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没有想到罗红姐会和我一起来,我知道她是要为我护法,心里的感动用语言是无法表达的,这还是我开启进阶第一次有人帮助我护法的。
进入房间后,我发现里面的情况和上次来时差不多,虽然几件祀物已经被我取走,但是阵本身已经开启过,阴洞已经形成,只有中枢阵被破坏,阴洞才会关闭消失。
罗红姐在门外看着,因为升阶阵可以远观不可靠近,靠近可能会发生不可预料的事情,所以帮人护法也是要保持距离的。
我用提前准备好的地蛇之血,画出了一个圆圈,我站在赵信,用死在水中的那个尸体的骨头磨成的骨粉,在前面画出三角形,代表伟岸的通界之塔,把祀物毛发放在我的身后,代表混乱的无序之线。
这次我主要想增长的能力是因果,按照天尊地卑、左尊右卑的原则。
把祀物心形翡翠吊坠塞入蛇身之内,放到身前,代表因果的道核。
把准备好的青蛙杀死,用青蛙血淋到祀物毛绒人偶的身上,并放到左手边代表邪恶。
再把准备好的干花洒上我的鲜血放在右手边,代表死亡的枯冥花。
最后抽出青蛙的腿筋,缠绕在祀物铜币上,放在身后,代表念的螺旋。
完成布置后,把三根鱼骨点燃,三根鱼骨悬浮在半空中开始燃烧,我盘坐在地上,开始吟诵咒语:
“中天之上的日塔,我以三坛之光连通伟岸的存在,向吾之真神混沌灰雾发动虔诚献祭,用地蛇和凶戾翡翠心献祭给您的因果;用凶戾凝魂人偶献祭给您的邪恶;用鲜血献祭给您的死亡;用生灵铜币祭给您的念;请接受您卑微的信徒虔诚的献祭吧,哈呀达(赞美神)!”
祀物消失,力量汇向身体之中,越来越多的力量进入身体之内,视线已经模糊,看到的景象已经变为一座村庄的上空,我快速的从空中向下落,首先看到的是村口的黑红牌匾‘赵家庄’,看到一名孕妇从村口艰难的向后走,一路上周围的村民,不仅没有上来帮忙,反而躲在阴影里,三三两两的说着辱人的闲话。
孕妇最后走进村子尾部一间泥坯房,女人推开木栅栏门走进院里,一名身强体壮的男子从房屋内快速跑了出来,搀扶孕妇向屋子走去,语气略带责备的说:
“又动用圣物去哪里了?不知道你现在怀孕了吗?就算有我给你的业力保护,还是很可能回不来的。”这时我的视线随即看到了房间内,此时那名怀孕的妇女和男子坐在床上,随即她满怀愧疚的对那名男子说:
“我对六臂子母菩萨许诺十方生灵,她终于帮了我,周郎别怪我。”
男人身体一抖,接着一脸宠溺地伸出右手摸了摸女人的头,开口说:
“梅,我怎么会怪你呢,一切的罪孽由我来为你承担吧。”
女人一脸幸福的靠入男人的怀里,紧接着脸上又闪现愧疚之色,开口说:
“都是我母性泛滥坏了规矩,非要产下此儿,才会连累周郎。”
男人依旧不恼,温言说:
“只要有我在,一定会全力保护你们母子平安。”
然后我又被某种力量向空中拉去,一切变为迷雾,迷雾散去,我看到了红色的双喜字,彩金长烛已经点燃,
“新娘到”身后响起了清脆的声音,我转头看去,一名头盖红巾的新娘在另外一名穿着粉色丫鬟服女子的搀扶下把新娘送到床边,然后回到门口时对我说到:
“少爷,良辰美景莫要负了这洞房佳时。”
我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我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头晕乎乎的,下意识的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右手腕处,什么都没有摸到,丫鬟已经关上房门离开了,我则摇摇晃晃的闯进内房,新娘就坐在床上,等着我,我应该是喝多了,头非常的晕,虽然尽力控制,但还是第三次才成功抓住红头盖,用力一掀,新娘的容颜彻底展现在我的眼中。
杏眼碧眸,高鼻阔口,密眉脂肤,浓密的眉毛却并不宽大,忽闪忽闪的睫毛好似飞舞的蝴蝶,彰显了此刻主人的紧张,微微张开的朱唇格外动人,我的心脏不自觉的变快。
偏着头把脸凑了过去,在动人的朱唇上轻啄了一下,新娘变成受惊的小鸟,双颊绯红,赶紧闪开脑袋,身子也反射性的朝远离我的方向扭动。
此时我不得不应景的说了句:
“娘子,莫要负了这良辰吉时。”
如猛虎一样扑了上去,把新娘压在了身子下面,放纵压制的情 欲,直接亲上了朱唇,伸出舌头,从还未来得及完全闭上的齿门缝隙钻了进去,在蜜 洞之中碰到了那个躲藏的小舌,
我和新娘不断的结 合,不知道结合了多少次,直到全身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她躺在我的胳膊上,而我双手环抱着她也沉沉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感觉到鼻子有些痒,揉了揉鼻子,人也清醒了一些,感受到了刺目的光线,我开始转醒,人又清醒一些,睁开双眼,房顶不熟悉,但可以肯定的是现在是早上,房间很亮。
左臂有些发麻,这时才发觉有东西压在我的左臂上,我转头看去,发现竟然是罗红姐,这时我悚然一惊,然后用空着的右手打开了一点被子,确实什么都没有穿,小兄弟忙活一晚也是耷拉着头的。
我闭上双眼假装没有醒来,努力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只能迷迷糊糊的记得我在洞房花烛夜,尽量回忆所有的细节,那并不是幻觉,因为右手腕处的符文刻痕没有,那到底是什么呢?现在又要怎么办呢?
“醒了,赶紧起来吧。”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心跳都变了,别在那里装蒜,大家都已经是成年人,不要太在意。”
说着我的左臂一轻,罗红姐应该是起来了,我小心的睁开眼睛罗红姐已经穿上了上衣,正在穿裤子,心中有点小小的失落。
但也不得不找衣服,首先穿上了内裤,然后是上衣,接着是裤子,我还是硬着头皮说: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你也完成了升阶,我们赶紧回去,准备国庆节前夜的杀戮。”
听着罗红姐如此平淡的声音,我出奇的生气,愤怒的对罗红姐吼道:
“你怎么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罗红姐忽然转身面向我,面如寒霜:
“你想怎么样?占了便宜还卖乖?”我被罗红姐的气势震慑住了,莫名的嗡嗡声又出现,视野的阴暗角落里,有尸体尖叫着爬向我,我知道自己幻视、幻听又发作了,面前的罗红姐也已经变成了骷髅,但是心中除了怒意还有昨晚的那种爱存在,双重情感的加持下,我勇气爆棚,对着骷髅大吼:
“我喜欢你,我想追你,我要你做我孩子他妈。”
而我听到的是一声轻笑,然后就什么都听不到了,只能闭上双眼用双手捂住耳朵,嘴里不停地喊:
“药,药,药”
过了一会儿,有人扒开我的手臂,抬起我的头,把一个药品塞入了我的口中,然后水就倒入我的口中,把药咽了下去,过了几分钟,幻听消失,我抬起头看到了坐在我身前的罗红姐,幻视也消失了,感觉好很多了,我开口说:
“姐,我没事了,咱们走吧。”
罗红姐转头对我说:
“还记得你刚才说什么了吗?”
看着面如寒霜、双眼冒火的罗红姐,我又胆怯了,小声嘀咕:
“我刚才发病,不知道说什么了。”
听我说完,罗红姐直接站起身,向屋子外走去,同时嘴里说:
“切,胆小鬼,走了。”
我动作迅速的追着罗红姐而去,接下来几天,罗红姐总是躲着我,我也避免与罗红姐独处,免得双方都尴尬,不过番红市人越来越多,我们不得不再进行最后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