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会遇到一些挫折,有了自己的心事,就渐渐的学会藏起锋芒。
说言不由衷的话:世界是公平的,要对所有人都以待宽容。
欢乐这剂良药,使魏无忌暂时放下心事。
站在那里,看着嬉闹的两个人,满脸的伤疤笑出了褶子。
“天叔,你笑起来,真帅!”
小虾拍着手的说。
“我刚见你时害怕的很,即使知道了你和朱老七是兄弟。”
学魏无忌背着手样子,一脸严肃。
“朱老七,哈哈!七爷,呵呵!七哥把你给惯坏了。”
项方笑着伸过大手,用力在小虾的圆脑袋上摸了一下。
“不早了,回屋睡觉吧。”
魏无忌说道。
“我真有点困了,睡觉啦。”
项方看小虾进屋,走到魏无忌旁边,
“大哥!这事,我想不明白。”
“我正打算和你说呢,这事……”
天蒙蒙亮,项方背着小虾离开了魏家。
“黑叔,我困,不想走路。”
“臭小子,那我背你,你继续睡。”
“谢谢,黑叔,嘿嘿!”
走了二,三里路,项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虾,你多重……”
……
李元昊一身的酒味,懒散的躺在榻上,头枕着绿竹的腿,眼睛就没有睁开过。
丫鬟伸出白皙的手指,轻轻地给他按着头上的穴位,来缓解他的头痛。
丁不易来找他,诚恳的退还了定金,另外多加了二十两金叶子。
“少堡主,这事我们办不了。”
“滚吧!”
李元昊知道结局,心里却不甘,喝了一宿酒,头本就疼的厉害,这下更是气的眼冒金星。
“呵呵,你看,唉,走了。”
丁不易得罪不起人家,假着笑容,弓着身出了凌云亭。
管事的人领路,下石阶,出内堡,过吊桥,兜兜转转走了很长的路。
管事送到堡门,守门人认识他。
“华管事你咋有空来我这儿。”
“刘头,少爷吩咐,我送一下客人。”
华管事和守门人淡淡的说一句,侧身对丁不易点点头,就回去了。
丁不易出了堡门,城墙下站着三个人。
他收起笑容,挺直胸膛,走到他们面前。
“丁头……”唐三性子急,见到人平安出来,就连忙迎上去。
“呵呵,大家都在这啊。”
丁不易笑着,上去揽住唐三的肩膀,在他的袖子上,擦了擦手心的汗。
脸上笑容不变,声音却压的很低:
“赶快走!离开这里再说!”
几人会意,不紧不慢的走着,等到钻入树林,四人就加快脚步,跑出有二里地,丁不易招呼几人停下来。
“这买卖咱们做不了,虽然赔点钱,好在还有命。”
“啊?”唐三摸了摸胡子,胡子乱,草一样打着结。
“李元昊喝多了酒,骂我一顿,我只能委曲求全,瞅准机会才得以脱身。”
“丁头,英明。”
唐四趁机拍马屁,
“接下来我们去哪……”
……
华福没禀报,直接上了凌云亭。
绿竹正在点茶,香炉里燃着檀香,卧榻周围烟雾缭绕。
宿醉的关系,李元昊脸色有些苍白。此时的他,一脸凝重的端坐在圈椅上,与见丁不易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少爷,您真神,他的同伴果然在堡外等着呢。”
华福使劲搓搓手,露出谄媚的笑,
“少爷?要我说……”
李元昊看了华福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皮笑肉不笑,表情诡异。
这一眼,华福感觉胸口发闷,连忙闭嘴,没敢再说下去。
“绿竹,你先下去。”
等丫鬟走了,气急败坏的李元昊,上去就是一巴掌,
“这几年的饭,你是真他妈白吃了。”
李元昊手震的发麻,瞪眼看着嘴角流血的华福。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不应该打断少爷的话”
“记住,主人不说话,狗不能乱叫。”
李元昊擦掉华福嘴角的血,放在鼻子上闻着,神情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