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翔先是一惊,觉得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扯自己,他感觉有些头大,开玩笑也不分个场合。 “祥子,进姐的办公室,姐有话想对你说。” 南翔对这个叫改花的女人从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十分厌恶说不上,但那种不可近观的芥蒂还是有的。烦躁之下冷冷的说了一句。 “我可以进去,但首先请你放开我的胳膊。” 当南翔进得屋来坐在一把椅子上时,改花紧随其后站在了他的旁边。 闻到改花身上飘来的香味,他却没有感到多少兴奋,在他心里,改花并不是一个可以让他,值得尊敬的女孩,也许他看到她与吴优玥的那一幕只是她生活中某一位她所耍弄权利一位而已,但当改花在她面前显出盈盈春意时,不由却在心中暗想这样的一个尤物,不知他的家中的那位男人那辈子烧了高香,娶了这样一位令他值得到处炫耀的资本。可他始终还是没有想明白,改花的男人为什么会能容忍,这样一位容易招风她,经常性的夜不归家的行为。她这样的女人他读不懂,也搭对不起。所以他想快速的结束与改花的这次邂逅。也许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我没有时间和你玩那读心术,是今天早上的事吗?”
改花倒也痛快。“我想知道,刚才你跟吴经理都说了些什么?”
南翔见她不打自招,不有冷哼一声。“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真是你做的。”
“看来吴经理还算有点良心,不过即使你说出去也没有用,吴经理不会信你的。”
“是吗?我不想揭穿你们之间的关系,不过吴经理已经报警,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人前来调查此事,以你现在对我的态度,我绝不会装聋作哑,缄口不言的。” 南翔本来已经答应吴叔对这件事情不在乱说乱讲保持缄默。面对改花威胁心中有些郁闷。便也没顾及面子,话赶话,与改花叫起真来。 平日里改花仗着吴经理宠信,在公司里一言九鼎惯了,如今她可以说给了南翔好大一张脸,可他却不领情,真是可恶至极,不由恶从心中起。伸手解衣身子一滑便歪倒在了南翔身上。“小流氓你要干啥!” 南翔没想到改花这个女人是如此的蛇蝎之心泼妇之身,条件反射,在改花尖叫声不雅的动作中中站起,可一切都晚了。
说来也是机缘凑巧,正当改花叫喊之际,正好有一队前来公司例行公干人员经过改花与南翔所在的房间 ,面对面实打实抓到了现行。公干人员二话不说,顺理成章的把南翔请进了单间。不过人家是来调查公司文件失踪一案的,顺便处置了一下‘非礼’ 案。没有过多询问,便留下一名人员看守在了改花的办公室内。等上一件事情处理完之后,然后在处理此事。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南翔与改花的事很快就在公司刚刚上班来的人群里议论纷纷。公司重要文件的丢失,桃色的绯闻,足以让在场的人内心五味杂陈,自危同时还有一些小兴奋。不管别人内心如何 ,小主根听到这个消息不由暴跳,势要对改花这个歹毒女人疯狂输出,但当他冷静下来后,自知人微言轻,于是给吴悦悦打了电话,眼下只有她有能力解决南翔危机。小主根果然没有找错人。没过多久吴悦悦便风驰电掣赶了回来,直接上二楼看到了被软禁起来南翔,毫无顾忌在场人的感受,直接打骂改花,言语的过激让改花脸色异常难看。但在这位大小姐面前改花确实是敢怒不敢言,毫无还嘴之后,只好把气撒在了南翔的身上。南翔都怪你多管闲事才让我如此的丢人现眼。不由牙关紧咬,冲着南翔说出了一句狠话。“南翔你记住,;老娘跟你没完。” 吴悦悦一见改花对南翔还是如此的疯狂。刚要对改花继续恶语输出,这时吴冠月听见这里吵吵嚷嚷,便随着公干人员走了过来对着吴悦悦说道:“悦悦你还贤公司不乱吗,在这里吵吵嚷嚷,啥时能长大,不让我操心。” 吴悦悦还想稚气爆发。被吴冠月摆手拦阻了。吴冠月见吴悦悦不在言语,回头 冲着公干人员说道:“我可以单独和她们四人谈谈么?” 公干人员第一时间表示反对。胸有成竹吴冠月 并没有再次请求。只是冲着该花说了一句意味深长话。“改花你记住了,悦悦从小娇生惯养,她不好过我也不好过,最后大家都不会好过。” 然后转身回到了他的房间。 看似轻描淡写一句话。然而改花却怕了。本想让南翔永无翻身之日,可为了明哲保身,只好忍一时之气了。否则鱼死网破,那将是得不偿失。于是她改口说因为自己不小心 摔了一跤,南翔出于好心上前扶了一下,慌乱之下触碰到了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她惊吓之余口无遮拦,冤枉了南翔。 由于该花的改口,本来百口莫辩南翔终于得到了解脱,坐在了吴冠月的办公室里。 吴优玥一副很难做的样子。南翔立刻明白她的做法。但他却倔强起来。心中暗骂这只老狐狸。明明是自己是冤枉的。可他却明明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假仁假义假慈悲的嘴脸。不过他还想看看他将还要怎样表演下去。
但 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吴优玥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的小丑,吴优玥为了讨好改花的牺牲品,但他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因为他心中还有梦,为了这个心愿,他认了,他把这次不如意当作了在寻找腊梅的路上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 “ 吴叔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不过在我临走之前我只想弄明白一件事。” 无冠月 冷笑了一声。 “如果说一石打三鸟你懂吗?” “不懂!” 南翔 真的如在雾里。看见东西却不能看的太远看的真切。 “假文件,真内鬼,到头来诱敌进入埋伏圈,给对手来一个措手不及。” “因此你让我谨言慎行。” “心有执念,难能可贵,三国的杨修之死,刚才你与改花发生的闹剧只不过是一盒酥而已。” 南翔听完吴冠月一席话,顿觉浑身有些发冷。但转念一想自己又不志在于此,想到此处不有坦然一笑。 “吴叔谢谢你对我的教诲,南翔从来没有居功自傲贪恋此处的安逸,只不过是为了心中那份执着,才逗留在此,现在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早走晚走都得走,也罢,吴叔,你跟悦悦捎个口信,我们有缘还会相见。” 吴冠月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并没有挽留南翔,只是想给南翔一些经济上的补偿。南翔冷言拒绝了。为了寻找心中的人儿,一直流浪下去 ,是他坚定的梦想。 当南翔与小主根背上行囊走向远方时。吴悦悦开着车追了上来。“回去吧,我们有缘再相见。” 吴悦悦见南翔 一边走一边劝解她回去。她的心在流泪,许你无情,不许我无意。吴悦悦无奈只好把车停在了路边,下的车来紧走几步,傍在南翔与小主根旁边默默无语走向了只有一棵树的天际边。像恋人似情人,可他们彼此间的心灵却是那样的纯真。也许吴悦悦心灵深处有过摒弃世俗想法,但她清楚的知道,她与南翔之间隔着一堵高墙。这是她无法走进南翔心灵的障碍。一个她只看过相片的女人,一个南翔惺惺想念女人。她由衷祝福这个也许早已进入天堂的女人 。 这个女人就是他的软肋,也是他留下他的法宝。“南翔,六叔出去找腊梅姐已经有些时日了,也许你在此等待他们的消息,比你这样毫无头绪瞎闯乱撞要好得多。” 此话一出的的确确触动了南翔心。无意搭救吴悦悦 ,可人家知恩图报了,确实通过了各种关系,在帮他寻找腊梅,无论是真假,稍有一丝信息,吴冠月便会不计成本的派人去核实。怎奈人世间人流熙攘,许多人和事都擦肩而过。 “我们留下可以,但我们不可能再回厂部了。” “那是自然,不过我可以为你们提供一个免费的去处。既能做生意,又可以让你们重操就业的地方。” “有这么好的去处。” 此时的吴悦悦像一位长不大的孩子。------ 吴悦悦所说地方是一片城郊结合部的平房区,一条主路边上一个带有五间房的 大院。院内平坦,屋内可以拎包入住。待吴悦悦把南翔与小主根安排妥当回家后。小主根看了看站在院大门口发呆的南翔。“干什么呢,院子是好院子,屋子是好屋子,但这也不能当饭吃,这个地理位置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坐吃山空。” 南翔没有回应小主根的唠叨,而是自言自语 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我仿佛看见你腊梅姐了,她真的还活着,不过她现在过得并不好。” 小主根下意识走上前摸了一下南翔额头。“这也没发烧啊,大白天咋就说鬼话呢。” 说完气囔囔回屋去了,只留下了发癔症的南翔 空空的望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