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式乾殿用过晚膳之后沐了浴,又剃了胡须,又叫来个绾发的婢女重新为其绾发。
刘义笑意盈盈站在一侧看着皇上的一头青丝在侍发宫女的手里翻转,刘义清楚的记得皇上上次如此打扮自己,还是在胡婕妤初入宫时。
这个白梦黎虽是南郡送来和亲的,但显然其模样身段颇合皇上心意。
待青丝绾成发髻之后,婢女用一只白玉素簪将其固定,刘义望着那簪子说道:“奴才记得这白玉簪子皇上不是在四王爷十二岁那年送与了王爷了吗?怎么又回到了皇上手上?”
“这不是那枚,只是个相似的。老四那时别的不要就要朕玉簪,朕也只好舍爱了!只是朕也着实喜欢,后又着人打造了一只。”
婢女绾好了发髻,皇上便急不可耐地起了身,刘义跟在身后,二人向含章殿的方向行去。
白昼已去,夜世初起,天空晚霞已然退尽,唯有一些星星散落在尚未十分浓墨的天际。七月的夜风早将皇上对元熙的怒气吹去,他此刻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白梦黎那看似冷如冰霜又姿色超群的那张脸。
皇上心里高兴,想尽快见到白梦黎,便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累得刘义一路小跑,气喘嘘嘘。
“皇上驾到!”随着一声门口黄门的通报,皇上进了院。
院内仍然植得是当时从陇翠园移植过来的百年海棠,但早已过了花季,如今一树翠绿,俨然和浓重的夜色成了一体。
皇上心里装的是美人哪有心情观夜景,未做任何停留便大步流星进了寝殿。
如今的含章殿虽是旧时胡元熙的住所,但已然和从前布置得不太一样。即便与从前丝毫未变,面对着这么一个冷美人,皇上也不会睹物思人。
此时的白梦黎正呆呆地坐在窗前,仰望满天的繁星。举目望星辰,心中思双亲。
看着这夜空中的繁星,白梦黎不仅想到了家中的双亲,还想到了南郡的那些普通臣民。虽邺北与南郡不足千里,但她知晓她此生再无回到故土的可能。
想着,想着她再次湿润了眼眶。不仅仅因为这个,更重要的是自打司寝所的人说皇上今夜会过来,白梦黎便开始坐立不安。
她想纤尘不染的来,纤尘不染不染的去,可就是这小小的心愿,为何都不能实现。
皇上进屋时,见白梦黎正轻倚在窗边,仰望星辰,那完美的侧颜,霎是好看,皇上不禁看呆了眼。
此刻虽身处含章殿,可皇上眼里心里都是白梦黎。
见皇上进来,贴身奴婢影儿拽了拽白梦黎的衣袖,白梦黎忙起身道:“皇上万福金安!”
“免礼!”皇上趁机跨前一步拉住了白梦黎的纤纤玉手。
白梦黎忽地抽了回去,皇上以为白梦黎是害羞,便也没在意。
自顾自地坐在了圆桌上问道:“邺北的饭菜可还合口?含章殿可还住的习惯?”
“都还好。”白梦黎站在了离皇上约有一米的地方,敷衍的回了一句。
“这邺北虽不如你们南郡暖和,但如今已然七月,花也尽数开了,含章殿后身便是陇翠园,明个朕下朝同你转转!”皇上兴致勃勃地说道。
“皇上国事繁忙,不敢劳烦皇上!”白梦黎冷冷地说道。
皇上若再看不出她是有意拒绝那便真的是傻了,此时皇上已有微微不悦,但仍压着情绪说道:“这两日恰好朝中无事,朕还算清闲。”
皇上为了俘获美人之心也不得不放下些姿态。
可白梦黎却十分不识抬举地说道:“可我不想陪皇上游园。”
此时刘义正站寝殿门口,听到二人的谈话,不禁往内瞄了一眼,见皇上脸色已变,忙上前几步走了进去,给白若充华见了一礼,然后对白充华说道:“充华,咱们邺北皇宫的规矩是,妃子同皇上说话时,不能以我自居,要自称臣妾!”
呵,白梦黎冷笑一声,别过脸去。
白梦黎这哪是无视刘义,这分明是无视皇上!
嘉福殿的胡元熙整日的无理取闹,目无尊卑;含章殿的白梦黎又是这副深仇大恨冷若冰霜的模样。
皇上身为九五至尊,是天下至尊至贵之人,可宫里得这几个小女人竟敢给自己甩脸子看,皇上的怒火噌地一下窜了下来,直接掐住白梦黎的脸,将其板了过来,怒言道:“朕为刀俎,你为鱼肉,到了邺北,你还有拒绝的余地?”
皇上的脸凑着白梦黎的眼前,喷出的口气直喷到白梦黎的脸上,白梦黎厌恶的蹙了蹙眉,使劲全力想别过脸,可又挣不脱皇上的腕力。
皇上见其居然敢反抗自己,更加生气,一把将白梦黎拦腰抱起,摔到了床上。
刘义和影儿见此,忙识相的退了出去。
皇上一把扯下了白梦黎身上的外衣,顿时春光乍泄。
皇上将身子完全压在了白梦黎的身上,紧紧贴着那圆鼓鼓的胸脯,白梦黎在皇上身下又踢又踹,但完全挣脱不掉皇上的束缚。
白梦黎的反抗增加了皇上的征服欲,只见皇上将其双手固定在头顶之上,狠狠地向白梦黎的唇上吻去。
白梦黎死命的闭着唇,不让皇上吸吮她口中的甜蜜,但无奈皇上力大,终是撬开了她的樱桃小口,肆意地在其唇里游弋。
白梦黎的手被死死的钳在头顶之上,双腿又被皇上的腿紧紧夹住,浑身上下唯有嘴能奋起反抗。
皇上霸道的吻让白梦黎几乎无法呼吸,换气之余,白梦黎终于抽出了嘴,在皇上的唇边狠狠地咬了一口。
腥甜之感顿时而出,皇上的唇已被咬出了血。
“你居然敢咬朕?”皇上以袖拭掉了嘴角的血迹,“朕这便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皇上说着便扯下自己的衣服,白梦黎趁机想翻身下地,却被皇上一把拽了回来,一把拽掉了其唯一能遮蔽身体的衣裙,一股羞辱之感顿时顿从白梦黎心中升起,但这只是开始,残忍的还在后面。
只见皇上狠狠地压在白梦黎身上,一手抚摸着胸前的蒲团,一嘴再另一侧肆意啃咬起来,两行泪自白梦黎眼前滑落,从未有过的屈辱感让白梦黎现在只一心求死。
白梦黎眼角之泪掉落在皇上的臂膀之上,皇上的嘴暂时离开了,看向白梦黎,白梦黎亦恨恨地看向皇上。皇上扯了扯嘴角,冷言道:“想死是吧!你若自戕于邺北,朕便让你全南郡陪葬!”
白梦黎的眼神变得无措起来,她眼角的泪水流得更凶,可再不敢有轻生之心。
皇上在其胸前又蹂 躏了一番,终于辗转到白梦黎身下,终于一个挺进破了其处子之身。
皇上微微瞥了眼白梦黎,想看她是不是已卸下之前的倔强。可白梦黎仍紧紧咬着嘴唇,没有吭声,丝毫没有缴械投降或求饶之意。她将脸别过一旁,一副要杀便杀要剐便剐的模样。
她越是这般,皇上越是生气,于是在其身下更加肆意蹂 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