。
灰关你这小子，你推的！爷爷气呼呼的过去说道：你给我让开。
老不死的，你也最好一边待着去。灰关眼神犀利的说道：不然，你孙子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你……爷爷是气的直接拿起拐杖就是打。
真以为你老，就不敢动你！灰关算是发了狠，抓住就是要扔一边去。
好机会。元捕头说道：上，敢打老人家，简直是不孝。
里面还有白发苍苍的。
管他呢，不都是老人！
衙役抓人了！
衙役打人了！
衙役滥用暴力！
……
没十秒钟，全部都是被抓。
车流尽快通过。线长安排说道：不然救护车过不去的。
差不多十分钟，才是过去了最后一辆车，而这，还是很多车由于堵车不得不改道河流对岸，或者干脆直接返回。
这些人，立刻送军事监狱。线长指示说道：救护车把小孩子带去人民医院治疗。
里正，你给我写好调查报告。线长算是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了说道：我要去灾区里面，不然我真的是要罢免你。
事情并没有如同线里想的那样，就此结束。反而是不断发酵，事情是越闹越大。
尽管线里放出来了详细视频，发表了严正声明，并且还是有绝大多数村民证明这些人是混混，但是，对于舆论导向的偏向，作用微乎其微。
媒体更加喜欢报道民众喜闻乐见的事情，而不是事情真相。比起传播真相，收视率扩大，才是第一要领。
这是一次有预谋的策划，组织非常严密。长沙六扇门府衙里，大捕头发下报告说道：否则，连黑的都可以被洗成白的，更何况这原本就是白的，怎么反而被抹黑了。
可以肯定的是，这涉案中的这名名字叫灰关的人，是保皇党成员。二捕头递给大捕头笔录说道：他已经承认，是保皇党成员。
保皇党，把手伸进来了？大捕头震惊的站起来说道：那问题严峻了。
全线失守还没有达到这种地步。二捕头说道：只是发展出来了一些小鱼小虾。
驻田线六扇门是干嘛？大捕头发怒说道：严防死守都做不到？
这和民心大降不无关系。二捕头拿出报告说道：驻田线已经足足五年没有大学生了。
他们不舍得投入教育，考不上，也能够怪朝廷？
关键在于，去年有个考了零陵路第二的，结果最后没有大学招收。二捕头说道：这导致驻田线人民特别是这个灰家庄对朝廷极度失望，觉得前途一片黑暗。我们不可避免的退出，自然保皇党乘虚而入，才是有了这次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咬下朝廷一口肉的事情出现。
五年都没有人考上，有个第二，多招个大学就会垮掉？大捕头很能理解这些村民的不满，很不能理解这些院校的想法。
关键在于，零陵路整体水平不高。二捕头说道：排名第一的，全道排名百名开外，第二直接跌到五百多，又从来没有什么烈士、道德模范、国家荣誉称号……
这是恶性循环，打破这种循环，难道不应该。大捕头明显意见不一致的说道：能够考上第二，加上这地方保护，足够一个读大学的名额了吧？
主要是这线长线书，意见没有达成一致，最后没有向零陵路府提出要求。二捕头说道：才是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道府是什么意见？大捕头还能够说什么，怒其不争！
这些被抓的，扣押一个月，释放。二捕头看着红头文件说道：至于这些媒体，已经致电广电总局，应该已经是快要平息。
道府对于闹事者的惩罚已经确定，由于国家机器的强硬镇压，舆论也终于是被扭转过来。
灰家庄，并不在灾难受害范围，因此，也就没有财政拨款。只不过，灾难的破坏力，不仅仅是当时直接产生的破坏力，更加强大的一面，是引发的连锁反应。
大坝垮了，水位直线下降，田地便是干枯了。南方丘陵地带，多以水稻为主要农作物，因此，缺水的情况下，水稻便是面临绝收。
爷爷，我们打包行李干嘛？灰土一边收拾行李一边不解的说道，干嘛要收拾这么一大堆行李，就是走亲戚赶集，也没有必要这样收拾。
地里的产出完蛋了，拨款也没有。爷爷说道：这样一来，生活成本就高了，我们去爸妈打工的城市生活一段时间，在回来务农。
好耶，去大城市。灰土开心的说道：但是我读书怎么办？
先停下不读了，等过几年，在补。爷爷说道。
那打工也打不了啊？灰土记得清清楚楚的说道：暑假去找事情，他们不用童工，说抓到会被停产。还有，也不要老人家，嫌弃做事情慢。
可以路边捡垃圾。爷爷已经是有了打算了说道：同时，也可以做做饭菜，反正到了城市，总是有办法的。
噢！灰土开心不起来了。不仅仅是因为找不到工作，而是不能继续学习下去的时候，真的是有点不舍得。
学校生活多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要不考虑攀比，日子过得非常如意。
可是社会就不一样了，的要自己去打拼，用辛苦劳动换来的钱，去维持生活。
可是就是继续读书，考不上第一，又有什么用呢？灰土更加失落了，学习学习不行，打工肯定不如意，真的是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
二大爷，还愁眉苦脸呢？这时外面有人经过看到了说道：补贴来了，还不去领补贴。
补贴？爷爷高兴的说道：闹腾还是有好处的吗！
好处，平白无故少了一些。这人垂头丧气的说道：只不过是上面提前发放补贴而已，本来就有的。
还少了，不怕我们闹腾？爷爷说道。
闹腾，道府的人，你很有勇气。这人说完，也是休息够了，继续扛着大米往家里赶去。
灰土跟着爷爷来到了祠堂，他很开心，这意味着也许他还可以再度一年，甚至是也许可以去读个技校出来。
五百斤大米，一百斤猪肉，还有两千块钱。爷爷颤抖抖的接过来了这些东西，眼里满是泪花。好几十年过去了，建国初期的粮票肉票又重新看见了。
这粮票肉票是有有效期的，一定要记得有效期内，去换大米猪肉。发放人叮嘱完便是让下一个上来领。
等等？这时这人想起来了说道：你是二大爷，他是小灰土？
是啊？爷爷灰土不明白为啥又叫住自己，不会因为参与了进去，没得补贴了吧？
还有一份，差点忘记给你了。这人从包里掏出来一份红本本，只见他手举过了头，大喊说道：这是长沙医学职业技术学院的单招录取通知书，是你孙子灰土的。
灰土接过来，挠挠头说道：长沙医学职业技术学院是什么学校？
当然，如果你考上大学，可以不用理会这所大专院校。这人特意大声喊道：不过，明年，这录取通知书就没有效果了。
这长沙医学职业技术学院我知道。有村民激动的说道：它刚刚宣布脱离湖南职业技术学院，单独以医学院向专升本发起了冲击。
是的。这人肯定的说道：它就是大学之下第一专，也许，三年之后，它就是大学。
终于，我们村庄要出个大学生了？村民热泪盈眶的说道，等了多少年了？驻田线等了五年了，但是村子是十多年都没有大学生了，差不多整整一代人了。
看着村民连补贴都不领了，兴高采烈的推动着懵逼的灰土，要去举行大庆祝，道府来人中的一人还是不能理解的说道：小李，你怎么把这么一份重要的录取通知书，给了这村庄？这可是保皇党村庄。
阿王，我说过了，我不是给这村庄，而是给灰土这个人。小李强调的说道。
看上去，他没有特别明显的优点。阿王说道：虽然这个村庄出过零陵路第二，但是，应该已经穷尽整个村庄的所有积累了。
因为我认可这个人。小李却是非常认可的说道：你看他的眼睛，很清澈，所以他不是保皇党。再看族史记载，十代贫农，根正苗红。
他不狡猾，意味着垃圾。阿王摇摇头说道：不懂人情世故，自以为是，我实在是看不到任何优点。后面村庄，有零陵路排名前五的存在，你名额用在这里，值得吗？
他优点很明显。小李不乐意的说道：在那种时刻，愿意给真理说话，这可是一个学生最重要的，单凭这一点，他就有上任何一所学校的资格。
小李，你丫逗我！阿王真的是要打人了说道：他给朝廷说句话，你看好他，多给一点补贴，你给这种录取通知书干啥？
我并没有啪朝廷马屁。小李说道：只是如果有能力，我希望这些愿意开口说真理的，能够有好结果。
可是你应该知道的，这录取通知书现在是多重要！
我清楚明白。小李点点头说道：湖南职业磨磨唧唧，我医学院单独申请专升本，如今已经是进入了审核的关键时刻。
你知道，还乱发，你以为还像往年湊人数呢？阿王批评说道。
我仔细观察过，每年申请专升本的学校非常多。小李解释说道：但是，寥寥无几获得批准。
知道为什么吗？小李自问自答说道：因为大学要求太低了，几乎所有大专院校咬咬牙，便是可以碰线了。但是，这么多年来，无一成功。
朝廷各种各样的理由，卡着就是不增加大学。阿王也是认可的说道：大学要求低了，提高要求就是，为啥非要卡数量！
提高到一亿工资，那朝廷负担得起？小李反问说道：大学院校，归根究底是保证读书有用，只要你考上，至少小富生活无忧。
只是，由于大学刮走了各路第一，显而易见的是，这些大学实力绝对不会弱。小李说道：不过，每个学段，学习的知识，教育的方式，认可的态度，求学的姿势，追求的目标，个不一样。
小学，更多的是基础，讲究记忆力。这其中，学习氛围越好，结果越好。中学，是学以致用，要求的是名师，师傅好更有可能带出好徒弟。而大学，追求的是推陈出新，更加侧重脑子里想法。小李叙述完了补充说道：因此，小学第一，不一定中学第一，中学第一，不代表大学第一。
这也正是我们这次专升本的基础。阿王同样是说道：大脑是虚幻的，想要具象化为实物，需要不断重复的实验。那些大学拿着财政补贴，产出却是低的令人发指，如果是给我们，我们可以创造更多。
那你认为，该如何可以扳倒这十二所大学？小李问道。
首先，生源是比不过。阿王实事求是的说：毕竟，这些排名第一的，不可能选择大专院校，哪怕是号称第一的大专院校，亦是比不过万年吊车尾的大学。
但是，这不能成为我们自暴自弃的理由。阿王说道：就是招不到第一，退而求其次，第二第三也好过一个二中生。
实话和你说，这是道府教育主管部门的要求。小李坦白说道：想要晋升大学，非常容易，容易到所有大专甚至是部分中职都可以。
只是，朝廷负担不起这么多的大学，又不能拉高大学，因此只能是在体制内，人为拉高设立晋升规则。小李说道：也就是说，专升本，在这个过程中，你对应的是不存在的高标准大学。
具体有什么？阿王只能是嘘嘘，怪不得这么多年，没有一所大专成功逆袭成为本科，怕是本科院校都对标不了这所人知中的大学。
这是零陵路大佬说的。小李小声说道：你知道的，由于去年排名第二的没有被大学录取，导致零陵路路府被一把火差点烧光光，因此，零陵路对于十二所大学，极度不满，才是出手拉我们一次。
那必然是有条件？阿王觉得零陵路也不可能因为愤怒，便是做出离经背道的事情来，必然是谋求啥好处。
条件就是如果成功，至少每年招收五名零陵路学子。小李说道：也不算太过份，院长便是应许了。
那他们必然提供了完整版规则？阿王觉得要求合理，怕的是没有要求，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在递交专升本后，道台会组织各路投票，各路有资格，选择其中一到两所大专院校，允许其专升本。小李说道：这便是每年寥寥无几获得通过审核的原因所在，不过这次，零陵路已经同意在财政拨款让步，支持我们专升本。
就这个，够一个名额。阿王想了想说道：还有呢？
由于大学要求过低，为了避免滥竽充数，十二所大学会参与审核。小李说道：在规则内，提出并且要求执行。
便都是跪在这一步了。阿王一眼就看出来了说道：还有大专可能获得大学资格？
路，为什么称为路？你太小看零陵路大佬了。小李也是佩服的说道：零陵路知府明确表示，湖南职业技术学院不可能晋升成功。
我们不可能，他还赌我们可以成功？阿王脑域混乱了，这是什么逻辑。
但是我长沙医学职业技术学院，或许有机会！小李一副成竹在胸的说道：湖南职业技术学院家大业大，看起来势头好，但是，个子大挨揍地方多，十二所大学，能够针对的地方，太多了。而专升本本来就是一步错步步错最后全盘皆输。
对！阿王才是想明白了说道：而我长沙医学职业技术学院，虽然庙下，但是，十二所大学能够狙击的点，也是少了。这样一来，说不定能有成功希望。
只是看起来有了一丝希望。小李严肃的说道：十二大学屹立不倒，里头水深。
这么多年来，这么多大专前赴后继，跪在这里，你知道最多的败在哪里？小李问道。
不知道，各种各样的理由，毫无头绪。
我告诉你吧，因为他们连最基本的一万块钱工资的做不到。小李说道：这是零陵路大佬说的，不然我都不敢相信。
就是各路大佬说的，我依旧不相信。阿王说道：就是全路排名前十招不到，难不成二十也招不到？
你错了，如果这样简单，我直接加钱招聘第一，那不是稳了。小李看着似曾相识的问道，也是说道：知道特招生吗？你可以保证所有特招生全部拿到一万块钱工资？
这……阿王想了在想，还是摇摇头说道：无法保证，这还有可能晋升？
规则，就看你怎么用。小李说道：十二所大学，也只能是在规则内，阻击你。
规则？
特招，便是你破坏了规则，试图投机取巧取胜，从而被十二所大学夺得主动权，被硬塞学员。小李说道：但是，如果我们按照规定招生了，那么他们是无法在特招的。
这还好。阿王擦擦汗说道：也就是说，最开始主动权在我们手里，我们需要完成一系列对标认知中的大学，在这个过程中，有十二所实际中的大学，竭尽全力，不想让认知中的大学出现。
对。小李点点头说道：就说招生，除了正常情况下的招生，我们还需要单招。这其中，最困难的就是，招收一些毫无基础，了无兴趣的垃圾生，培养成材。
这有意义吗？阿王不能理解的说道：有足够的医学生，为什么还要普通人！
这就是大学。小李说道：大学，绝对不是招收高材生培养成为精英的地方，而是培养精英的地方。无论是高材生还是拉拉户甚至是眩晕族，进去的时候不管你，出来就得是精英。
这便是你招收他的原因？阿王算是明白了为啥这种紧要关头，副院还跑过来救灾，原来还顺带着任务。
比起十二所大学给你塞一堆不知道什么人进来。小李说道：不如招收一些根正苗红的进来，这些有正义感的人，就算他们拖了后腿，导致失败，我也不会责怪他们。
相反，我会感到骄傲。小李说道：他们学到了知识，必定更加好的回报社会。
你一直说，知识要择而教之。阿王点点头说道：因为，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动笔斩万万人轻松有余。因此，受教育者，品德是最重要的，能力是其次的。可是我还是有一丝忧虑这种毫无能力的，去学习需要三年学习，五年规培，十年积累，二十年成材的学科，真的是有可能吗？
就是你不招，十二所大学也会给你特招。小李无可奈何的说道：我只能是选择相信我的直觉，他不会让我失望。
你不是说这是零陵路大佬推荐的吗？阿王揭露他的谎言说道，以为我读了大学，记忆力就衰竭了！
大佬说，这小家伙是正宗湖南人。小李不好意思的说道：湖南，从不让人失望。
我们还要招几个这种毫无基础的？阿王别怒的毫无脾气，在问下去，便是万一湖南失败了怎么办？结论就是他不是正宗的湖南人。
一个足矣！小李一脸杀气的说道：十二所大学若是给脸不要脸，那我们就重提关于农村受教育比例失调，强制执行六四招收模式。
不会死磕到底就好。阿王总算是有点心安了。
这不是一时半会儿的战斗，而是长期斗争的漫长比拼。小李说道：我们一路到底，便是进阶十三。输了一次，便是各找各妈各回各家。
发完了？小李看着已经发放完了补贴，也是说道：走，去下一村，还有正事要办。
小李，你说万一他不来怎么办？阿王又若失若得的说道。
那只能是被特招了。小李也是回望了一眼灰家庄，他并不是因为大佬，而是个人感觉。
此子不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