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误入陷阱
刘长生待田蓉蓉激情的欲望过后,只累得张着嘴直喘粗气, 感到精疲力竭,心里空洞洞的,瘫软在那里,不想动弹,心想,此女人性欲如此旺盛,害得我如此这般的像着了魔样的在她身上下功夫,欲罢不能,难以控制,这是怎么回事呢?
他狐疑地注视着她,说:“田蓉蓉,你在饮料中又下了什么药?害得我难以自控,配合你做出这等羞于启齿的荒唐的事。你竟像是个饿肚的母老虎,是那么的贪婪,恨不得要把我给吃了,今把我玩的伤了元气,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媚态百出,嫣然一笑,说:“你说什么呀,还不是你是个馋嘴的猫, 你若不愿意,我会能得逞?今让你吃饱了,喝足了,满意了,保你今后多天再起不来,不说感谢我,还倒打一耙,真不是个玩意……”
“你……”他注视着她,心想,别看你长得漂亮,心如蛇蝎,竟这么歹毒,是这么的龌龊,害得我有苦也难说,心里徬徨,不知该如何。都是那日惹的祸,想想心里真窝火,原来你是借车祸,欲擒故纵伤害我,也是我心存慈念,才入了你的圈套难逃脱。咱俩一无仇,二无怨,你为何施计下绳索,害我人前难抬头,陷我不知困漩涡,不知你是为什么。
他眉头紧锁,自知理亏,也感无奈。他看看时间已快十三点,估计小车若来接他也早就该到这里了,为什么没能按时来?可能是家里有事来不了了?
为能尽快脱离这事非之地, 三十六策走为上策,于是长生便向她抱歉说:“对不起,是我失言了,謝謝你对我的盛情照顾,到时候也请你去我公司做客。”
他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说:“哟对了,我想起来我公司今天有事,小车可能来不了,明天又是我公司定期召开股东会议,非我参加不可,这该怎么办呢?”他来回地踱着步,显得是那么焦躁的样子,好像下了决心,说:“我不能在此等车了,准备出去租个车回去。”
田蓉蓉显得关心的样子, 来个 借坡下驴,说:“那也好,我送你,给你找个车。”她向陈妈嘱咐了一番,就伴随他下楼而去。
她伴他穿过林荫大道,拐弯来到水源路较偏僻的路道,忽然拉住了他的手,不容分说的把他拽进树荫花草较密的地方,说:“前面就有车,我安排陈妈已给打了电话联系,可能车快来了,乘现在没人,我和你在短暂地亲近一番……”说着就搂抱住他吻了上去。
他气急败坏地说:“你,你怎么能这样……”
她说:“我是给你留个纪念……”
他边挣扎边求饶说:“求你放过我……”
俩人正撕扯着, 只见她忽然死死地搂抱住他倒下,声嘶力竭地呼叫:“救命啊……”
他忽然明白了她的险恶用心,极力挣扎,想挣开她对他的羁绊。闻声而来的人有交警、公安、群众。田蓉蓉声泪俱下,说:“他强奸我……”
刘长生在众目睽睽之下难以辩解,气愤地说:“你……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此时此境,谁会相信他呢?因为人们认为,在强奸的事件中,女人往往是受害者, 是弱者,是人们的同情者,有谁会相信他所说呢?况且那事不是他一两句话能说明白的,不一会警车来到就把他带走了……
赵瑞莲十四点钟又开车来到了花园公寓,她让小冯坐车内等候,自己气急败坏上楼要找田蓉蓉理论。她来到三楼148号门外,没有多想,就伸手咚咚地敲打她的门……
开门的竟是一个五短身材,其貌不扬的男子,看他鹰眼钩鼻,就知道并不是个良善之辈。赵瑞莲自我介绍说:“我是C县刘总的爱人,特来接我爱人回去,怎么不见他和这居室的女主人呢?”
男人阴恻恻地说:“啊,原来你是这个姓刘的女人,你的男人不是个傢什,他在我家强奸了我的女人竟逃之夭夭,我正要报案,没想到你竟送上门来,那好,你老公欠我的债,你来替他还……”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来蛮横地搂抱住了她。
赵瑞莲大惊失色, 没想到来向她寻衅问罪,竟换了一个男人,对她行为不轨,欲火焚身,要强暴她,使她愤恨难平,拚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
他的胳膊格外的有力,箍着她移动,把她移进卧室后,便狠狠的把她摔倒在席梦思床上,趁势猛扑上去压在了她的身上,嘴唇紧紧地吻了上去,粗重的喘息声,像一只撕咬多时的狗。
她奋力地转动着头颅抗拒,不让他的嘴碰到她的嘴唇。他极力摆动头颅追她的唇,就像馋猫闻到一点腥气,馋涎欲滴地不肯离开。一股臭气吹到她的脸上,令她作呕难受。
她一边抗衡与他撕扯,一边欲张口呼救,可刚以张口,他却乘隙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使她发不出声来, 然后将她的一只手拧放在她的头下压住不能动,他便用右手拌住了她的那只手,腾出他的左手欲撕扒她的裤子……
她此时又羞又急,在此危急关头,使她顾不得了许多,为自保,便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他疼痛的大叫一声,不由得急忙从她的嘴里抽出舌头,松开了她的那只手。
她在获得喘息的瞬间,忽看见床头柜上放有一瓶白兰地,为能尽快逃脱他的魔掌,保住自己的清白,便伸手抓住了那瓶酒,朝他的太阳穴上砸去。听到“砰”的一声,只见瓶子被砸个粉碎,酒水四散飞溅。他闷哼一声,瘫软在她的身上。她乘机把他掀翻在床上,匆促站起来,喘了一口气。
她扯了扯被他弄皱的衣裳,转身出走,在她顺手带上门的瞬间, 恨恨地啐了一口,才发现他仰卧在床上,脸色发白,浑身抽搐一下,便僵硬地蹬直了两条腿。
坏了,她意识到他已死亡,为了自卫竟失手砸死了他,惊恐的心痉挛起来,很痛,像回忆,又像畏怯,一股低沉悲哀的情绪从她的心中溢出,委屈地流出了伤心的泪水,喃喃自语:“长生,这下你可把我坑死了……”
她开始看此情景确实感到惊恐,但人的恐惧一旦到了顶端,超过了极限,反而就变得麻木无所谓了,因为她看不到希望,是死是话听便吧。
她仰天长叹,暗忖,事已如此,无可奈何,是福盼不来,是祸也愁不去,只有听天由命了,她这样想着,急匆匆跑下楼来钻进小车,命小冯开车快走。
小冯看她神情慌张,预感出了什么事,忙开车驶离花园公寓,来到某地,才停车问她怎么回事。她稳定了一下心神,长叹一声说,出了人命,就把发生事情的来龙去脉向他说了个清楚。小冯也吓得无计可施,说:“不如咱们开车跑吧……”
她苦笑说:“跑?跑能解决问题吗?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公安人员会去找我们的,我若不把此事向他们说个明白,反而会更遭。”
“那该怎么办?”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我只有去公安局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你速开车回去,將在此发生的事告诉给严探长,求她速来救我——哎,也不知你的刘总他现在哪里,是不是也会出了事……”
“你不是恨死他了吗?”
“哎,谁叫他是我的丈夫哩!恨归恨,我还是惦念他,怕他会有什么危难……”
她下了车,再次叮嘱小冯一番,长出了一口气,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向红卫区公安局走去。小冯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睛湿润了,心想,常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向刘总夫妇这么好的人,为什么竟又遭之磨难呢?难道说真是好人没长寿,祸害一千年吗?此地公安局咱不认识人,只有回去向严探长回报此事,请求她的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