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伪装成西联省省长的年轻人在袁昭的枪口下瑟瑟发抖。
“说,你到底是谁?”袁昭阴冷地说道。
“啊,啊。袁将军,千万别开枪,我是好人,我…我是省长秘书,小张啊。”秘书被吓得浑身发抖。
“那你说,省长去哪了,为什么是你来演讲,他为什么不亲自来?”袁昭并未放松警惕。
“将军,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按照省长的指示做的。,那个…那个省长已经去了县政府办公楼了。将军,您能不能先把枪放下再说啊。我真的是好人…”未等秘书把话说完,袁昭一拳击在他的后颈,当场击晕。
袁昭向车外的边宁招了招手,边宁开门上车。
“常毅,火速赶往县政府办公楼!”“是,将军。”常毅迅速打调转方向,朝政府开去。
十多分钟后,轿车驶进政府大门。随行的几辆军车共同进入。
开门,下车。
三个人火急火燎地走进大厅,几名公职人员迎了过来:“袁将军,上午好!”
袁昭没空和他们废话,大喊道:“县长呢?省长呢?”“将军,县长正在办公,在三楼,省长在四楼房间正休息。”
“让我见你们县长!”“是是,袁将军,这边走!”袁昭等人走到了楼梯口,见一位三十七八岁的肥胖中年人走了下来,正是云城县长。
县长见到袁昭,赶忙迎上来握手:“哎呀,袁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乞恕罪。”袁昭象征性地握了握:“省长人呢?”
“在四楼休息,我这就带您去。”
一行人来到四楼走廊的尽头停了下来。“省长比较喜欢清静,所以我们安排在最里边的房间。”县长说着上前敲了敲门。奇怪的是,连敲了十几下,里面都是静悄悄的。
“或许是去如厕了吧?”县长尴尬地笑了笑。
过了十分钟,袁昭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县长再次上前敲门,还是没有回应。
“这是怎么回事,省长不会出事了吧?”后面跟上的几位公职人员小声说。
“常毅,把门撞开!”袁昭当机立断。“等一下!”边宁上前,“将军,这门的坚硬度可以抵御手雷,常毅这么做无异于以卵击石。”“那你来!”常毅往后退了几步。
袁昭抽出手枪,往门锁上连开几枪,火星四溅,一阵硝烟散去,边宁上前一脚把门踢开。
“我靠,老六!”常毅小声嘀咕。
“走吧,进去吧!”袁昭带头进入。
里边一片昏暗,县长将灯打开,“啊——”两名女职员当场大声尖叫,只见对面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着西装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胸前插着一把刀,两目圆睁,死不日冥目,血液溅得到处都是。“快,全部后退。”在大家都惊讶之余,边宁最先醒悟,目前最要做的就是保护好犯罪现场。大家都往后退,门口已经聚集了一批看热闹的公职人员。却并未有人注意,这里边多了一个人。
大家争先恐后地报了警。袁昭面色凝重地看向了边宁。边宁无从下手,但知道,这是他的本职工作。
“县长,这人是省长吗?”“是啊!”县长吓得面如死灰。
十分钟后,政府楼前来了七八辆警车,现场被迅速封锁,四楼禁止任何无关人员踏入。
“死者死亡时间在约在半小时到一小时之间,凶器为一把水果刀,死亡原因刺穿心胸,失血过多。”法医说道。“省长是什么时候到这的?”袁昭回过头看着县长。
“是上午十点。”“什么时候进入房间?”“我们分开时大约十点半左右,省长说他累了,我就送他来这休息。”
边宁看了看屋子四周的情况,屋子整整齐齐没有打斗的痕迹,他来到茶几边上,打开窗长喝过水的杯子,闻了闻,对袁昭说:“水中有安眠药。”
边宁带着心位警员在周边处转悠想寻找点蛛丝马迹。“房间是里面反锁的,窗户有防盗网。凶手无法出入,这是一起密室杀人案!”
袁昭点点头。“对了。是边宁突然想起车上还晕着的省长秘书:“将军,把省长秘书找来,也许可以提供点有用的线索。”
袁服回过头对一名警赞说:“你去把他带上来。“是,将军。”这名警员出去不到三分钟钟,立刻气喘吁吁,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将军,大事不好子;那个人不见了!”
一间不为这人知的地下室内。
省长秘书面对着面具男一言不发。
“怎么,还不说话?”
“我和你们了没什么好说的。”秘书冷冷地说。
“哈哈哈……”面具男狂妄地大笑了起来:“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和你那该死的省长,不过只是斗争的牺牲品而已!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