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言褪去身上最后一丝遮挡,缩进傅南浔怀里,在他耳边娇声连连,“傅南浔…..要我…..,我是你的言言啊!”
傅南浔一头坐了起来,三年来,这样的梦境一直困扰着他。
房间外面很吵,像是有人在搬什么东西。
“杰迷!”他大叫。
5秒钟的神速,杰迷赶到。
“主人,现在是早上的7点,早餐你在哪里吃!”
“外面怎么那么吵?”
“大小姐在搬东西,她说,要过来住几天!”
“随她吧!”
傅南浔起身下床,杰迷拉开了窗帘,暖暖的阳光又照了进来,又是一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主人,大小姐的资料,你给的不全,抽空给我补上吧!”
杰迷口中的“补上”是备份的意思。
“好!”
傅南浔一个好字过后,便去卫生间洗漱了。
傅南南搬进来,余朦朦想要走,傅家这对兄妹,她一个都对付不了,现在还来俩。同一屋檐下,她不死也要脱层皮。
“干什么呀,余朦朦,怎么我一来,你就走呀!”
提着行李箱的余朦朦,被一脸不屑的傅南南堵在了客厅大堂。
“大小姐,你别误会了,我只是想自己的家了!”
这牵强的理由,连她自己都不信!
除了这,除了训练营,她哪还有家。
“走,可以,行李箱打开让我看看!”
检查行李箱,怀疑她是小偷吗?
太侮辱人了!
忍!
“大小姐,都是我的一些换洗衣服而已,没必要!”
“我说检查就要检查!”
行!
检查就检查,她心里没鬼,她不怕。
余朦朦打开行李箱,摊在沙发上,让傅南南检查。
傅南南上前一步,扬手就把行李箱掀翻在地,里面的东西如抛物线般四处散落。
“傅南南!你干什么?她是我的人,谁给你的胆子?!”
傅南浔快步下楼,逼近傅南南,眼神里的温柔被愤怒取代。
傅南南失声大哭,一头扑倒在他怀里。
“哥,我错了,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好怕!”
怕,你还这样。
傅南浔安慰着怀里的人儿,手指向愣在原地的余朦朦,“你,老老实实在这待着,抱好我这棵大树,没人敢动你!”
傅临天身体恢复的不错,可以下地走动了。
三年不下山的明枫仪回来了,原因很简单,那肯定是因为傅南南。
女儿大多像妈妈, 傅南南是什么性格,明凤仪如出一辙。
在傅南浔眼里,傅南南是傅家最后一片净土,他是想保护这个妹妹的。但在明凤仪这里,不是!
女儿是她明凤仪要保护的人,当初不选择跟傅南南一起出国,是因为她没有那个国度的签证,她是那个国度不欢迎的人。
蛰伏三年,明凤仪身上多了一些岁月静好的平静!
傅临天现在的代步工具是轮椅,走可以,只是不能长时间走或站立。 明凤仪推着他,在空旷的草地上缓步行走。瘦了很多的他,褪去一身戎马,成了慈祥的老父亲。
这么多年的老夫妻,见面聊的不多,但就这样走走,就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草地上不远处有一对玩耍的孩童,大概4-5岁的样子,嬉戏追逐童音一片。
明凤仪停下脚步,傅临天侧头看她的目光中,有希冀“天伦之乐”的渴望。
她颔首不语,双手落在傅临天的肩膀上,这是一种赞同。
散落一地的衣物傅南浔要杰迷收拾,余朦朦着急的拒绝了。她衣服不多,除了两套换洗的工作服,就是一些内 衣内 裤。杰迷的男中音,她没办法不“男女有别”区别对待。
不过,衣服堆上一包小小的东西,引起了傅南浔的过多关注。
“余朦朦,你倒是随身准备着嘛!”
东西不是她的,是傅南南掀行李箱时,故意留下来的。
她不想解释,也懒得解释,三年前傅南南就是这样对待莫言言的。现在她是余朦朦,完全不在乎这些伎俩。
“我一单身女人,适当的准备一点,不人之常情嘛!”
傅南浔扶住额头,感觉眼前有绿光在冒。
“余朦朦,你别忘了,合同期内你是不可以谈恋爱的!”
“谁说不谈恋爱,就不能用这个东西啦!”
余朦朦拿起那包东西好好的放进了衣服口袋,然后头也不回,走了。
他们在讲什么?!
杰迷满头满脑的黑线,感慨,人类的语言太博大精深了!
次日,傅南南破天荒的邀请余朦朦去户外游玩,有山有水有温泉有高尔夫球场的地方,说是要跟她道歉。
无事献殷勤!
余朦朦断然拒绝。
傅南浔脸色不悦,她不去就扣她工资,她立刻秒怂。
她给傅南浔买的生日礼物,套用了两个月的信用卡,代价那么大,成了一件送不出去的“破烂货”!
可信用卡里的钱要还呀。
女英雄也气短。
跟在傅家兄妹身后,余朦朦丧气到家,傅南浔不知道怎么的,一路上对她不是破口大骂,就是冷嘲热讽。
为了护傅南南,他有必要做的这么显眼吗?
下车到了地方,球杆都没摸上,余朦朦就被傅南浔提着后衣领扔到了草地上。
“傅南……”
名字都没叫全,傅南浔脱掉她上衣的外套,将她双手反绑着,欺身压了上来,然后撕掉她的背心,裤子……….
意识到傅南浔的危险时,拳脚很好的她已经无力反抗。
片区警察和林子皓赶到时,余朦朦衣不附体,嘴角是被欺凌后的淤青肿胀,脖子上没一处清白,大腿边全是傅南浔留下的指甲印,有些还在往外冒着血丝。
旁边散落的是余朦朦昨天放在衣服口袋里的byt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