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房子里时不时传来疑似汤姆猫般尖叫的声音,总共八次,断断续续最终持续到了早晨七点多。
当许宣从房子里出门的时候已经扶墙出来的了。
他的双腿都在打颤,虚的不行,两步一摇,三步一晃,走了不过百米就摔了跤,然后找了个角落嘘嘘,悲哀的发现自己居然尿尿都得手扶。
想起自己昨天前天还能顶风尿三丈,现在看着连晨勃都没了的小兄弟不由心中悲哀,特别愤怒。
张三丰都一百多岁了还能一柱擎天,自己才二十出头居然尿尿都要手扶,这真是奇耻大辱。
回想起昨晚的情况,蛋蛋现在还有点痛,真是天杀的臭娘们!
禽兽啊,禽兽都不如。
居然活生生强上了他八次,一点都不节制。
这能忍?
他连滚带爬四足并用的来到风芷寒房间,正好看到风芷寒在和李雪聊天。
两人不知道再聊什么,看上去十分高兴。
“你有什么事吗?”看着上门的许宣,风芷寒也十分兴奋她亲自给他冲了一杯可乐。
“我被人强了。”许宣痛心疾首的说着他悲惨的遭遇。
“什么墙?你撞墙了?”李雪捂着嘴,瞪大眼睛看着他:“严不严重?”
“我是说强,不是墙,你们懂吗?”
“不是墙,是墙?撞得不是土墙?是砖墙吗?”风芷寒也眯着眼睛看着他,手里还一直扇他的折扇。
“我说的不是墙壁的墙。”他拿手比划了一个圈刚准备双指并拢插进去,却愣了一下,然后用圈疯狂套双指:“是这个强,我被人强上了。”
“还有这等事?”风芷寒一声惊呼,眼中的笑意似乎再也忍不住了。
李雪捂着嘴说:“男人把女人上了是强,女人把男人上了是猥亵,所以你是被猥亵了?”
“什么鬼,不是猥亵,就是被强了。”许宣十分愤怒:“被上了八次,整整八次啊,我服了她真是一个魔鬼!地狱空荡荡魔鬼在阴间,我不是在说笑话,你们笑什么笑?”
“没事,没有笑你我们只是想到了开心的事。”风芷寒看看李雪,李雪看看风芷寒点点头:“是的我们想到了开心的事。”
“有什么开心的事?”
“有个男人送了我一个礼物。”风芷寒捂着嘴笑着,补一下忍不住前仰后翻,整个人大笑起来。
“也有个男人送了我一个礼物。”李雪则是捧腹大笑,笑得胸部上下浮动花枝乱颤。
“你们两个的生日是同一天?”
“不是?”
“那人家给你们送礼物?”
“是!”
“我受够了,我被人强上了你们也不关心我!”许宣站起来,一把把可乐杯子仍在地上,碎了,可乐撒了一地。“你们还一直笑,你们是在取笑我!”
“所以你被强上了?”风芷寒问出个问题,实在忍不住又扑哧一声。
“是的,你妹妹强上了我,八次啊,整整八次一夜八次她简直就是个榨汁姬!你们快点给他找个男人吧,别让他来找我了。我现在尿尿都得手扶,如果她以后还骚扰我我真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妹子拍着椅子,拍着桌子,前仰后合,笑、狂笑、疯狂笑、拍案狂笑!
“对不起我们含风寨是专业土匪,我从业十几年从来没有这样笑过,除非忍不住。”
“啊,我受够了,从我进门到现在你们一直在笑,就没有停过,你们要想笑就笑吧。”许宣想了想,突然有一个感觉:“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的,许大人,你被舍妹强上的事情......啊不是是你们喜结连理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风芷寒一本正经的说着。
李雪也善意的提醒:“也不是别的,就是你们动静太大,大概山寨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
两人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你今早扶墙出来摔了三跤找地方尿尿还分岔的事和后来爬着来找芷寒大姐头的事也有人给我们汇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许宣一阵无能狂怒,羞红着脸用宽宽的袖子掩面而走了。
背后还传来风芷寒的喊声:“今天不要吃饭,下午七点半有庆功的宴会急得不要迟到了!”
许宣想了想也不敢回房间,只好跑去了俘虏营,就见到他一到,正在打牌的伙计们都起身对着他笑起来。
“这不是大哥(许大人,副将大人)吗?怎么今天有空来我们这里?”
“不要嬉皮笑脸的......”许宣现在一看到别人笑就觉得是笑自己:“加我一个咱们一起打牌。”
结果没走几步就一个平地摔,还好崔胖离得近,身体灵活一个俯冲把他抱住接住。
“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肾虚啊,怎么路都走不好?”
站稳整理了一下衣服,许宣绷不住了,怒视了他一眼:“把你自己管好,不该问的事别问。”
然后坐下几个人打牌。
曹文华给大哥递了根雪茄。
“大哥脸色怎么这么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啊,是,确实没休息好。”许宣接过雪茄,刚点上,漫不经心的一边打牌,一边在思考到底什么时候回屋子。
风小暖什么时候走?
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娇喝:“起来见你不见,原来跑这打牌了?”
碰!
仿佛心头有个钟被撞了一下,听到这个声音,许副将虎躯一震,手里的雪茄和牌都掉落在地上。
他慢慢回头,看到来人,双膝一软,直接跪下了。
“得,大哥居然还是个妻管严?”崔胖一看乐了。
郝凌幸灾乐祸:“看这样子恐怕只有家庭弟位没有地位了。”
顾策也笑了,昨晚隔壁动静那么大,他们兄弟能不知道?
他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清清嗓子念了苏轼的一首诗:“东坡先生无一钱,十年家火烧凡铅。黄金可成河可塞,只有霜鬓无由玄。
龙丘居士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有此河东狮娘,以后大哥日子不好过了啊。
看着笑口常开的兄弟下属们和双眸含笑的女人,许宣悲愤欲绝,羞愤难当:“你们不要再笑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