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不只是我家人看见那群鸟,还有我堂哥,当时我第二次看到那群鸟的时候是我跟我堂哥去我们家三楼玩路经二楼的时候,他跟我说你家有好多鸟啊,当初那群鸟是大部分扑贴在墙壁上,地板也有,什么物品上都有他们。那群鸟有点像乌鸦,但比乌鸦好看多了,说它像鸽子吧,又比鸽子小些,有一些是浅黑色的,灰色的,但大部分是黑色的。
我回答我哥说,这是今天下午刚飞来的。在我的记忆里那群鸟是第二天早上飞走的,但我没有亲眼看见它们飞走,后来听我爸说的。但是第二天我在我叔叔家问我爸家里来的那群鸟的时候,他只是敷衍的说了句他们早上就飞走了。我爸一副不想讲的样子。我觉得他们肯定知道些什么,瞒着我。当时我奶奶也在旁边。那时好像是冬季吧,好像是我们在叔叔家大厅前烤火,我堂哥听到我问那群鸟,他也说他也有看见,他说他只是好奇那群鸟为什么会来到我们家。我爸和奶奶都是不愿意提起的样子。至于后来我再提起的时候,我爸干脆说那些鸟是燕子。我总感觉这事怪怪的。
后来那个梦总是频频出现在我的记忆中,虽然出现的次数少,但至今都还是有些模糊的记忆。记忆里有三个人,应该是一家人,那个小孩在他父母的中间,他们靠着站在一起。他们望着我,他们越来越远,往他们身后飞去,他们的身影越来越模糊。起先周围都是暗黑色的空间,像是一片独立的空间。那对父母眼神中望着我,含情脉脉的舍不得我的样子。只是那个孩子倒是没有什么表情,那个孩子8岁这个样子。
梦总是片段性的连接在一起,是后半夜还是前半夜梦到的是,有一群人在那争吵着什么,大致意思是,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快点走,但是那个母亲还是很舍不得走的样子,叫他们走的好像是他们家族里的长辈。那个母亲好像还哭了。当时梦竟里他们好像都只是虚影,但又比虚影真实一点。我们知道很多梦我们看得都很真实。梦里他们在我家的二楼中间那里,有五六个人吧,我是从三楼的楼梯上面往下看的,但是由于梦到的是夜晚深夜,所以我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去听。叫他们快点走的老者好像是他们家族的长老。
在我的记忆里,在他们给我的感觉里,他们不是我们这方世界的人,应该是在不同的星系中,通过某种传送,来到我们家的,至于是怎么精确的传送到我们家,我也不清楚。我姑且认为跟那群鸟有些干系吧。
他们给我的感觉,就是他们的儿子跟我有些联系,他们好像是要把他们的儿子留在我们家,我是说意识,他们估计是要把他们的儿子的意识加到我的脑海中,像是寄存,只是我没有什么发现,或影响。也许久而久之,在潜移默化中,原来意识的我会被他们儿子的意识代替。不过我感觉这种情况不是真的,我更乐意于是他们的儿子将转世成为我,或者是我本来就是他们儿子的转世,只是时间上对不上罢了。
在同样的我还没有读书的时候,好像是夏天吧,我不知道是不是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但我的记忆里就是有这么一回事。在我刚刚拿笔学写字的时候,说是学写字,其实也就是1-10数字这样吧,还有自己拿笔随意的乱画做玩,自己确实是没什么天赋,在二楼木质的墙壁上一个鸡蛋一个鸡蛋的叠在一起画人,两条腿也丑,说实在的,那时画画技术确实不咋的,当然,现在也是。
有一个老人来到了我们家,来到了我们家的二楼,我们都没有认识他,他是自己来的,当时他跟我父母在谈话的时候,我好像是在旁边玩耍,又好像被支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在我的记忆里,那老人是一副太白金星的样子,也是白色的长头发。我只记得他们谈话的开头和结尾,开头当然是我爸妈问他从哪里来,找上我们家有什么事,他好像回答是从很远的地方来,云里雾里的我听不清。当问他从那个方向来时,他说的地方是一个我们村有很多田的地方,那地方很低,我们村在上面,那地方是两个大山中间的下面,不过那个方还算宽旷。他说他就就是从那里上到我们村来的,然后就走到了我们家。问他来我们家干嘛的时候,好像是特意来看我的,他很开心,对我也总是微笑。好像是他看到了我的未来,我猜我的未来应该是对世界影响很大的,而且是积极的影响。在他跟我父母的谈话中,好像是很开心,很乐意来这一趟的样子,至于他们在谈什么我是真的不清楚,一点记忆也没有,只有前后的一点点。当他们谈完的时候,我的父母应该也知道了一些事,也应该受到了一些交代。谈完了老人还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头雾水。然后他就说些告辞的话,就就原地化成一缕云雾消失了。说这话我现在自己都不信,但我的记忆里确实有。还是说他下楼走了,明显他下楼走的记忆没化成一缕云雾消失在我家二楼的阳光中明显。我当时还很小,而且父母在旁边我根本就不害怕,或者说是不懂害怕。
到后来我爸妈也没有提起这件事,当然我也没有提起,或者说是我提起,他们不愿意讲。
再到后来又来一个我们村的老人也自己找上我们家来,也好像是看到了我的未来,她也是在二楼问我爸妈一些我平时怎么样,性格之类的吧,我爸妈也好好的跟她讲。他们讲的我听不清,不过结果的大致意思我还是知道些的。说的是我到最后期可能会伤害到我的家人,或者什么的。但是我爸的意思是,他不管,他相信我,他相信他的儿子。毫无意外的是,我对世界的贡献非常大的。在最后期对世界的的伤害也不足万分之一,主要还是怕伤害我的家人。
那么我是如此,组成世界的人们又是怎样呢?谁造化了我们自己,我们的一生又是谁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