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站在灯泡下面喊我的名字,我吓得大叫,突然一下子醒了,看到空中一只明亮的小葫芦,静定一看是吊在空中的灯泡。
这时候,父亲走了过来问我刚才咋了为何大喊大叫,我把自己的梦境告诉他。他停了一会儿道:
“来,这几晚我和你睡”
之后,父亲陪我睡的那几天晚上,再无梦境。
我至今也想不明白,在那个梦境里,我为何很害怕回应那个老师?用母亲和后来认识的几位师傅的话,如果答应了,我的魂魄就会被勾走了,或死,或傻,或成植物人。
可仔细想想,那晚的梦境最后一段又不像梦,因为我分明看到他站在我的床栏边,之后又站在房间的灯泡下。
一个月后中考结果下来,我没考上县中,离录取线差了26分了,要知道文综合我只答了几道题。
没办法,我只能去县城读职业高中,一个每年考本科数量一巴掌都能数过来的学校。
上了职业高中后我第一次离家去远处,虽然离的不是很远,就100多里地,但我很少回家,并不是我和亲爱的父母关系疏远,而是因为我家太穷了。
那个时候,还是农业社会,我家里姊妹六人都上了学,如果说先前父亲勉强可以支撑,可那一年姐姐开始上大学,家里负担一下子翻了倍,当时我的学费,生活费都是借亲戚的,拮据之情可想而知 ,而每次回去一次的来回路费,都够我花两周了。后来我又去福建上四年大学,也是两年才回去一次。
不过现在想想,那几年时间我很少回去,可能也躲过了一些脏东西。因为那几年,我们村扔然时不时地出现青壮年惨死事件,而且每天晚上,村里的狗依然狂吠地不停。用师傅的话说,是因为我们村被恶灵附着了。
在职中那几年,我过的很低调,很孤独,朋友很少;渐渐地,我发现自己性格也变了,变得孤僻了。
常言道:当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必会为你打开一扇窗,正因为这样我才安心读书,在如此不堪的学校(请允许我这样说的母校)竟然没有自暴自弃,学习一直名列前茅。
但总体来看,我霉运还在继续,因为第一次高考,我离本科线差了五分,虽然我是学校文科班高考第二名。
没办我又补习了一年,因为底子好,每次测考,我的分数都超了一本线。就在大家都以为我定能考上一本时,却不想又差了五分!
这次又是在文综合上出了问题,但不是肚子疼,而是我提前一个小时就做完了文综合考卷,因老师不允许提前走出考场,坐在那里实在太无聊,于是我又检查一遍,觉得那个雨量图不应该那样解读,就这样我又把5道选择题改了一下。结果把对的改成了错的,原本文综合300分,能考280分的我,最终只考了255分!
距一本线又差了该死的5分,简直无颜见江东父老,一气之下我报了福建的一所高校,远走东南。
在福建的四年,我的霉运并没有因从北方跨越到南方而有所改善,和在职中时期一样,仍然遇到了一些怪事,时时也做一些噩梦。
当然这些故事和我后来在华北某大城市郊区明清古镇遇鬼的故事,我不打算在本专辑细讲,因为我多少要留一些素材,给我的《秦岭九叶树》第二部,是不?
过完了孤独的四年大学生活后,我去了华北某大城市上班。或许是为了解决单身问题想认识异性,又或是好久没出去玩了,我在网上报了一个陕西老乡团,于清明节去郊区的一明清古镇游玩。
这个明清古镇不像长三角那些都是重建的,而是真正的古镇。有很多很旧很破的古老房子。古镇坐落于西郊的深山中,有一届《爸爸去哪儿》的节目,就在那里录制。
在古镇的石拱桥旁边,傍晚的时候,我们一伙碰到了鬼魂,不是我一个人看到,而是好几个人一起看到。(详情不在这里细述,计划作为自己长篇小说第二部的内容)
因为这个原因我感觉不适,提前报休年假回老家秦岭修养。就在家修养期间,我遇到了这一生最恐怖的灵异事件之一,这次的事件彻底改变了我思想。
虽然之前几次灵异事件,使得我的唯物主义思想有所动摇,但不久之后,我又回到了唯物主义立场。无论是在大学宿舍,还是毕业后公司宿舍,我都和同学,同事们辩论过宗教和鬼神,有时候还对佛道出言不逊,对鬼神之说也嗤之以鼻。
继续说我回老家休养之事,事情是这样的,当我回到秦岭老家后,没有告诉父母我在华北遇鬼之事,因为我心里还存侥幸,觉得可能是自己心里因素。
父亲觉得我这次回来,气色不太好,要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在枕头放置一把菜刀,我没同意。然而,在我回家的第二天晚上,还是出事了。
当天晚上,我睡在床上,一关灯睡着之后就,就在梦中见到各种鬼魂,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详情不在这里细述,计划作为自己长篇小说第二部的内容)
尤其是对那些不认识的鬼魂,我在梦里既害怕,又很厌恶他们,又骂又逃,跑不掉,就拿棍子或其他武器攻击它们。
当我被吓醒后,又看到床前黑影重重,打开灯后,又一切回归正常,如此这般,连续数晚上我都不得安宁。
第四天晚上开始,我睡觉不关灯,开着灯。我这一举动,终于在第六天,被父亲发现了,他问我最近晚上睡觉为何不关灯。我便把近几天晚上梦到的,看到的,感觉到都告诉了他。
父亲没有犹豫,直接开着他那三蹦驴子,带我去三十里外的莲花观,那道观位于高山腰部的一个凹陷的悬崖中。
我和父亲从山脚下走上去,花了近两个小时,刚走进道观的八卦门,只见一位银发如丝,精气十足的老道姑迎面而来,她看我第一眼时,吃惊地问道:
“你这娃,为何现在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