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查询完毕,把所有需要的资料内容都抄写到笔记本上,然后把书本放回原位,就离开图书馆回住处休息,毕竟晚上还要和罗红姐出去,还不知道要干什么去,去多长时间。
我在沙发上斜倚着,思考这次对方布局的所有节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咚咚咚”敲门声把我惊醒,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在沙发上睡着了,赶紧开口说:
“门没锁,请进。”
我赶紧坐好,同时就看到罗红姐开门走了进来,罗红姐就坐到了我身边的沙发上,
不是包哥是罗红姐,我兴奋的像献宝一样对罗红姐说:
“姐,我已经判断出对方的阴谋了。”
“不着急,先吃饭,然后办完今晚的事情再说。”
“好的,姐”
说完罗红姐起身向外走,我赶紧跟上,外面天已经黑了,我们还是选择那家喜欢的面馆,进入店铺竟然没有位置,我看了一下时间,此时已经十点多了。
“姐,这个时间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人吃饭?”
“这些都是在福安门工作,为国庆节做准备,加班加点的工人同志。”回答我的是店里的服务员,
“要是不嫌弃可以到后面临时搭建的小屋吃面。”
我是不想去的,我觉得罗红姐也不会去,但没有想到罗红姐没有丝毫犹豫的说:
“我们去后面吃。”然后就跟在服务员的身后,进入后面临时搭建的小窝棚,进入后,我发现这个今有一个小桌子两把椅子,并且有两碗面已经放在了桌子上。
我好奇的看了一眼罗红姐,罗红姐面无表情的对我说:
“赶紧吃,我们的时间不富裕。”
说完就坐到位置上,大口的开始吃面,我也不再犹豫,赶紧去吃面。
原本十几分钟才能吃完的面,我们只用了几分钟就解决了,罗红姐吃完后,用纸擦了擦嘴,罗红姐站起来,我则赶紧吃完最后一口,抽出一张纸,站起来跟上。
我们出了小窝棚罗红姐并没有回到面馆的大厅,反而向侧面走,我赶紧跟上,在侧面有一个小门,我们就这样从小门来到了外面的小路,然后就在黑暗狭窄的小路里行进。
我全神贯注的跟在后面,走了有十几分钟后,在胡同之中发现几辆自行车,罗红姐找了一块砖头,直接砸坏了车锁,我们骑着自行车在胡同之中穿梭,我根本没有机会问,罗红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从月亮判断我们在往南走。
自行车在胡同里穿行,绕的我头都晕了,我发现有几次罗红姐也是打算转入大路的,但是大路上都有设卡拦截的军人,这让我惊奇不已,找机会开口询问罗红姐也没有回答我。
一个多小时后,我是真的晕了,罗红姐终于停了下来,我也终于有机会开口继续询问:
“姐,你还没有告诉我,要去哪里呢?”
“你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安全。”
听了罗红姐的说辞,我有些生气地蹲在了地上,委屈地开口抱怨:
“姐,如今我已经身在其中,对方的谋划我已经猜出七七八八但是现在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但是你知道现在的案件,背后牵扯的关系有多复杂吗?我都有一脚踩入坑里的感觉,更别说你了。”
哪怕此时的罗红姐在黑暗之中,但我还是感受得到,罗红姐此刻散发的气场,煞是恐怖,罗红姐开口对我说:
“今晚先去福安门看完,再做决定。”
我对于罗红姐的说法,感到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开口答应了:
“好,那姐咱说话算数。”
而这时罗红姐已经站在院墙前,三两下就顺着围墙爬上了房顶,我都看傻了,罗红姐在房顶上,对我招手小声说:
“快上来呀!”
我跳了几次根本爬不上围墙,所以只能在周围看看有什么可以垫脚的东西,我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几块不规则的石头,把石头小心地叠起来,踩着石头,我终于爬上了围墙,顺着围墙来到房屋边,罗红姐接应我,我也跳上了房顶,紧接着罗红姐转身在前面带路。
我们就这样在房顶上赶路,又走了接近半个小时,我已经能够眺望到福安门了,罗红姐也从屋顶跳了下去,我战战兢兢的,罗红姐在下面接应我,我扒着墙边身体悬空,就是不敢跳,心里没有根。
最后我实在扒不住了,是掉下去的,还好罗红姐比较靠得住,接住了我,我有些羞耻的说:
“对不起,我又碍事了。”
罗红姐倒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我扶稳,我们继续向福安门的方向潜入过去,罗红姐最后停在一颗大树前,就在我还纳闷罗红姐为什么停在这里的时候,罗红姐用食指对着我向上指了指,我抬头顺着树干看了看大树,头皮都麻了,摇着脑袋说:
“姐,您别跟我开玩笑。”
罗红姐一脸凶狠地对我说:
“上去,别让我动手”
我委屈的来到树边,好似笨狗熊一样抱在树干上,然后缓慢的滑了下来,试了两次结果都一样,区别就是跳得更高了,就在我郁闷的时候屁股挨了一脚,罗红姐走上前去,同时开口说:
“学着点”
罗红姐双手抱在树的两边,双脚一起跳跃踩在树干上,手臂、腿和身体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然后很协调的向上一跳一跳的快速爬上去,爬了几米后双手一松,直接跳了下来。
然后用手示意我先爬,我思考了一下刚才罗红姐的动作,然后又在脑海中模拟了一下发力的方法,我来到大树前,搓了搓手,直接跳上去试了试,又跳下来。
试了两次后,感觉发力熟练了,开始向上爬,越爬越高,我还准备向上爬的时候,小腿被拍了两下,我好奇的向下看,差点没掉下去,我看到罗红姐已经坐到一个分叉上,然后向我指了指她旁边不远的另外一根树杈,我向下滑了一些,爬到与罗红姐几乎一平的另外一处树杈上,坐了下来,我开口问:
“还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