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
主要人物
阳朝光:“一眉驱魔”的见习驱魔师。
韩十二郎:“一眉驱魔”的驱魔师。
疯狂的爱丽丝:“科学怪人”的教徒。
林小岳:寄宿在阳朝光手机里的幽灵。
韩十二郎和阳朝光在烧掉了傀儡娃娃之后,准备前去寻找疯狂的爱丽丝。韩十二郎坐在地上用力地喘着气,刚刚破解了那个密码符文耗费了她大量的精力,就在她休息的时候她隐约听到耳边有人低语。
“呵呵呵呵,小姑娘,算你厉害,但是你总有失手的一天。呵呵呵呵……”韩十二郎知道,这是来自阴间的鬼语,在这种密码符文附近总是会有这种蠢蠢欲动的恶灵准备逃离人间。
“师姐,刚刚那是?”
“来不及解释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韩十二郎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随后眉头紧皱。
“符文有点儿不够了。算了没时间考虑这么多了。我们走吧。”
他们来到了另外一个门口,这上面同样画着一张密码符文。韩十二郎依葫芦画瓢把密码符文烧毁之后。两个人来到了一个广阔的空间。这是一个不断向下衍生的下水道。
“我有点儿不安,师弟。”
“为什么?”阳朝光满脸疑惑地问道。
“疯狂的爱丽丝是个疯狂,脑子有点儿问题的连环杀手,她通常很喜欢看着自己的猎物被啃食掉的。可是这一次她转身离开了,这很不正常。”
终于他们来到了下水道的终点,门没有关闭。韩十二郎透过了门缝朝着里面偷看。
只听见里面传来了爱丽丝的声音。
“请你好好享用这些灵魂吧,我的魔王大人。”
那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罐,里面装满了红色的液体,并且不住地冒着泡沫。爱丽丝正跪坐在玻璃罐面前,就像是一位仆人虔诚地祭拜自己的主人。
“大哥哥,我的朋友在那里面。”
阳朝光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林小岳的影像变得有些若影若现,屏幕上面布满了雪花点。林小岳的表情变得有些痛苦。
“大哥哥,我感觉好幸苦,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把我吸过去。我感觉不是很好。”
韩十二郎看着远处的玻璃罐,爱丽丝突然间举起了自己的双手,那玻璃罐里面的泡沫突然散去。那里面出现了一只手,那是一个绿色的,干巴巴的右手,那只手有着六个指头,在尺寸上比普通人的手大了十倍有余,整只手上面很明显有着很多的缝纫痕迹。在倒数第三个手指上面带着一个黑色戒指,那戒指里面发出了一些幽灵的光芒。正在吸取一些蓝色的幽光。阳朝光知道,那是人的灵魂。那只手正在吞噬人的灵魂。
韩十二郎看着那只手,神情里充满着震惊和疑惑。
“这是六指维克多.弗兰肯斯坦?它应该在一百年以前就已经被消灭了。”
“什么意思?师姐?”阳朝光疑惑地问道。
那只手吸收了那些灵魂之后,那只手突然开始抽动了起来,就好像是突然间获得了生命一般,六根手指头不停地扭动着,甚至出现了反关节的动作。爱丽丝看到了手的动作,不仅不害怕,居然还突然羞红了脸,笑了起来。
“我的魔王大人,感谢您的夸奖。这些灵魂够了吗?”
那只手颤抖了一会儿,随后伸出了三根手指,做了一个有点儿像是OK的手势。
“啊,我明白了。”
爱丽丝突然间收敛了笑容,随后阴森森地说道:
“我这就把那三个人的灵魂拿过来奉献给你。”这时候韩十二郎和阳朝光才自己已经被发现了。
“你们这几只老鼠到底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快点出来吧。”
韩十二郎推开了门,向着爱丽丝走去。
“真可惜,你们应该离开的。”
“你的傀儡已经被我们毁的一干二净了。”
“不过是一些尸体罢了,只要这个世界上还存在死亡,这种傀儡,我要多有多少。要不是我的魔王大人肚子饿了,你们可没有机会逃离那个地方。”
“那个东西是维克多吗?”
玻璃罐里的那只手突然伸开,并且不停地颤抖着,手上面的青脉开始暴起。
“哦,请你不要生气,魔王大人。你太无礼了。居然敢直呼我们主人的名字。”
“所以那的确是六指维克多的右手对吧。其他部分的遗体在哪里?”
“这你不需要知道。”韩十二郎听到了这句话突然眉头紧皱。
“所以的确是有别的部位,是吗?”爱丽丝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那只右手突然开始动了起来。
“对不起,魔王大人,我居然中了这个人的计谋。”
“其他部位在哪里。爱丽丝!”韩十二郎把木剑对准了爱丽丝。
“你不用知道,因为你马上就要死在这里了。”说罢爱丽丝挥舞着自己的双手开始念咒。她的身上出现了一只恶灵,那是一只血红色的红色灵体。
“师弟,你要小心点儿,这是一种凶恶的恶灵,和你之前遇到的恶灵不能相提并论。”
“尝一尝火焰恶灵的味道吧。”
那只恶灵听到了爱丽丝的命令突然燃烧起了熊熊烈火.,那恶灵的尺寸开始变大,最后居然变成了蝙蝠的样子。那火焰蝙蝠张开自己的翅膀,向着两个人飞过来。
韩十二郎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几张符文,那符文遇到了火焰之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屏障。
“大哥哥,我感觉好难受!”
阳朝光发现有一些光点从自己的手机里面泄露了出来。那是林小岳的灵子碎片。屏幕上的林小岳的影像变得更加模糊起来。雪花点的数量也变得越来越多。
“我们暂时先逃走!师弟!”
“什么?”
“这个地方太危险了,呆太久,林小岳的灵魂会被那只手吸过去的。”
说罢,两个人转身朝着入口跑去。那只火焰蝙蝠用力死咬着符文变成的屏障。没过多久,那屏障便被撕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