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到了两盆盆栽的马克,兴致勃勃地入了自己的单身公寓以后,他把那一盆白牡丹和一盆耐冬摆到了公寓的阳台上面。
究竟要对哪一盆花讲情话呢?想起了刚才跟花店老板那个荒唐赌约。自己也不由得哑然失笑起来。就在这时候,突然房间外的门铃响了起来,开门一看原来是房东,房东走了进来。
“Michael你不是天天在吵着说租金贵嘛,我觉得你一个人住这套房子两个房间实在也有点浪费了。干脆减你一半的房租再给你介绍一个靓女一起共租你觉得如何?”
房东刚刚说完门口就多了一个白衣少女。迈克一下子就定住了,眼睛都直了,只见那个少女樱桃小嘴、鹅蛋脸一双丹凤眼和欲拒还迎的神情。
马克黄这一下子就忘了自己是姓马还是姓牛、是姓黄还是姓蓝了。
“欢迎!欢迎!”
马克嘴上说着手就要去帮那个少女拿行李箱,这时那个房东一把拉住了悄咪咪对他说:
“马克,人家初来乍到的,你可不要欺负人家!”
虽然说在这个城市里面,男女共租住一套房子已经是非常平常的事情,但一般来说都是公司里面同事或者是本身就是情侣关系的。像这样子互不相识合租在一起的确实是少之又少。据那房东说他今天才开始动了要分租这房子的心思,才刚在电脑上面招租,这小姑娘就找上门来了。也活该这个马克走桃花运了。
于是乎今天晚上我们的马克又把早上所作的殷勤和套路。在那白衣小姑娘身上结结实实的再演练了一遍…~~
“嘻嘻,你们男孩子怎么那么喜欢做这种香艳的白日梦?”
听完了我的故事梗概以后兰姐婉然一笑对我嗔斥道。
“你把《聊斋志异》的主角改头换脸写在你的故事里面,难道你就不怕蒲松龄晚上掀开棺材板过来找你算账?”
“哎,对呀,兰姐,你这倒是个好建议,我怎么没想到呢?干脆把蒲松龄也一起写进来吧,他是羡慕妒忌恨呐,跑过来上找我算账来了,哈哈哈哈。”
~~我刚说完了这些,眼睛仍然直勾勾盯着那个郭医生,
“郭医生!郭医生,您在听吗?”
郭永忠如梦初醒般看着我,然后答非所问的对我说:
“小洛,那个…那个兰姐她……她真的在你家里当保姆?”
“对啊,是啊,她在我家里已经足足干了大半年了。”
“这,这是为什么呀?据我所知她……她可是一个高级教师啊!”
我并没有理会他,开始自顾自的讲述我创作这本小说的历程。
~~那天晚上送走了兰姐以后,我就把稿件整理了一下发给了我的编辑。正当我坐在躺椅上面要构思这个故事下面情节的时候,我突然间模模糊糊的睡着了,睡梦中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身边站了一个少女。由于我创作的过程当中经常会发生这种的情形,这样的情形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我并不害怕。我眼睛往上看了一下。没错,是她,樱桃小嘴,鹅蛋脸,还有那欲拒还迎的勾魂眼……
“像你这样的写法应该算是剽窃了吧!你这样创作小说方法,你就不怕薄老爷子真的从棺材里爬起来找你算账。”
她笑不露齿的,以一种非常妖娆的方式侧身轻轻的坐在我的身边,从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上飘来了一股沁人心肺的清香。这时候我才发现我浑身上下都没有一点力气,动弹不得。
糟了!糟了!忘了!忘了!
我竟然忘了她终究是一个妖精来的!
以前我笔下所写的全都是人,自己还自信能压得住他们,可这妖精我还是第一次写的呀。但是这时不知为什么一听到她说的薄老爷子那句话,我又联想到成龙拍的那部神剧里他做主角的那个薄松龄来。
“蒲松龄,薄…薄大爷,哈…哈,哈…哈…哈。”
我竟然…我竟然忍不住还笑出猪叫的声,这回真的是半夜三更掉屎坑里,自己给自己找屎(死)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