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海市的出租车司机,和北阳市的出租车司机一样的能侃,嘴就像是上了弦一样,一路上就没停下来过。
期间司机很是八卦的问了一句。
“看你们年龄应该是姐弟恋吧?姐弟恋好啊,我媳妇就比我大…”
福柠完全是当做没听见,我见此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眼珠一动不动的望着窗外,生怕司机再问些其他东西。
钱小峰住的地方与福柠家不在同一方向,所以并未和我们同坐一辆车。
出租车行驶了近两个小时,这才在一处高档小区门前停下了车。
路过小区门口保安时,两名穿着整齐的保安,将我拦了下来,问东问西的,就好像是在审小偷。
已经进入小区的福柠,见我没跟上,这才又返回与保安解释了一番。
看见这俩保安的眼神和语气,我大概明白了,为什么明眼人都能看出我和福柠是一起的,还非要将我拦下。
在福柠随口说了一句,他是我朋友,今晚在我家住一晚的话后,两名保安如遭雷击般的愣在原地。
从两名保安身边路过,看见他们此刻的囧态,我不由得心情大好,很是贱贱的朝他们挑了挑眉。
两名保安看我的眼神就像饿了一个星期的柴狼,只可惜只能站在原地发泄心中的怒意,却不敢有所动作。
跟着福柠走进了电梯,福柠按下了十八层,我看了眼福柠,心说,真是座冰山美女,选楼层都选的这么冷。
福柠似乎发觉我目光异样,解释道。
“十八层房价低些。”
出了电梯,走到一道门前,福柠拿出钥匙开了门锁。
屋子里没开灯,漆黑一片,只有楼道内的声控灯照亮着门口不足半米的距离。
突然我目光扫见屋内,一道黑影速度极快的蹿了出来,本能的我甩开提着的行李箱便往后退去。
心说,十八层也不用这么邪乎吧?居然闹鬼?
结果当黑影蹿至门前,福柠蹲下身时我才看清楚,这尼玛的居然是条狗,还是条黑不溜秋的狗。
福柠摸了摸黑狗的头,对其很是温柔的说道。
“阿瑞斯有没有想我啊。”
黑狗明显看得出来很是激动,不停的扭动着身子。
福柠安抚了会黑狗,这才起身看向我说道。
“它叫阿瑞斯…”
福柠刚刚说到这条狗的名字,见我身体靠墙,两个行李箱又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疑惑的问道。
“你怕狗?”
我见是条狗,多少有些尴尬,只能强装一脸轻松的说道。
“意外,我还以为是鬼呢,它叫什么?爱什么斯?”
福柠轻笑一声,边脱鞋进屋,边说道。
“阿瑞斯,是希腊战神的名字,可别小看他,很凶呢。”
很凶?看着眼前这条半米来长,黑不溜秋,此刻正一副贱样摇着尾巴的黑狗,一点没看出凶能凶到哪去。
福柠从鞋柜内拿出一双拖鞋,放在我身前,又继续说道。
“阿瑞斯看的见鬼。”
被福柠这么一位大美女拿拖鞋,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一时忘了该先穿哪只脚了。
听见福柠说这黑狗能看见鬼,我心不在焉的说道。
“很多狗都能看的见啊。”
“可阿瑞斯会吃鬼。”
福柠说完,推开一旁的房门,应该是卧室门,并转身又说道。
“今晚你睡对面这屋。”
说完打开了屋内的灯,与此同时关上了卧室门。
看着地上坐的笔直的阿瑞斯,除了毛黑点以外,咋看都是一只普通的土狗,对于它会吃鬼这事,我是完全没放在心上。
打开福柠所说的卧室门,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
再想到刚刚福柠打开自己卧室的灯,卧室内粉色的装潢,少女风的卧室和福柠的冰山气质,两种反差碰撞在一起,让我此刻心里不由得产生一丝异样,身体某处更是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打开卧室灯,虽说这间卧室没有像福柠那间那么少女风,但也可以看出点点的装饰尽显少女般的天真烂漫。
关上卧室门,我掏出行李箱的洗漱用品,以及一条短裤和一件背心。
听着客厅里的脚步声,我推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阿瑞斯还在客厅中央笔直的坐着,走到阿瑞斯身旁,我看见福柠此刻正开着冰箱门,翻找着什么。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此时福柠已经脱去了一身的休闲装,而换上了一条极其柔软的粉色睡裙。
为什么说是极其柔软,是因为睡裙其实很是宽松,可随着福柠身体的转动,睡裙所呈现出的线条,让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阿瑞斯似乎听见我咽口水的声音,正竖着耳朵,一脸呆萌的歪头看着我。
福柠从冰箱里拿出几样东西,见我站在客厅,说道。
“家里没有什么,简单吃点吧。”
福柠说话有些淡淡的冰冷,也没什么太多的感情,这让我心里打鼓,也不知道刚刚我那肆无忌惮的目光有没有被福柠所察觉。
二十分钟后,两碗热汤面摆放在餐桌上,这又是拿拖鞋,又是热汤面的,让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福柠见我没动筷子,疑惑的问道。
“不合你胃口吗?”
被福柠这么一问,我忙回过神来,嘴里边说着,合胃口,合胃口,边抬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口。
这烫的我,眼泪差点没流出来,福柠见状难得的笑出了声,这也让我放松了许多。
福柠的手艺真是不是盖的,这面丝毫不比面馆味道差。
简单吃过晚饭,我挣先的要去刷碗,也不能让人家又做饭,又刷碗啊,那我不成饭桶了。
福柠自然没什么意见,自顾自回了卧室。
不一会福柠怀里抱着几样东西走了出来,见我在客厅坐着,问道。
“你要洗澡吗?”
听见洗澡下意识的我看了眼福柠怀里抱着的东西,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结结巴巴的我回答道。
“不了吧,在家洗过了。”
福柠发现了我语气的变化,也发现我刚刚偷瞄的眼神,在走进浴室的时候,回头吩咐道。
“阿瑞斯,看好门。”
我心说屋里我俩大活人呢,还用得着一条狗看门?
结果下一刻我看见阿瑞斯坐到浴室门前,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时,我才反应了过来。
无奈,被一条狗像看流氓似的盯着实在不舒服,只好回了卧室,躺在床上休息。
闻着床上淡淡的清香,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脑袋里又情不自禁的浮现出,睡裙所呈现出来的凹凸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