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自己邹家居然和孔子还有着亲戚关系呢,虽说同父不同母,但这亲缘关系确实是存在的呀。
最关键的是,正考父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孔父嘉,二儿子叫宣靖父,因为五世亲尽,孔父嘉就以孔作为姓氏了,
而宣靖父则留居在邑地,以父亲的封邑为姓。
宣靖父,那可是邹姓的开姓始祖呀,邹曼父,则是邹姓的开姓初祖,孔父嘉呢,又是孔姓的开姓始祖。
正考父就是孔姓和邹姓(子姓邹)共同的先祖了。
邹氏有五大圣祖,这第一位就是得姓始祖正考父,第二位便是开姓初祖邹曼父。
根据邹锦程脑海中的记载,正考父的先祖是宋微仲,子姓,宋氏,名衍,也被称作仲衍,他是微子启的弟弟,帝辛的哥哥,还是宋国的第二位国君呢。
看来呀,自己邹家这初祖是邹曼父,始祖是宣靖父,也就是宋国的第二位国君,鼻祖是正考父,
居然都和宋微仲扯上关系了,邹锦程心里琢磨着,这些可都是通过祠堂的相关信息判断出来的呢。
自周朝的时候,礼乐制度建立起来了,祭祀制度也随之有了明确的规定。
《礼记·王制》里就规定:“天子七庙,三昭三穆,与太祖之庙而七;诸侯五庙,二昭二穆,与太祖之庙而五;大夫三庙,一昭一穆,与太祖之庙而三;士一庙;庶人祭于寝。”
古代这祭祀的权利,那可是按照身份地位的不同有着明显差异的呀。在前期,只有士大夫阶层及以上的人才能建立祠堂,普通老百姓是根本不被允许的呢。
一直到明朝中后期,朝廷才准许平民修建祠堂,打那之后,民间修建祠堂的风气就盛行起来了,形成了“聚族而居,族必有祠”的局面。
邹锦程又看了看四周的布置,这昭穆是宗法制度里的内容,说的是宗庙、墓地或者神主的辈次排列情况。
在室内的座次呀,那是以东向为最尊贵的,其次才是南向、北向和西向呢。所以一般都是把始祖的神位放在中间,朝着东向;
二世、四世、六世这些辈分的神位就放在始祖的左方,朝南,这就叫做昭;三世、五世、七世的神位则放在右方,朝北,被称作穆。
简单来说,昭穆就是宗庙、坟地和神主的左右位次,左为昭,右为穆,所以也叫左昭右穆制。
除此之外呀,这祠堂供奉还有其他一些讲究呢。
祠堂里会供设祖先的神主牌位,在大殿的正中间会设正龛,左右两边还各设配龛。
关于祭扫的时间,不同时期也有不同的安排,祭祀的日期一般都是选在各个季节的节日期间,像春节(有的地方是在清明节)、夏至、秋分、冬至这些时候。
从祭祀的频率上来说呢,多数祠堂一年会在春秋两季各祭祀一次,有的宗族就只在春天祭祀一次,还有的则是一年分四季,进行四次祭祀。
突然,邹锦程像是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心如刀割,声泪俱下地喊道:“母亲,始祖显灵了,始祖真的显灵了,您快把我放下来呀!”
说着,他的身体就开始挣扎起来,四肢乱动,结果“扑通”一声就掉到地上了。
贾初霞下意识地就想把儿子抱起来,可这时邹锦程已经泪如雨下,痛心疾首地哭诉着:“母亲呀,父亲呀,始祖显灵了,
咱们邹家始祖真的显灵了呀,咱们邹家有救了,往后再也不会被别人欺负了呀!”
邹书默一下子有点发懵,看着邹锦程摔在地上痛哭,刚想过去把他抱起来,却被贾初霞给拦住了,邹书默愣了一下,接着“扑通”一声,也跪在了邹家始祖的神位前。
紧接着,董老夫人、邹锦航夫妻俩、邹锦枫、邹锦天……兄弟十个一起出现了,陈子錾夫妻俩、邹仁潇母子俩也都来了。
大家看着痛苦万分、痛彻心扉的邹锦程在那儿哭诉着,都有点不明所以。
董老夫人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二话不说,直接就跪在了地上,邹书默一看母亲都跪下了,赶忙紧跟其后也跪下了,
后面的邹锦航、邹锦枫、邹锦天他们十位兄弟一看父母和奶奶都跪下了,那自己肯定也得跟着跪呀,还有邹仁潇母子,
也都跟着跪了下来,只有陈子錾夫妻俩,这会儿有点发蒙,跪也不是,不站也不是,挺尴尬的。
此时的邹锦程那真是痛不欲生,顿足捶胸地对着始祖的神位喊道:“始祖啊,您就看看邹家的后人吧,被大国欺负成什么样了呀!
奶奶董思颖那可是大贤呀,是能够提高大孟国道德、文化、学识水准的人呢。
可大孟国的孟宇龙却容不下奶奶,还三番五次派人来击杀她,奶奶一直都是一忍再忍,从来都没下过杀手呀。
始祖啊,奶奶这样一个能行善、治国、守道,学问还特别渊博的大贤,帮着大孟国治理国家不好吗?
他孟宇龙居然还在背后搞偷袭。就算是这样,我奶奶都从来没想过让咱们后辈子孙去造反谋反,只是发誓邹家人永远不和大孟国为敌,
而是去辅佐大孟国的血脉,让陈子錾来当皇帝,这人虽然有点贪财、小气,还有点势利眼,但好歹有一颗仁慈之心啊。”
外面的陈子錾一听这话,忍不住一阵吐槽,心里想着:“这确实是我的缺点,可也是我的优点呀,不过说我仁慈,心里还挺乐的呢。”
不过同时,他心里也挺震惊的,这小子说话条理这么清晰,脑海里一下子就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三味退烧药的事儿,看来,是看了《黄帝三部真经》才知道那些药的妙用呀。
陈子錾都震惊成这样了,剩下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早就已经目瞪口呆了,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而邹锦程还在那儿呼天抢地,深恶痛疾地说着:“始祖呀,我们现在所做的这一切,那都是被逼无奈呀!
奶奶堂堂一个贤人,居然被禁足了,连邹村都不能踏入半步,可奶奶一点怨言都没有,而且还帮着大孟国的大贤突破到大儒境界呢。
接着就是咱们整个邹村呀,啥都没做,就被禁足七十里了,这多冤呀!悲痛欲绝呀,这就像剥肤之痛一样难受啊,
邹锦程越说越激动,“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呢,还有那奖赏令啊,整个邹村的人都不许踏出这七十里,只要出去了,那就是格杀勿论呀,
大孟国的孟宇龙这分明就是想断了咱们邹家的血脉呀!”
邹锦程继续哭诉着:“然后呢,他孟宇龙还让咱们每年都得做好事,要是做不好,就要杀咱们邹村的人,
这不是明摆着要断了咱们邹家血脉嘛,照这么下去,最多要不了百年,咱们邹家可就完了呀!”
邹锦程切齿痛心、切齿痛恨地接着说道:“始祖啊,您就显灵吧,您要是再不显灵,咱们邹家的血脉要不了百年,
可就断了香火了呀!只要您能帮咱们达成愿望,咱们邹村的人都亲自动手给您盖宗堂,我父亲那可是三级匠人,
马上就要升级成二级匠人了,就让他亲自来操办,找个最好的位置,世世代代供奉您呀!”
这时,邹锦天看着弟弟邹锦程哭得这么伤心,深恶痛绝的样子,心里挺惊讶的,暗自想着:“我就说嘛,当时让他跟着我去哭丧,
那绝对是我最明智的选择呀,你看看,这一声声痛定思痛、痛贯心膂的哭诉声,说明我还是挺有远见的,看人挺准呢。”
就在这时,邹村的邹书杨、邹书平、邹书屠三人从田地里干活回来,远远地就看到祠堂那边围了一大片人,
心里好奇,就加快脚步走上前去。还没走到跟前呢,就远远听见有小孩子痛不欲生的哭声,心里想着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呀,便赶紧快步上前。
等这三人来到祠堂这儿一看,好家伙,邹村长都跪下了,他们下意识地也跟着跪了下来,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呀,
就竖着耳朵仔细听着祠堂里那痛心疾首的诉苦声,听着听着,三人心里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紧接着,知道这事儿的人越来越多,一传十,十传百的,整个邹村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都纷纷朝着邹家祠堂的方向赶过来。
所有邹村的人都听到了邹锦程那痛定思痛、悲痛欲绝的哭诉声,感觉邹锦程说的那些邹村人的委屈和无奈,也正是他们心里所担忧的事儿呀。
不过大家挺意外的是,居然都被逼到打算造反这一步了,也更加明白了大儒对于邹村的重要性,现在都被逼成这样了,大家心里满是无奈呀。
邹锦程还在那儿痛入心脾、痛心拔脑地哭诉着,总归就是围绕着一句话,那就是眼看邹家的血脉马上就要断绝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才被逼着对天发誓,邹家人要去辅佐陈子錾登上皇位呢。
伤心欲绝、欲哭无泪的邹锦程心里还忍不住一阵吐槽,想着:“难道我哭错对象了?这邹曼父不是邹家始祖?我都哭成这样了,怎么还不显灵呢?”
这时候,外面邹村的所有人突然听不到邹锦程的哭诉声了,贾初霞下意识地抬头往四周看了看,
发现邹村的人几乎都聚集过来了,有的人一看没动静了,就起身打算回去了。
祠堂里的邹锦程眼睛一直盯着神位,可那神位半天都没什么反应,他心里想着:“难道真的是自己搞错祖宗了?认错祖宗了呀?”
就在这时,突然“邹曼父”那三个字上,一道金光闪过。
邹锦程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眼睛顿时一亮,大声喊道:“快看呀,邹家始祖显灵啦!”
原本打算走人的邹村人听到这话,赶忙又往祠堂这边看去,只见那道金光越来越盛,越来越亮,
紧接着,大家只觉得眼睛一花,那金光照亮了整个邹村,亮得人都快睁不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