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夭夭无力的闭上眼睛,心中却不屑的腹诽,这家伙究竟是有多自恋啊!以前的那个自己是怎么满脸崇拜跟在他屁股后的?!
“放心 吧!”她的嘴巴轻轻动了下,连声音都没发出来。
洛长庚觉得自己先小人后君子,把话说清楚了才好动手救人,毕竟,他可不想救个麻烦!眼见关夭夭的意识又不清了,他总算动手开始救人了。
不过,她伤的还真重啊!左胸那一箭,扎歪了,否则再向下一点就射中心脏了,这个伤口到是没什么问题,清理一下上药就行,只是,位置有些尴尬,毕竟是在胸口。
而比较严重的却是她腹部的那一箭,正中丹田不说,还被穿透了身体,前面还有撕扯伤,从这伤都能看出这女人被虐的好惨!
除了这两处,还有其他的诸如受到打击的淤痕,还有箭头划伤就更多了,但这些伤口倒是不深。
略一思索,洛长庚还是决定从两处伤重的地方开始处理。
他用干将的布帛从藤蔓编成的盆里沾了沾水,然后先去清理关夭夭胸口的伤口,这里相对较干将一些,只把伤口附近的污血和碎肉给清里掉就行。
清理好伤口,洛长庚将采来的药涂抹在伤口上。可他上好药之后又犯愁了,上了药后最好是用布条把草药固定一下,但这女人的身上现在就剩个肚兜儿和半截底裤,还怎么撕?
最后没办法,洛长庚就用自己的灵力让她伤口上的药快速抽干,到时那药泥糊在她身上就不用包裹了吧!
总算处理好胸口的伤,洛长庚松了口气,结果撤手时却碰到了软绵绵的物件,还带着温热,他的脸腾地红了,自己不是故意的。
瞥了眼关夭夭,仍紧闭着双眼,没有醒来的意思,他微微松了口气,急忙转向腹部的伤口,再不止血,怕是要血尽人亡了。
前面的伤口虽然撕扯的厉害,但还好清理,可透过后腰的伤口却不好处理,上面原本沾了许多泥土和草屑,而且因为箭曾被人用力反方向拽回,不止后腰的伤口承爱了再次伤害,就连那些泥污也被箭带到伤口里面去了。
要想清理伤口就就得扒开伤口,想想都疼,不知这女人受不受得住?
想归想,活儿还得干,要不这人一死就白救了。想明白的洛长庚直接把人侧躺,然后一手夹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去扒她的伤口。
“啊!”原本就睡不安稳的关夭夭瞬间惨叫,整个身体都绷直了,洛长庚竟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她的伤口给夹住了,而且随着她的挣扎,伤口正在逐渐扩大。
“你别动!”洛长庚急了,急忙把手指抽出来用力抱住她,“你再动我就没法给你处……”话音未落,他突然感觉到温热的软绵绵的温热物体直接贴在了手臂上,和他因为治伤而挽起袖子的手臂直接肌肤相接。
这……
虽然只有一瞬,但洛长庚还是红了脸,和只看不一样啊!
“你能不能别动了!”因为一瞬间乱掉的心神,洛长庚有些恼羞成怒,直接一记手刀将人给打晕了。
“这回安静了!”洛长庚为了方便治伤,直接用能力催生藤蔓把关夭夭牢固的捆了起来,只露出后腰处的伤,“看你这回还怎么动!”
因为生气自己刚才竟为了女色而失态,这次动手,他可就粗糙多了,直接用左手的手指撑开伤口,另一只手用蘸了水的布巾往外清理脏物。
“啊!疼啊!”关夭夭早就被疼醒了,只是没力气叫罢了。可现在洛长庚弄的疼痛感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甚至比当初自己从丹田把箭拨出来还要疼。
可不管她叫的怎么惨,自己都被捆的牢牢的根本就动不了,丝毫不影响洛长庚的清理。
关夭夭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恨不得去死一死,嘴里不停的啊啊惨叫着,还在不住的求饶。
“不,不要了,啊!”
“求、求你……”
“放、放过我吧!”
惨叫声断断续续的,伴着急剧的喘息与颤音,听起来让人的心跟着一荡,有些跃跃欲试。
洛长庚涨红了脸,恶狠狠瞪着不动蠕动着的绿色蚕宝宝,愤怒的大吼,“你能不能别喊了!”就连自己都以为自己把她怎么样了!话落直接将清理伤口的布巾塞进了她的嘴里。
但再给她清理伤口时,心绪还是难以平静,洛长庚犹豫了下,决定剩下的伤用自己的灵力,反正只是清理,应该浪费不了多少灵力。
否则再给她用手治疗下去,只怕自己求长生的道心就要破戒了!
木灵力一出,伤口清理的既干净又快速,而且就连身体内的伤口都在愈合了,后腰处的伤很快就结痂了。
洛长庚慌忙收手,有些懊恼,自己怎么搞得?竟然连灵力都控制不好,只想帮她清理伤口,现在竟然连伤都治的差不多了!
真是,简直浪费!
恶狠狠朝着她瞪过去,却不由心头一跳。
只见此时的关夭夭双眼紧闭,头发被汗水浸湿了,乱糟糟的搭在她的脖颈上,脸上全是泪水,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的,而身上除了禁锢她的藤蔓就是裸露在在的带着青痕的皮肤,看上去就仿佛是刚被蹂躏过一般,让人血脉偾张。
洛长庚的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急忙移开目光,转身走了出去。
虽然前世他修仙几百年,但做为师门首席弟子,不止要协助管理师门,教导师弟师妹,还要参加各种秘境试炼,更要努力修炼自身,还真没时间谈恋爱。
现在突然把一个几乎全裸的女人扔在他面前,又扭又叫的,还真考验他的道心啊!
长出一口气,清冽的空气总算让洛长庚有些躁动的心安静下来,他看着没有一丝星光的夜空微微皱眉,这夜好像也太长了些。
又将目光投向那条河的对岸,原本已经要覆灭的火堆又被架了起来,那群血卫正围着武安皇说着什么。真是奇怪,明明看起来就很近,偏偏在最近的溪边也听不见他们说的话,就好像在看一幅默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