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斜眼环看四人道:“你们既然这么想找死,我就成全你们。可惜了这两个绝世尤物,不过我的命更重要。”说罢,他就向前拔腿,挥动可以自由伸展长短的剑节鞭,攻向了四人。
“小心!”王唯大喊一声,一把抓住楚环环带她向右一跳躲开了剑鞭的攻击,又说道:“这不是普通的多节剑,最好不要与它接触。”
凤安炎同时也向上一跳,轻松躲开剑鞭,而花凤炎则是柔弱无骨般,朝后一个超九十度的后仰避开了剑鞭,剑刃擦着她的鼻尖划了过去,有惊无险的连一根头发也没有被碰到。
年轻男子没有在乎第一击未中,痪狂的甩起了可长可短的剑鞭。
就在年轻男子肆意挥舞剑鞭,使得四人不敢靠近,就要用新的办法破他时,一道金色的身影降落在了附近最高的一棵树顶上。
只见他右手轻轻朝年轻男子一指,一朵小白莲从他脚下飞出,眨眼之间就到了年轻男子眼前。
年轻男子反应也是够快,向后一跳到墙角下,反复挥动剑鞭,形成一朵铁花挡在他身前。
白莲居然有智慧的绕开铁花,冲向他的身侧。
年轻男子大惊,两眼猛的大睁就向墙顶跳去。
白莲紧随其后,在金衣男子再一点下,莲芯点燃起了一朵很小的小火苗,淡淡的暖光扩散开来,比年轻男子还要快的挡在了他的退路上。
年轻男子不敢与此莲相碰,只得转身跳了回去。
白莲又瞬间追上了他,直接悬浮在了他的头顶之上,并且变大了两倍,缓慢向年轻男子的天灵盖降落。
年轻男子顿感浑身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压住,连用灵力都变得异常的慢。他怎么也想不到,以前自己常用来对付他人的手段,今日自己也会被人强势的镇压挪不动。
“啊,东玄前辈!”楚环环开心地像个孩子拉着王唯的衣服,让他看。
王唯和凤安炎都抬头看向了树顶,不自觉得皱眉起来,心中都感到了一丝丝绝望。第一次看到成婴境大乘者的修为展现。
花凤炎却盯着那朵白莲,心想:好一个仙人留下的法器,可惜只有合神境才能真正发挥它的力量。
“啊——!东玄!你除了靠这朵宝莲,有本事和我一决雌雄!”年轻男子咬牙切齿的将剑鞭再次变回银剑,双腿分开站立,举剑顶住下落的白剑。
只见,他脖颈和脸上青筋鼓起,脸都胀成了红色,双脚却在一点一点陷入泥土中。
“若是主座大人,你早已尸骨无存。休想自毁金丹而亡,交待出其他人,我给你痛快。”东玄说完,双手结印又一指白莲。
白莲肉眼可见的变大如脸盆,并慢慢旋转起来。
年轻男子此时已口吐鲜血,浑身颤抖,整个身体内灵气混乱,经脉弯曲,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没有机会自杀。
没多久,年轻男子两眼一翻白眼,“砰!”,白莲重重落在了草地上,年轻男子则完全不见踪迹了。
东玄轻飘飘的滑落到白莲旁边,右手一伸,白莲瞬间变回掌心,乖乖的飞回到了他的右手中。
楚环环看到年轻男子整个人都陷入了地中,昏迷了过去,惊讶的闭不上嘴了。
王唯微微一笑,一转头就看到楚环环惊讶的闭不上嘴,立刻伸手夹住她的薄唇,给她把嘴闭上了。
楚环环这才反应过来,看向王唯,紧接着就厌恶的擦自己的唇,委屈道:“好咸啊,你的手那么脏!”
王唯直接翻了个白眼,只好看向东玄和陷入地中的年轻男子。
东玄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此人我会带回去严加审问。很快,就会知道他们是怎么逃过我们的测试,连天眼都不能看穿他们。哼,压制修为就以为自己可以瞒天过海,还不是轻松拿下。”
王唯带着三人抱拳道:“前辈,那我们先走了。”
楚环环小声道:“这地上的东西不收拾吗?”
王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道:“你还想待在这儿,让别人看到你这样?”
楚环环当即闭上了嘴,嘟嘴看向了其他方向,最后呢喃道:“至少还挺凉快的,就是有些扎脚。”
“你说什么?走。”王唯皱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离开了。
东玄看着四人离开后,瞥向晕倒的年轻男子,轻声道:“骆堂,我会撬开你的嘴的。”
路上,王唯看着衣着单薄,几近透明,还赤脚走路的楚环环,二话不说解开腰带脱下外衣给她披上。
楚环环看向王唯,心中就是暖暖的。
“上来。”王唯说完,微微弯下了腰。
楚环环心领神会的,一下就骑到了王唯的背上,开心的说:“还是相公对我最好,嘻嘻。”
凤安炎和花凤炎同时看了过去,相视微微一笑,同声道:“大哥,大嫂,我们也该回去了,你们慢慢走吧。”说完,二人就一下跳到了围墙上消失在月下。
远处的高塔顶上,坐着一黑衣,留有黑色长胡须的老者,目送着王唯和凤安炎四人回屋,微笑道:“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做到这么有情有义,修为还进步这么快。遥想我们那个时候,身为修行者谁敢碰儿女情长,皆怕影响成不了仙,搞得各个就和和尚一样,闻性色变。难道,我们都错了吗?看来,这世界不仅仅是人道在变,连天道也在变,唉!”他叹了一声,人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当夜,骆堂就被东玄带到了地下的密室中用铁链绑在了铁柱上。
“啊!”骆堂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刚要动,却发现自己被反绑在了腰粗的铁柱上,睁着一双大眼睛惊恐的看向眼前的几人,其中就有东玄。
东玄说:“你不要挣扎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外面都不会知道。此乃烤仙锁,你不管用什么办法都逃不掉,只要你被绑在这柱上,体内的灵气就会有多少就被吸走多少。”
骆堂立刻试了一下,发现丹田中除了金丹,什么灵气都不剩了,一言不发看着前方的三人。
丙若繁坐在长凳上,品着清茶道:“说,你是怎么隐藏修为,连我的天眼和蓝望水的感仙术都看不透?还有,把你那些联络及其他间细都招供出来,我还可以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