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对于自己的空间,已到了一种百无聊赖的时候,象废墟上的花园,杂草从生。忽然在这一堆荒草丛中发现了一枝艳烂的花卉,时间沉的越久,越觉得它姿态盎然。无论悲哀或者快乐的来欣赏这部关于爱的“电影”,你都会有答案。
清晨,空气清冽,万物百媚千生。在这城市的一角是一幢二十四层的公寓大厦,一窗向东的阳台上面,九月的一盆茉莉,姿态盎然的吐露着淡淡的芬芳。六点三十分的旭日刚刚的好,刚好照在二十一楼的这幢楼房上面。一个刷牙的青年推开阳台的玻璃隔门,手里拿着一壶橙红色的花洒,一边浇水一边向远方眺望。城市的车流熙攘,远处的楼宇还在氤氲的云层包裹里面。青年转身回去,一会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在两平方的阳台上面伸展了几下身体,心满意足的对着朝阳微笑,然后转身出门。
这是李云浩在这个城市的第二年了,刚从南方故乡来的时候还不太习惯这里的沙尘,现在只需要把衣领竖起,沉默低头前进就可以了。一出公寓的大门刚好赶上一趟拥挤的公交车,一切的衔接是那样完美,和这个城市的脉搏同一个频率跳动。李云浩再过一个月就该二十四岁了,天平座的他现在和这个城市的其他青年没有什么不同,神马都是浮云,不必过多的担心未来。再过一年自己的生物论文就该完成了。到时候回自己来的地方进黄总的生物制药公司,一切都安排好了,没有什么大的意外,这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李云浩的父母和黄总可以算是二十年的老朋友了,在李云浩来读研前就跟他们全家约定好了,读研的费用黄伯伯全部承担,毕业之后到他的公司帮他研究新型的生物产品,黄伯从小看李云浩长大,非常看好这个热爱自然的孩子。李云浩对未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如果说有的话,自己特别想到云南的最南方做一次长途的旅行,因为那里有自己热爱的多样生物。原来一个人站在原地就可以走的很远,耳塞里的音乐才放了一半,公车已经停在学校门口了,李云浩匆忙跳下车,径直朝林荫大道一路狂奔。
“嗨,等等我”,李云浩象被谁扎了一针,本能的停下回头看去。严晓珊已经跑到了他的跟前,吓了他一跳的是这个死丫头今天的发型剪的比自己的还短。阴笑棉棉的她,黑巾银线的围巾围在一件墨绿色的长袖提恤上,本来很和谐的装束被一件短款的绛白小外套给全部毁了。“你今天发神经啊,头发搞成这样,不要和我走一起”!严晓珊眼睛立马鼓了出来,“我说了要和你走一起了吗”。当胸就是一拳。李云浩弯腰捂住了胸口,列嘴感慨,然后斜嘴坏笑,猥琐的看着她远去背影,自言自语道:“打的还真舒服”。李云浩今天一件黑色高领皮质甲克,一条灰色多包休闲裤,看起来旧败的象车棚里的旧车,板鞋是一双崭新的安踏。李云浩拂了一下自己的刺猬板寸,因为每天都洗的缘故,看起来非常的干净和精神。李云浩五官最大的优点集中在眼部,一双乌黑的翎眉下,是一双充满阳光的眼睛,在深咖啡色的瞳孔周围皱褶把光芒呈扇型的虹彩。除了这个亮点他的五官平庸无奇,没有什么特点可谈,可以残忍的认为他不是一个帅哥。中等身材并不魁梧,相反略显瘦弱的身体就象一只早春的蚱蜢。不过有一个地方是例外的,那就是锁骨到肩臂的位置很健美,游伸到手掌的中指,是一双充满艺术气息纤长的手。李云浩歇了一气,朝严晓珊去的方向追了过去。“小妮子,等等我”。严晓珊没有回头,李云浩厚脸无耻的傍到她身边,“我说,你就不能够等我一会”,“不要走我旁边,劳驾”,严晓珊一边说这话,一边露出了羞涩的微笑。严晓珊是这个高校经济学院大二的学生,至于为什么他们两个怎么认识了还处成了朋友,李云浩自己都说不清楚了,好象是一次在公共食堂,严晓珊看着玻璃里面一盆黄黄的东西,迷惑不已的问打菜的大师傅,这是什么东西?大师傅笑而不语,神秘的说,“好吃的东西”。这让严晓珊惊讶不已,后面等的不耐烦的李云浩突然冒出一句:“多给她来点肥的”。严晓珊还没来得及回头看看是哪个冒失鬼就被那个“肥”字吓的急忙躲闪开去。灰溜溜走的时候,严晓珊狠狠瞪了他一大眼,李云浩侧脸坏笑。接下来的几天,仿佛时间在这个地点被戳上了钉眼,不快不慢反正就是要遇上,李云浩每次也惊讶不已,礼貌的谦让。这让这对性格相似的人就这样认识了。“我说,晓珊,今天怎么把头发剪了,我刚才是开玩笑的,算了吧,下午我请你吃蓝颜色的东西”,“什么东西”?严晓珊好奇的问。看来这个老套哄的方法有效果了,李云浩很夸张的说道:“我昨天看见校门口的水果橱窗里有新鲜的蓝莓了,吃了以后眼睛会变漂亮的哦,而且永远不会忘记我是谁”。“呵呵,看你还挺识相的,说好了哦,拜拜”,严晓珊说完就奔进了一号楼。李云浩也不耽误,朝实验楼奔去,一路的尘埃在碧绿的树影里被辗作闪烁的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