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唆,唆,唆——”三枚红色信号弹同时升空,外城叛军将领拔出指挥刀大喝一声:“全军进攻!”
后边的士兵几人为一小组,在炮车与装甲车的掩护下,抬着机枪向城上疯狂扫射,子弹一排一排落下,古老的城墙扬起了浓浓尘土。
“火炮准备——”叛军将领大喊。霎时间,后方的火炮兵迅速变换阵形,架出上百门迫击炮,箭弹与高射炮,对准城墙就是一阵狂轰炸。
“快,找掩护,躲避!”阮言一令下,内城将军迅速躲进城墙内侧的防御堡内。
只听外面传来震耳欲聋的炮弹爆炸声,城墙周围的许多建筑已受到损害,多处已燃起了熊熊烈火。
轰炸持续了一分多钟,外面的动静小了很多,“全体都有,反击开始!”阮言立刻下令,让从从军火库中调来了重型武器,并且激活了内城防御系统,开始自卫。
城上士兵看见叛军的军车、坦克已经以及无数的军队如潮水般向城里涌来,立刻架好各种武器,对下方进行火力压制,许多炮兵装甲车调上城道,进行反击。
“后面的跟上,高射炮手在城下锁定方位,自行射击!”
瞬间,无数火炮向外城发射出去,落在人群与战车间,炸倒了一片,城下坦克也在连接射击,无奈内城城墙高而厚,无法观察情况,只能进行盲战,叛军损失惨重。叛军将领见冲锋不行,立刻发射绿色信号弹,命令全军撤退集合。
“不要停,给我狠狠地打。”阮言见叛军撤退,却丝毫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
叛军将领见对方火力凶猛,不得不继续后撤几百米。
“将军,死攻也攻不进去。”一名士兵说。
“快,集结军队,告诉所有炮兵,集中火力,猛攻城门,全体都有,火力掩护!”
“明白!”
迅速集结,开始第二轮攻城。
炮弹不断向城门射去。
“可恶!”阮言看到摇摇欲坠的城门,知道再这样下去,城门早晚会被攻破。
“快,发射照明弹!”由于两军阵前相互攻击,导致城墙周围全部断电,一片漆黑,双方只能够不断发射照明弹观察对方的后军情况。
阮言对手下一名士兵说道:"你刻去通知炮兵一连,调出一些重武器,将城上的亭台楼阁和城下的一些小型建筑全部炸毁,将获得的土石让大型运输车载上,拉到城门洞里,将洞填满不得有误!”
“是,将军!”士兵立刻下去通知,底下军士立刻动手建筑将土石全部填入城门洞,并且浇上了水泥!
刚将最后一勺土填满,城门就被叛军火炮炸倒。
“报告将军,城门,已经被我方军队炸毁。”
“干得好!”那名将领很是兴奋,举起望远镜仔细打量,感觉有点不对劲,只见销烟散去,不是城的高建筑,而是一面灰黄色的土墙。
“可恶!敢戏耍我们,阮言,你小子太狡猾了!”气得叛军将领将望远镜摔了个稀烂,还狠狠踩上了几脚。
远处城上的阮言看到这一幕,乐得哈哈大笑。
“喂,让军队停止进攻,全军集合。”一枚绿色信号弹升空,叛军退去。
阮言也长舒一吃,提着的心也缓缓放了下来。他自己的军卫长长空,让他代替自己指挥战斗,自己下了城道。
开门,上车,径直往元首府去。
华国大首 长蒙傲在元首府坐了近一个小时,只听见外边火光四起,喊杀震天,心惊胆战了一个小时,他自我解嘲:老蒙啊,你当年千军万马征战沙场,子弹擦着脑袋过,眉头都没皱一下,唉,现在却在这儿害怕,是岁月不人啊,老了,老了。
这时,秘书走了进来,对蒙傲说:“大首 长,阮言将军求见。”
“快快,有请。”见阮言随秘书走了进来,他急忙起身:“唉,阮将军,终于等到你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外城是怎么了?”
“大首 长,你先别急,是这样,外城军队叛反变了!”
“什么?”大首 长难以置信地瞪登大眼睛,“那…那还不快通知国防部与城外联军,让地方军进京勤王啊!”
“不必了,大首 长,据我了解,这是一场军事政变,指挥者就是外城禁军元帅陈明源与国防部长赵书仪!”
“啊?”蒙傲一下子就瘫坐在位置上,他万万没有想到,当年与他是过命之交,将他推上大首 长之位的生死兄弟今天会造自己的反,任谁也是难以接受如此巨大打击的。
“大首 长,我刚刚已用土石将北门堵死,叛军也暂时退了下去,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现在最重要的是与外边取得联系。”
大首 长点点头,目光依然呆滞:“那你说这我们这是如何是好,通讯信息已经被切断,大部分区域已经断电,我们根本就无法……”然而,未等蒙傲把话说完,远处传来了一阵阵轰鸣声,接着就是炸弹落下爆炸的声音,火光冲天。
“不好,是叛军派出的飞机来轰炸内城墙了!”秘书慌忙跑了进来,急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