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从食堂内走进了两个穿着新式服装的面容清秀的年轻男子,这两个人的衣着和外貌跟这里土生土长的原著村民的衣着外貌有很大的不同,这不得不引起了云宇程的高度警觉,凡事还是得小心为上。看来要多些语言和行动才能够看出这两个人的底细了,但愿是自己想多了吧。
“你们几个是什么人,这是村落居民迁徙到这里时建立起的祠堂,在没有村落长老的允许,任何外人不得入内的。”
“哦,不好意思啊,我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时好奇所致,请问这里供奉的是什么神,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任夕月此时也感到了些许尴尬,心里想着要不要假装不认识他,就只好在身后小声的说道:“你怎么关心起祠堂的事来了,这是村落居民的事情,我们是外人,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供奉什么神,跟你有什么关系,赶紧走,不要在这里站着,不是妥妥的浪费时间吗?”
云宇程刚想着离开的时候,低头一看时,这两个人走路的样子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仔细看时,这两个人十分注意脚踝处,走路的样子也十分小心在意,不像正常人走路那样落落大方,而且这两个人穿着高皮靴,如果皮靴下面藏着什么东西,例如手枪的话……这两个人的动作也就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了,但他没有证据,贸然行动的话,会有风险。
他转身离开这里了,找到沐海雷后,看到周围的士兵已经全部整装待发了,就赶紧说道:“先等一下,还有一件事情也很重要,麻烦找到村落的长老。”
“你不会让长老请你喝茶吧,现在必须赶紧离开了,没时间再耽误了。”
“我没在开玩笑,而且我也不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我怀疑……”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把自己的想法小声的凑过去说了出来。
沐海雷犹豫了一下,让晨影去挨家挨户访问,务必找到村落的长老,语气一定要恭敬谦和。他也没有闲着,让南视义和几个轻伤员一直盯着祠堂那边。
过了20多分钟,一个衣着朴素、穿着麻草鞋,看上去有70多岁的老爷爷在几个年轻的后生的簇拥下走过来了,众人开始向祠堂走去。
又回到了原来在的那个地方,那两个面容清秀的年轻男子又从祠堂里面走了过来,他这次注意看这两个男子的表情变化,应该能知道些什么。这两个男子刚看到长老后内心平淡如水不改嚣张之色,而反观长老则是有些畏惧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这就相当奇怪了,长老作为这个村落最德高望重的长辈,这两个男子论年龄来说,只能算是晚辈后生,哪有长辈怕晚辈怕成这样的。这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想,这两个人应该不是村落的原著居民,可如果是外人的话,这里的居民怎么会让外人进入祠堂这样的重地。
“两位,村落长老已经允许我进入这个祠堂了,你们二位可以让道了吧,出于对祠堂供奉之神的尊敬,我愿意手持三根立香进入,以示敬畏。”
沐海雷手下的不少士兵已经聚集在祠堂外面了,看着众多明晃晃的长枪火炮,那两个男子也只好让开了。
“等一下,我也可以手持三根立香进去参观一下的吧。”
“喂,我不是在玩啊,我是在办正事,别瞎起哄,行吧。”
“只是参观一下的了,不会有事的。”
随着他默认了任夕月的要求,上官若燕和紫程婷也跟着过来名义上是参观,实际上是凑热闹来了。
云宇程转身到香案桌上拿了三支立香,从晨影手上接过了打火机,顺便也帮任夕月点了她手上的立香。
怀着一片赤诚和敬畏之心,开始缓步走进祠堂,至于正确持香的手势,他早就忘记了,也基本上不在意这些,左手拿着三支立香,右手四指覆盖在左手食指的背面,当走到那座神像前时,把香举过头顶,再深深的弯腰鞠了一躬,鞠躬完毕后,把香插到香炉之上,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这尊神像。
刚才在祠堂外面看的很模糊,现在看来,哪里是一尊神像,长相怪异、丑陋无比。扭头看向别处,在这尊神像的后面看到了一个大铜鼎,有点像是个大炉子,有一米多高,底下有可以放置柴禾的洞口,也不知道这个铜鼎是干什么用的。这个铜鼎上身有很多个孔洞,透过孔洞可以看到里面还燃烧着赤红色的火焰,周围好像还有燃烧过的药渣,应该是在炼制什么东西。
任夕月也学他的样子,一番操作过后,把香插到了香炉之上。上官若燕和紫程婷则是在祠堂内东瞅瞅西瞧瞧的,看下有什么不一样的发现。
“哎,前段时间我碰到过一件事,让我到现在还觉得印象深刻,就是碰到了有一个正在家暴的男子,我有些发怒的朝那个男子喊话的时候,周围的那些士兵竟然会在同一时间内把枪对准那个男子,直接把他吓得连一句话也不敢说了。这是不是你下的令,是你让那些士兵……”
“怎么突然说这个了,这不挺好的嘛,我怎么可能下这样的命令,而且我现在只是一个炊事班的班长,又有谁会听我的。别瞎猜了,可能这就是比较特殊的保护措施罢了……你看一下后面的那个铜鼎,奇形怪状的,里面还有火焰,像是在炼制什么东西一样,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是这样的吗,”任夕月走到了神像的后面,“这不会是炼丹的丹炉吧,考古学专业有讲过,古代的帝王为了追求长生不死,就会让道士为其炼制各种仙丹妙药。”
那两个年轻男子见状后,赶紧站出来阻止:“这是祠堂中最重要的器物,任何人不得擅动。”
“兄弟啊,这个就应该是炼丹的丹炉吧,旁边还看到药渣。”
眼见事情败露,这两个人转眼间穷图匕见,赶紧掏出藏在靴子里的手枪,他早有预料,径直冲上去一脚将其中一个人踢出五六米远,转身一个飞来肘击,将另一个已经拔出手枪的人重重的锤落在地面上,然后一脚踢飞,顺势夺过手枪。祠堂外面的士兵见状,赶紧冲上来,把这两个人给牢牢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