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和李鹤轩走到了一个有防盗门的房间门口,江陵看了李鹤轩一眼,李鹤轩敲了几下门没人应,江陵趴在门上听了听又隔着猫眼往里面瞅了瞅用嘴型做了一个‘有人’的口型。
李鹤轩咚咚咚的使劲儿砸了几下门,过了好一会儿,牛处长才用浴巾围着下半身开了门,还只是开了一道门缝,看见外面是江陵和李鹤轩没好气道,“敲什么敲啊,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
李鹤轩一推江陵,江陵道,“大哥,这月的交流会还办不办了?这可都到月底了啊!”
牛处长恍然,一拍脑袋,“噢事太多我忘了,那这样吧,江陵李鹤轩这个月的交流会你们两个主持安排吧,有什么需要尽管去找刘伶俐。哦,就这样吧!”说完就想关门。
同舟共济会每月的狂欢活动都是要花钱的,场地费,餐饮费,交通费等等,其中伟哥和避孕套是也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只要是同舟共济会的会员就可以随意的无偿享用其他会员的女人,但是,享用时是有条件的,他们规定只能在参加狂欢活动时无偿享用,享用时还必须要必须要服用避孕药,只允许群 交不允许生子。狂欢活动之外不允许和其他会员的女人们私通。当然了,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些会员嘴上应承着,私底下却根本不把这种规定当真,活动之外他们也会偷偷的开房约炮,譬如李鹤轩,他和牛处长的老婆刘伶俐就经常在家里偷吃,牛处长也知道,不过只要李鹤轩和刘伶俐搞不出孩子,睡觉这种小事他也懒得管的。
李鹤轩往前一步道,“大哥大哥,交流会的女人一直都是那几个,大家都玩腻了,能不能弄一个新鲜货啊?”
牛处长嗤了一声,“嘁,鹤轩,要是玩腻了你能和我老婆刘伶俐一夜胡搞六七次?呵呵呵你愿意怎么操就怎么操不管,但是,可千万记得戴 套啊,别给我弄出一个孩子来啊!去吧,赶紧去安排活动的事情吧!我们同舟共济会的发展壮大往后还要靠你们这些会员们的参与和宣传啊呵呵呵!哦,对了,这次务必要把张怀明给吸收进去。”
同舟共济会它的发展纲要是要建立一个性 爱自由人人平等的和谐社会。
为了能使更多的人接受并且加入他们,同舟共济会入会规则明确规定;凡是加入同舟共济会的会员之间均负有相互协助的义务和权力。
也就是说,只要你加入了同舟共济会,那么你就有义务帮助其他会员,其他会员也有义务帮助你。
譬如牛处长张弢江陵和李鹤轩之间,他们除了女人共享以外,在警备处他们无形中就秘密结社成了一个一致对外的小团体,这对他们各自的事业是有巨大帮助的。
宋西廉时代婚姻制度规定的是一夫一妻私生子没有继承权的制度,沈南雄掌握实权以后,几个法学院的专家教授经过研究决定赋予了私生子继承权,这样一来,一夫一妻制就名存实亡了,同舟共济会就顺势而生。它倡导人类要及时行乐,遵循本能,性 爱自由,人人平等。绝不能让道德束缚人类的天性。
同舟共济会的创始人据说就是一个私生子,还曾经因为强 奸女人被绑了石头扔进海里差点儿给淹死,他爬上岸的第一件事就是创立了同舟共济会,目的就是要移风易俗要女人共享。他曾经说过一句话---要世上再无强 奸罪这一说,要男人们都自愿献出自己的女人,更要女人们都自己张开自己的双腿。
张弢赤着上半身走到牛处长后面道,“大哥快点啊等着你呢。”
牛处长冲着江陵和李鹤轩摆了摆手把门关上了。
江陵和李鹤轩对视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麻痹,估计又在里面操那个贱货呢。
李鹤轩撇嘴道,“唉!没辙了走吧!”
江陵坏笑道,“嘿嘿嘿你往后可得悠着点啊,记得戴 套别真把刘伶俐的肚子给弄大了嘿嘿嘿!”
李鹤轩叹气道,“哼,大哥就是偏心,张弢操刘伶俐的时候从来不戴 套,你看,刘伶俐生的那个儿子哪里像大哥了,往哪里一站,不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小张弢吗?都是同舟共济会的会员,凭啥我 操的时候就得戴 套?戴 套没感觉我不喜欢戴 套。”
江陵拍了拍李鹤轩的肩膀,“走吧,别发牢骚了我们去找张怀明吧!那小子业务能力超强将来肯定能用得上的,不赶紧把他拉入我们的同舟共济会,万一他加入马辉的那一派了怎么办?”
李鹤轩一边发牢骚一边走,“张怀明那个傻 逼未必会跟我们啊,上次叫他去参加我们的狂欢会,他竟然拒绝了,还说等他有了女朋友了再跟我们去。我 操,脑子有坑啊!”
江陵笑阴阳怪气的笑了笑,“嘿嘿没听马处长说的嘛,怀明心性善良谨慎胆小,大家都不要欺负他啊嘿嘿嘿,肉麻死了!”
苏皖跟在江陵李鹤轩后面听了一会也不大能听懂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正好看见有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从旁边过来了他就停了下来,医生是一男一女,女的推着治疗车,男的手里拿着一个病例本。
女的说,“这个年轻人体质可真好了,能同时熬过烈火焚心和冰雪美人两种酷刑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呢!啧啧啧厉害确实厉害!”
男的一边走一边看了一眼病例,“呵,何止是熬过酷刑那么简单啊,他体内还有花冠病毒和其他未知病毒呢,能奇迹般的活下来,医学上根本就解释不通,只能用老天眷顾来解释了!小余,你去跟牛处长汇报一下这小子的情况,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女的道,“好的,我马上就去。”
男的把病例放在治疗车上匆匆忙忙的走了,女的推着治疗车往前走,苏皖悄悄跟在后面,等经过一片绿化带时出其不意的把女的拖了进去。
不一会儿,苏皖出来了,穿着白大褂,戴着医生帽和医用口罩,推着治疗车拐了回去。
门口站着两个警备队员看了一眼苏皖又扭过了头。苏皖一推门走了进去。床上躺着一个浑身缠着绷带像个木乃伊一样的人,头上露出的两只眼睛都是淤青,嘴巴也是肿的,打着点滴的一只手无力的蜷缩着,苏皖只看了一眼眼泪就出来了他一下子扑到床上,“大哥呜呜呜---”
床上躺着的是俆良,他曾经短暂的醒来过两次,刚刚用了药他又昏睡过去了。苏皖哼哼唧唧的低声啜泣,看着俆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苏皖咬破自己的指尖把血滴入俆良的嘴里。
俆良的嘴唇动了动,苏皖把手指伸入俆良的嘴里,俆良竟然吮吸了起来,胸脯起伏,呼吸声随之加重,苏皖一喜,抽出手指,从治疗车上拿出针头准备把手指上的伤口划的的更大一些,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 声音,“你是谁?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