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摒弃信念,盛装打扮企图跻身于神的永恒队列"
"除了接受持续治疗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你丈夫的情况比较特殊,但是如果在短期内得到治疗还是能够缓解相关症状的,但是他的病情不能延误,要呆在医院持续观察,以免对大脑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只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我望着那人群说。
"发现什么了?",我叫迪卡去那边营地查看,因为白天他们显得太过安静,牌也不打了,预计会有事情发生。
"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我看到他们预计晚饭后会行动,撕破警戒线,走出树林。",迪卡从树林钻出来说。
就这样一直等到,傍晚晚饭时间,那群人依旧在进行虔诚的祷告之类的。
"计划是这样的,你们两个带枪了?",我对着两名警员说。
"是的"
"不要打开保险好吗,只是吓吓他们",我再三叮嘱,"当我们过去可能局势会有点紧张,你们负责控制大部分人群,让他们别动,千万别让他们拿到伐木工具,好吗"
“迪卡,你看住那男孩,别做傻事”,我来和他们交涉。
我们一行人向那群人走去,准确的说只有四个人,两把左轮枪,在文明社会,一名警员加上一把枪,组员震慑上百个温顺的民众,但是在这,茂密的树林,面积怨的本地人,谁也不敢有百分百的胜算,真的发生冲突,枪声最多吓吓林子里的鸟,等警长赶到估计我们已成斧下亡魂了。
最先是一个人壮汉睁开眼了发现我们,立马叫上了其他工人,停止祈祷。
"你们过来干嘛?滚回那边去!",壮汉说道。
"听着,我们只想找一个人问几句话",我摊开双手,以示无害。
"今晚,你一个都别想找人谈话",那人身后的工人都站起来面朝我们,"你想谈,和我谈"
“听着,我们都想早点离开这里,但是放火的找不到,警长不会让我们出去的”
"实话和你们说吧,没人能关着我们",那人说,"我们打算今晚就离开"
说完,身后那群人拿起藏好的工具,一副要干架的气势。
"你们想干吗,你们都是受地区警务管辖,任何人不得离开了或者,坏犯罪现场,把武器放下",其中的一个警员突然说道。
"我们不受任何人管制,你们要阻拦,上前试试",那人说完,身后的工人继续向前走动。
"冷静点,好吗,你做得很好",我小声在握枪的警员耳边说道。
"嘿,你叫什么",我问那个领头人。
"你无须知道"
"听着,难道你们不想为死去的三个工人做点事吗,找出元凶是谁,我已经知道是谁放的火了,就在我们中间,你们走了等于是亲自放跑了元凶,你们死去的兄弟会答应吗",我说道。
"不可能,我们中不可能有叛徒",那人回望身后的人。
我看到身后的工人一个个相互望着对方,那男孩退缩到了最后面。
"仔细想想,你们当中是谁最近才加入伐木队伍的,或者说家人反对其在这工作的",我直接了当的说。
那人低头想了想,"是他!",身后的人群传来一个声音。
"他父亲一直反对他来树林,他和家里人闹掰了,偷跑出来的!"
"是你父亲指示你来放火的?",那人转头望向人群最后的男孩。
"上去,抓上去!",周围工人把男孩拽到那人面前。
"不是,我喜欢这里,为什么要放火",男孩说道。
"瞧你那样,你最近吸的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那人继续盘问。
"我昨天还看到他和警长说过话",人群还有人在说话。
"说,警长和你说了什么?"
"叫我和父亲报个平安",男孩说着。
"所以你就去了,那证明你和父亲关系还好啊,是不是在汇报任务,圆满完成啊",说完一记重拳打在男孩肚子上,男孩忍痛倒地,继续把他提起。
"去叫警长,快!",我对着一名警员轻声说道。
警员趁着众人注意力分散,偷偷溜进树林,跑开了。
"你面对死去的兄弟,你认不认?",那人逼供男孩。
"他们不是我兄弟"
又是一拳,打在左腹。
"嘿,你无权这么做,把他交给警长处理",迪卡不忍心看下去。
"我恨你们,我恨这里的一切",男孩捂着肚子说。
“闭嘴,你这臭虫”,一拳打在左脸,男孩仰面昏了过去, 而众人不再发出声音。事实上那人完全不把迪卡的话放在眼里。
"你说什么,我们死了三个弟兄,而这小子只是挨了三拳,很公平",那人对着迪卡说。
我拉住迪卡叫他别冲动,局势对我们不利,只希望我没看错男孩,天生的傲骨能够挺住直到警长赶来。
"把他吊起来!",那人对着身后的工人说着。
"嘿,你们要干什么?",迪卡一把夺过工人手中绳子。
"迪卡,别冲动!",我也上前拽住绳子。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林",迪卡鼓着眼睛对我说。
"我只知道没必要做无意义的牺牲,我在为你考虑,在这里你是帮不了他的,你放弃吧"
"我算是看清你了,我不需要你为我考虑",说完一把将我推开,我身后的那人直接一拳砸向了迪卡,还好迪卡顺势躲过。接着两人扭打在了一起,周围人没有上去帮忙,一个劲的在叫喊。我把男孩拖到一边,查看其伤势,还好有口气,但是在口袋里发现块写着字的布条,上面写着"焚烧一切,便得救赎"。
"砰!砰砰!",三声枪响传来,是警长,我收起布条,挤进人群,想把两人拉开。"够了!迪卡"
"都住手!",警长冲上前去,拿枪指着那人脑袋,"住手!"
那人和迪卡都伤的不轻,脸上全是肿块,双手上举,对警长的到来轻蔑的一笑。
"你,先带男孩去诊所,你们两个把迪卡和这人押上车,带回警局,你们其他人可以回去了",警长吩咐完转头跟我说,"你,上我车"
警长的出现太过及时,到底是幸运女神的眷顾还是有人在背后暗中操控,都让我觉得这一切幻真幻假,似一场黑梦,如同那晚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