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国一听,一拍大腿道:“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老首长就是老首长,看来我还得多和老首长学习啊。”
一通马屁拍的田正毅笑的合不拢嘴,笑着说道:“行了,你就别拍马屁了,这事你就看着安排吧”
就这样,冯保国和王义交换了电话,说让王义晚上别关机,一旦接到报警,立刻通知王义去现场。
王义事情谈妥,虽然有点小波折,但是总算是顺利解决,高高兴兴的离开了田家,回到了福缘斋。
刚到福缘斋不久,王义就接到了杨若雪的电话,王义立刻接了起来:
还不等王义说道,杨若雪就说道:“王义,听说瑶瑶说,你的事搞定了?”
王义说道:“嗯,算是吧。”
“那你现在在哪?”杨若雪问道,口气有些急。
“我在店里,怎么了?”王义疑惑的问道。
“也没什么,我父母说要见你,你在店里等我们,马上就到。”杨若雪说完,也不等王义问什么事,就挂断了电话。
王义摇摇头,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没一会就下班了,也不知道杨若雪的父母这个时候来,找自己是什么事。
没一会功夫,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福缘斋门口,车上除了司机外,下来一名三个人,其中一人正是杨若雪。
下了车,三人直接奔着王义的店里来了,同行的一男一女显然就是杨若雪的父母,走在前面,杨若雪此时一改往日那种大咧咧的性格,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女人穿着蓝色旗袍,走进福缘斋后,就找了座位坐下,那司机和杨若雪都站在身后,大气不敢出一下。
王义打量着二人,上前询问道:“不知道二位是想买东西,还是求挂问事?”
那男人也上下的打量了王义一翻,然后说道:“你就是八风李的徒弟?”
王义点点头,谦虚的说道:“算是吧。”
这时候女人开口说道:“到底是还是不是,什么叫算是?”
王义见这二人说话,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顿时没了好感,也不那么客气了,就爱答不理的说道:“暂时挂名而已,我也不知道算不算。”
“我就说八风李怎么可能随便什么人都收了当徒弟,原来就是个挂名的。”女人的话有些尖酸刻薄。
王义听了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是还是忍着没有发作,毕竟是杨若雪的母亲,但是也没有对他们客气,回怼道:“我师父收什么样的人当徒弟,何时轮到别人指手画脚了?”
“你……”女人有些生气起来指着王义说道:“果然是个没有礼数的下家货。”
王义可不是省油的灯,拿了一张椅子,半躺在上面懒洋洋的说道:“什么货不是你说了算的,有事问事,没事请便。”
女人被藐视,立刻站起来怒道:“你算什么东西,干这么跟我们说话,就算你师父八风李来了,也不敢这般……”
那男人摆摆手,打断了女人的话,示意女人坐下,女人这才不情愿的重又坐了下来,生气的将头扭向一边,不愿多看王义一眼。
“我们这次来,本来是有事找你师父帮忙,但是既然他不在,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看看?”男人淡淡的说道,语气到是中肯。
王义见男人说话还算客气,从椅子上也坐直了身子,问道:“先说说什么事吧,如果我不能解决,那就只能等我师父回来再说了。”
这时候,男人对身后的那名司机,使了个眼色,司机立刻将一个行李箱提到王义面前。
王义看看行李箱,隐隐闻到一股血腥味,疑惑的看向中年男人说道:“这是……”
男人对着行李箱呶呶嘴,说道:“你先打开看看。”
王义小心的打开了行李箱,刚刚打开一道缝隙,就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王义顺着缝隙向里面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差点惊呼出声,立刻抬头质问道:“你这什么意思?”
男人被质问,也没生气,见王义没有被吓到,还满意的点点头,缓缓的说道:“你可能看出里面的人是怎么死的?”
原来箱子里面装的是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只是这人头血肉模糊,整张脸的皮肉残缺不全,有些地方已经露出白森森的颅骨,就如同被什么东西啃噬过一般。
王义将行李箱完全打开,仔细的观察这个血肉模糊的人头,发现这人嘴巴大张双目凸起,眼睛瞪的大大的。
虽然已经无法分辨相貌,但是明显可以看出,这人死前必定经历了非常大的痛苦,所以表情才会如此惊恐。
王义伸过手去,从外翻的血肉里,捏出一根毛发,那毛发上沾满了死者血迹,虽然血迹已经凝固发黑,但是王义还是看出了这跟毛发不是男人的。
因为这跟毛发比男人的头发稍细一些,而且是灰色的,王义仔细端详了一会,可以肯定这毛发应该是动物身上的才对。
“老鼠?”王义疑惑的自言自语道。
男人见王义似乎有所发现,立刻身子前倾,急切的问道:“请问,你看出什么了么?”
王义抬起头来说道:“看出了一些,不过不敢肯定。”
男人又靠回椅子上,缓缓的说道:“不妨说说看。”
王义拿着那根鼠毛说道:“应该是被老鼠咬死的,不过……”王义停顿了下又说道:“不过看情形,应该不是普通老鼠,可能是灰仙。”
因为王义看到死者的太阳穴微微凸起,判断死者不是普通人,至少是个会些武术的高手,不可能轻易被几只老鼠咬死,所以才断定,应该是灰仙所为。
所谓的灰仙,就是有些道行的老鼠,也可以理解成,就是成了精的老鼠。
男人听了王义的话,似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重复王义的话:“灰仙?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