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和确定灵童当然是外蒙目前的第一件大事,不过这事并没有这么简单。
这件事情其实有三个关键的地方。
第一个当然是外蒙的反应,不过外蒙有李志行镇着,没有任何异议。第二个是中央政府,现在由于段祺瑞希望拉拢李志行,并且谁也不希望外蒙发生大变故,所以对此事表示支持。而第三个关键,其实是西藏的第13世达赖。
因为自乾隆皇帝干预哲布尊丹巴转世系统后,历任哲布尊丹巴都是转世西藏,由西藏宗教领袖达赖与中央驻藏大臣一起认定的。而且,后续哲布尊丹巴的受戒、坐床等还需要达赖主持。所以,这次外蒙的转世灵童认定,其实需要得到达赖的认可。
为此,中央责成蒙藏院派出官员、库伦派出大喇嘛,一起前往西藏与达赖沟通。
李志行派出了外蒙的大喇嘛多根秋吉,携带了自己的亲笔信及大量的珍贵礼物,与中央派员一起,在李玉成一营军队的护送下,从青海入藏,前去与达赖沟通。
李玉成就是当初志行在陕北剿匪时主动投靠的“义匪”李玉成,这些年升迁比较慢,这次李志行特意找来了他,告诉他此行的艰险和意义,问他愿不愿意去?
李玉成回答到“这么重要的事情,大人还能想到我!玉成一定不辱使命!”
西宁到拉萨约2000公里,路途艰险,所需颇费时日。所以,关于第三点还需要慢慢办。毕竟确定灵童也是一件漫长的事情,有时候甚至需要好几年。
不过,既然第8世哲布尊丹巴圆寂时的遗言有明确的指示,则寻找灵童的事情不能耽搁,立刻开始。
李志行又在草原上停留了一段时日,其间会见了驻军的重要将领,各地大员,以及重要王公和喇嘛们。
苏联西伯利亚方面军的车尼雪夫斯基少将听闻志行回到了草原,竟然专门来看他。于是,好朋友就在一起又喝了不少“工业酒精”。
然后,李志行就启程返回西安。因为内地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他拍板。
另外,李志行的三个儿子合在一起过满月,这可是件大事!他这个当爹的可不能不回去。
李志行现在是西北督边使,地盘达到陕甘蒙绥四省,是名副其实的大佬,所以三位小公子的满月典礼自然热闹,自不必去说它。
单说苏联的库涅夫、皮萨列夫、车尼雪夫斯基三人共同派了代表前来祝贺,礼物中竟有一只小老虎!这只小老虎是单送给李志行的二公子李长康的。
小老虎已经断奶,长得毛茸茸的,像只小猫,看着让人喜欢。大家想用手摸一下,岂不料这小家伙张大嘴就是“喵”的一声“虎啸”!奶凶奶凶的!李志行的二公子李长康小名就叫“猫旦”,这个礼物倒也般配。
话说,李志行的三个儿子小名本来分别叫“狗旦”、“猫旦”和“旦旦”,后来李志行觉得胡景翼送的金锁上面的“安康泰吉”四字很好,就给孩子依次起名叫李长安、李长康、李长泰。
做父母的都希望孩子安康,所以三位夫人也很喜欢。
只因小长康有蒙古血统,所以还有一个蒙古名字叫“纳兰殷野”。这个名字中,“纳兰”二字是阿什尼玛汗王取得,是蒙语“太阳”的意思。“殷野”二字却是李志行加上的,既优美又霸气!乌兰格格高兴得不行!
满月酒喝过之后便是开会,西安城里天天开会,足足开了有半个月!各地大员往来不绝……
不久,“陕甘蒙绥四省联合议会”宣布成立,程名恭当选为联合议长。
在联合议会的建议下,成立以下组织:
1、成立“陕甘蒙绥四省政务委员会”。主席:李志行。副主席:杨永泰、马福祥、陈士可、刘子风。委员:四省各主要厅的厅长、各区专员等。
2、成立“陕甘蒙绥四省经济委员会”。主席:李志行。常务副主席:桂萌生。副主席:杨永泰、马福祥、陈士可、刘子风。秘书长:罗庚华。委员:程名恭、周向豪、陈佳伦、杜恒、冯春霖、赵琦、黎丹……
3、成立“陕甘蒙绥四省军事委员会”。总司令:李志行。副总司令:郑玉琨。委员会下设“总参谋部”,总参谋长为乔修远。
然后,李志行宣布辞去陕西督军、甘肃督军的职务。并宣布陕西、甘肃两省不再设立督军、镇守使职位;绥远特区不再设立都统、镇守使职位。提名马福祥任甘肃省省长,刘子风人绥远特区专员,报请中央批准。
此时段祺瑞也在搞名义“削督”,很多督军名称都改成了“军事善后”,所以李志行的请求报上去,老段利索批了。
然后,军事委员会宣布对四省军事力量进行整编改组,除地方治安部队外,统称为“西北边防军”,简称“西北军”,共组建了10个步兵师、4个骑兵师、13个混成旅、2个骑兵旅,另2个重炮旅,以及空军的强大军力,总兵力约近38万。(详见附表)
其中,10个步兵师中有5个甲种师,分别为楚溪春的第1师(驻榆林、李志行不再兼任师长)、郑玉琨的第2师(驻潼关)、韩其武的第3师(驻库伦)、高贵滋的第4师(驻海拉尔)、杨虎城的第5师(驻安康)。
这5个师都配备齐全,各有一个48门炮的野炮团、并在旅级设了两个各24门步兵炮的炮营、一个36门炮的防空炮团,并有一个2000人的骑兵团,每个师编制达23000人。
相对于国内的其他部队,这5个师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每个师都配有大量汽车、马匹以及自行车,机动力很强,因为李志行有这个条件。
汽车目前还是从“走私犯”法兰克那里低价买的,因为李志行自己的工厂还生产不了,油料则完全可以自给。马匹自然是自己的,李志行现在已经控制了东亚最好的马匹产地,那个“牧马人”阿都沁每年可以向李志行提供数万匹杂交良骏!至于自行车,则完全是自己生产的。
乙种师5个,分别是马鸿逵的第6师(驻归绥)、李福成的第7师(驻汉中)、郗月三的第8师(驻兰州)、赵定安的第9师(驻酒泉)、马鸿宾的第10师(驻通渭)。
其中,第7师是西北军唯一一个山地师,副师长为王文秀。第8师副师长为潘克成。第9师副师长为谭庆林。乙种师每师编制15000人。
5个骑兵师中,有两个是特编甲种师,分别为巴特尔的骑1师和王冠军的骑2师,这两个骑兵师都各混编了1个步兵旅,也有防空炮团,每个师人数高达28000人,这是战略防御部队。
顺便说一下,原在王冠军手下任步兵团长的刘茂恩,上次虽然一开始丢了山口阵地,但后续作战勇猛,获得了王冠军的举荐,这次升任了旅长,仍编在王的手下。
那个临阵举义的原奉军旅长额尔敦,这次在王冠军手下任副旅长,但之前钱生明亲口答应“宝王爷”仍任旅长的,这种做法有些失信!为此李志行亲自找来额尔敦说明此事。
不过额尔敦表示满足,因为现在的旅不是以前自己的旅能比的!人数、装备都大大优于以前,而且他还兼着团长,管的人少不了多少,战斗力却强了不少!待遇也比以前好了。所以他一见李志行就很尊敬!行大礼,还口称“参加尊敬的摩诃迦罗大人!”,因为额尔敦也信喇嘛教!
李志行请他起来,笑呵呵地亲切的谈了一会,又送了他3000大洋,让“宝王爷”在西安城好好玩玩!
额尔敦高高兴兴拿了大洋找他的好朋友钱生明潇洒去了!
另外,原镇嵩军的韩凤楼、武衍周在此次大战中也表现不俗,这次分别升任为第9、11混成旅少将旅长,分别驻防陕西宝鸡和甘肃银川。
乙种骑兵师只有1个,那就是高双成的骑3师,定员12000人,驻防叨林。
丙种骑兵师1个,就是马步芳的骑4师(驻乌里雅苏台,副师长马步青),定员7500人。
其他两个骑兵旅分别是苏日格的骑1旅(驻恰克图)和韩养浩的骑2旅(驻西宁),编制各为6000人。
原甘肃的将领,除马鸿宾和马步芳升任了中将师长,还有原陆洪涛手下的黄得贵、原孔繁锦手下的段超武、原裴建准手下的方砚池,分别担任第9、10、13混成旅旅长,分别驻防平凉、河州、武都(今陇南)。混成旅的编制都是7000人。
武装力量仍保持野战军和守备军的分级,守备军情况见附录。另外正式设置民兵教导部队,定员1.8万人。
这次扩编规模很大,李志行军火不足,最后还在苏联人那里买了一大批,用的是美元。苏联人很高兴,给了低价,顺便收获了宝贵的外汇。
另外就是空军。空军此次损失惨重,暂时先编了3个飞行队,厉如燕、戴庆、高慈航分别任队长。
“弗朗兹上校”被李志行亲自破格聘请为空军少将参谋长,这是“弗朗兹上校”军队生涯中第一次被人称作将军,所以“弗朗兹少将”异常高兴!亲自跑到西安来向李志行致谢。李志行热情地接待了他,使用家宴的规格招待这位少将,“弗朗兹少将”非常感动……
空军的当务之急,是抓紧买飞机和训练飞行员,李志行的目标是两年内达到160架战斗机和350架轰炸机的目标。秦校长和“弗朗兹少将”都在加班加点地努力。
另外,由于李志行与中央的沟通,乔修远、郑玉琨、秦国镛这次都被加了上将衔。马福祥则实授上将。
马福祥的甘肃省省长的任命一经宣布,便迅速组建了甘肃的各级政府组织。
黎丹被任命为民政厅厅长、财政厅厅长为林廷华,孔繁锦被任命为实业厅厅长、裴建准任交通厅厅长,马邻翼任教育厅厅长、司法厅厅长王世杰、警察厅厅长方进。
其中,林廷华是李志行的学生,在陕西当过县长和地区副专员。马邻翼资格老,曾经代理过北洋的教育部部长,这番被李志行请来屈就甘肃教育厅长,不过马邻翼对李志行感觉好,也愿意来。王世杰本在北大法律系当系主任,被杨永泰请了来。方进曾在榆林当过警察局长。
民政厅下面有一个宗教委员会,马麒、马璘都成了委员会副主任,主任由黎丹兼任。另外,副主任里还有一个是马明经。
吴桐仁愿意告老还乡。他与马麒、马璘、裴建准、孔繁锦一起,都被新封了镇守使的头衔,不过都是外蒙一些地方的镇守使,不用去上任,但有一份丰厚的薪水可拿。
话说甘肃大战的始作俑者就是这个吴桐仁!但大家都已知道,这幕后其实是段祺瑞。所以李志行网开一面,让吴全身而退了,也算给段祺瑞一个面子。
马廷勷的小儿子提出想要出洋,甘肃省政府出了很大一笔钱,这孩子和他的家人,以及一些马廷勷忠心耿耿的手下,去圣城麦加定居了。
西宁道和宁夏道都被一分为二,这样又多了两个专员,李志行安排了信得过的人去上任。
如此,甘肃就安定了下来。
……
张作霖这一阵子在东边沿海几个省打得顺手,见李志行快速整理了甘肃的部队,本来还在寻思着怎么再回过头来收拾李志行?但随后的两件事情,让老张迅速收起了这个心思。
第一件事,是山西、河南两省与陕甘蒙绥联合声明,成立“陕甘蒙绥晋豫6省商业联合会”,对6省境内的商品流通采取税收优惠的政策,并表示将进一步加大商业协作。这个联合会由桂萌生任会长。
这件事说明,山西的阎锡山、河南的胡景翼,都愿意成为李志行的帮手。这种情况下,想收拾李志行的难度已经变大。
不过,让张作霖彻底断了念想的,却是第二件事。
这第二件事情,就是“陕甘蒙绥四省军事委员会”宣布:在四省取消民团,建立“民兵制”。民兵成员不限于原民团,利用农闲时间,先对四省青壮年进行军事训练,其后根据情况扩大,宗旨在于达到“百万人民百万兵”的目的!民兵总司令为张德胜,副总司令为甄士仁。
这么一搞,陕甘蒙绥四省简直遍地皆兵!这种主一般人可惹不起!
张作霖气得大骂!并授意报纸谴责李志行穷兵黩武,搞“军国主义”!
但李志行仍旧我行我素,不为所动。
于是,不光是张作霖,国内但凡对李志行有些歪心思的,马上歇了菜。
附:西北军编制
一、步兵师序列
1、西北军步兵第1师(野战军,甲种师,驻陕西榆林)
师长 楚溪春 中将(李志行不再兼任)
参谋长 熊 岳 少将
第1旅旅长 谭炳振 少将
第2旅旅长 邱冠周 少将
骑兵第1团团长 金传铭 上校
炮兵1团团长 林振岳 上校
2、西北军步兵第2师(野战军,甲种师,驻陕西潼关)
师长 郑玉琨 上将
参谋长 辛儒楷 少将
第3旅旅长 陈 烈 少将
第4旅旅长 邓克俭 少将
骑兵第2团团长 萧腾远 上校
炮兵2团团长 纪松林 上校
3、西北军步兵第3师(野战军,甲种师,驻外蒙库伦)
师长 韩其武 中将
参谋长 范希贤 少将
第5旅旅长 彭 程 少将
第6旅旅长 上官韬 少将
骑兵第3团团长 曾 进 上校
炮兵3团团长 杭鼎新 上校
4、西北军步兵第4师(野战军,甲种师,驻外蒙海拉尔)
师长 高贵滋 中将
参谋长 祁广润 少将
第7旅旅长 董汉吾 少将
第8旅旅长 邱 迟 少将
骑兵第4团团长 邹 同 上校
炮兵4团团长 郭达夫 上校
5、西北军步兵第5师(野战军,甲种师,驻陕西安康)
师长 杨虎城 中将
参谋长 沈笃忱 少将
第9旅旅长 孙蔚如 少将(副旅长 王劲哉)
第10旅旅长 刘世杰 少将
骑兵第5团团长 梁遇春 上校
炮兵5团团长 李坤元 上校
6、西北军步兵第6师(野战军,乙种师,驻绥远归绥)
师长 马鸿逵 中将
参谋长 马龙图 少将
第11旅旅长 白世勋 少将
第12旅旅长 马河清 少将
骑兵第6团团长 马振三 上校
炮兵6团团长 白义德 上校
7、西北军步兵第7师(野战军,乙种师,驻陕西汉中,山地师)
师长 李福成 中将
参谋长 沈笃忱 少将
第13旅旅长 薛 立 少将
第14旅旅长 王文秀 少将
骑兵第7团团长 梁遇春 上校
炮兵7团团长 房亮祖 中校
8、西北军步兵第8师(野战军,乙种师,驻甘肃兰州)
师长 郗月三 中将
副师长 潘克成 少将
参谋长 邓怀来 少将
第15旅旅长 齐元震 少将
第16旅旅长 潘克成 少将
骑兵第8团团长 梁遇春 上校
炮兵8团团长 程 礼 中校
9、西北军步兵第9师(守备军,乙种师,驻甘肃酒泉)
师长 赵定安 中将
参谋长 孟学海 少将
第17旅旅长 连 城 少将
第18旅旅长 丁 刚 少将
骑兵第9团团长 钱 武 上校
炮兵9团团长 孙 昆 中校
10、西北军步兵第10师(守备军,乙种师,驻甘肃通渭)
师长 马鸿宾 中将
参谋长 傅元基 少将
第19旅旅长 马守中 少将
第20旅旅长 马方旭 少将
骑兵第10团团长 张世元 上校
炮兵10团团长 方建旭 中校
二、骑兵师序列
11、西北军骑兵第1师(野战军,甲种特编师,驻外蒙唐努)
师长 巴特尔 中将
参谋长 康济民 少将
骑兵第1旅旅长 周振岐 少将
骑兵第2旅旅长 额尔巴拉 少将
骑兵第3旅旅长 吉仁塔布 少将
步兵第21旅旅长 杜可夫 少将
炮兵11团团长 高建勋 中校
12、西北军骑兵第2师(野战军,甲种特编师,驻外蒙克鲁伦、萨达贝子府)
师长 王冠军 中将
参谋长 康济民 少将
骑兵第4旅旅长 唐 铭 少将
骑兵第5旅旅长 韩耀洲 少将(副旅长 额尔敦 少将)
步兵第22旅旅长 刘茂恩 少将
炮兵12团团长 党维城 上校
13、西北军骑兵第3师(野战军,乙种师,驻外蒙叨林)
师长 高双成 中将
参谋长 董 方 少将
骑兵第6旅旅长 于鹤鸣 少将
骑兵第7旅旅长 范占洲 少将
炮兵13团团长 唐 钧 上校
14、西北军骑兵第4师(守备军,丙种师,驻外蒙乌里雅苏台,守备军)
师长 马步芳 中将
副师长 马步青 少将
参谋长 范蕸龄 少将
骑兵第8旅旅长 马步青 少将
骑兵第9旅旅长 白福山 少将
炮兵14团团长 段 超 少校
三、混成旅序列
1、第1混成旅(守备军,驻外蒙科布多)旅长 向虎山 少将
2、第2混成旅(野战军,驻绥远丰镇) 旅长 高 峻 少将
3、第3混成旅(守备军,驻绥远包头) 旅长 邓子钰 少将
4、第4混成旅(守备军,驻陕西肤施/延安)旅长 姜宏谟 少将
5、第5混成旅(野战军,驻陕西韩城) 旅长 吴锦超 少将
6、第6混成旅(野战军,驻陕西同官/铜川)旅长 刘 彪 少将
7、第7混成旅(守备军,驻陕西渭南、三原,守备军)旅长 吴 震 少将
8、第8混成旅(守备军,驻陕西宝鸡) 旅长 韩凤楼 少将
9、第9混成旅(守备军,驻甘肃平凉) 旅长 黄得贵 少将
10、第10混成旅(守备军,驻甘肃河州) 旅长 方砚池 少将
11、第11混成旅(守备军,驻甘肃银川) 旅长 武衍周 少将
12、第12混成旅(守备军,驻甘肃武威) 旅长 彭 程 少将
13、第13混成旅(守备军,驻甘肃武都/陇南)旅长 段超武 少将
四、骑兵旅序列
1、独立骑兵第1旅(守备军,驻外蒙恰克图)旅长 苏日格 少将
2、独立骑兵第2旅(野战军,驻甘肃西宁、格尔木)旅长 韩养浩 少将
五、炮兵旅序列
1、重炮第1旅(驻西安) 旅长 吴克仁 少将
2、重炮第2旅(驻榆林) 旅长 王冠英 少将
六、空军序列
总司令 秦国镛 上将
参谋长 佛朗兹(德国) 少将
总机械师 潘世忠 少将
第1飞行大队 队长 厉如燕 中将
第2飞行大队 队长 戴 庆 上校
第3飞行大队 队长 高慈航 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