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宣布了本次大会比试的最终排名,擎天地产毫无疑问的获得了第一名。
第二名则为天发建材集团,虽然廖军依旧还是昏迷不醒,但在整个比试的过程中,显然天发建材集团较比樊氏集团更为出色。
樊氏集团虽说得了第三名,樊世远脸色多少显的有些不满意,可也只是对天发建材集团表现出了自己的不满,而对擎天地产,尤其是对我,脸上却不敢有一丝的不满。
至于在另一场中获得第一名的保利集团,更是早早放弃了可以挑战本场第一名的机会。
就这样墨老宣布了此次竞标大会圆满结束,各公司集团众人也都纷纷开始起身离场。
在很多公司集团老板路过高启成身边时,也都谄媚的打着招呼,名片更像是不要钱似的往高启成手里塞。
但是虽然是在谄媚的和高启成打着招呼,可目光却是纷纷向我这瞟来,明显他们更想献谄媚的人是我。
可是不如他们所愿,由于我和许万年还有许建发的事没处理完,所以并没有随着众人一同离场。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场地之内就剩下了我,墨老,许万年和许建发,当然还有胖瘦头陀,以及刚刚稀里糊涂认作的黑大哥和白二哥。
至于昏迷不醒的廖军,墨老已经安排人送往了医院。
除了许万年和许建发之外,我和墨老都心知肚明,就算将廖军送去医院,也救不回来他那两魂六魄。
墨老见所有人都离开后,将我们带到正门那栋五层小楼内的一间休息室。
在小楼外看,感觉这栋五层小楼并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可内部的装修却着实惊到了我。
整栋小楼内部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地面铺的是一米见方的瓷砖,瓷砖材质极好,润滑的玉感甚至可以倒映出人的影子。
进门大厅头顶上吊着一盏巨大的吊灯,起初我以为是水晶做的,墨老见我目光打量吊灯,这才告诉我,这盏吊灯的材质是翡翠,玛瑙制成,一盏吊灯价值三百多万。
得知吊灯的价格,我咽了咽口水,心道,有钱是真好。
其他的装潢也颇为考究,油画,古董更是直接摆放在走廊,墨老说这里的古董每一件最少也能卖五位数,墙壁上的壁画也都是名家所画。
壁画是名家所画,我倒是很赞同,就比如说这仙女图,画的真是又勾勾又丢丢。
进了休息室,我是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黑白无常见我坐下,也学着我一屁股坐在了我左右。
至于胖瘦头陀,那更不用说,紧挨着黑白无常也分别坐了下来,胖头陀坐下后还不忘和黑无常套着近乎。
许万年和许建发在我对面也坐了下来,休息室很大,看面积足有五十多平米,柔软沙发坐下去便会给人一种,及其舒坦想要睡觉的感觉。
许建发给许亮打过电话,说三十分钟左右就能赶来,我虽说心有疑惑,这许亮虽然是北阳市人,可现在应该是开学期间,怎么这许亮没在学校,而是在北阳市?
不过现在许亮没来,我也懒得搭理许万年和许建发,便也没过问。
在等许亮期间我好奇的问向墨老。
“墨老,这会所里这么多古董字画,难道不怕招小偷吗?”
墨老呵呵轻笑道。
“别小看了这里的安保人员,可以说这里的安保人员拿出去,各各都是市武术冠军。”
听了墨老所说,我回想着见过的安保人员,除了之前抬磨盘的几名壮汉,其他人瘦的像小鸡子似的,就这还市武术冠军?
本想着问问墨老,这会所的主人是谁,而这时墨老的手机响了起来。
墨老接通电话,向电话那头的人安排了下,我听出的意思应该是许亮来了,便坐直了身躯,静等许亮的到来。
不多时,门被敲响,随着墨老说了声进,休息室大门被缓缓推开。
门口一名长相帅气的青年朝会议室里扫视了几眼,青年先是看见许万年和许建发,脸色一喜,刚想说些什么,而下一刻目光扫向我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来人正是那日在长白山见过的富家公子许亮,见到许亮,我嘴角一翘,冷冷的说到。
“好久不见啊,许亮。”
许亮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嘴中结结巴巴的说到。
“爸,爷爷,他怎么...”
我并没有再说话,而是嘴角轻翘的盯着许亮,许亮被我盯的有些慌张,许建发见此,忙说到。
“儿子你不用害怕,你爷爷在这呢,怕什么。”
许亮听了许建发说的话,这才身子一怔,忙向许万年那走去,嘴里还喊道。
“爷爷。”
许万年只是恩了一声,目光看向我,说道。
“白小兄弟,我孙子许亮现在也来了,有什么话便问吧。”
既然是要和许亮当场对峙,我也不客气,直接问道。
“许亮,你是告诉你爷爷说是我用邪术害你的同学吗?”
许亮见我语气冰冷,目光不善的盯着自己,显然有一些慌张。
许万年见许亮不说话,缓缓站起了身,拍了拍许亮的后背,语气平和的说道。
“别怕,爷爷在呢,有什么就说什么。”
许亮听见许万年的安抚,神情稍许放松了些,看着坐在沙发上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没错,那天我和同学去长白山游玩,正是你用了什么邪术,险些害死了陈明。”
我听后双眼一眯,冷哼道。
“哼!今天我能出现在这里,你觉得就凭你这谎言这事就能这么过去吗?”
我话音刚落,胖头陀便挥舞着双手,弄的休息室内凭空刮起了几道阴风。
墨老见状只是看了眼胖头陀,并没有说些什么。
许亮见到屋里凭空起风,吓的浑身一抖,颤音喊道。
“爷爷,就是这邪术!”
许万年拍着许亮肩膀示意许亮不用害怕,并看向我说道。
“白小兄弟,既然许亮已经前来与你对峙,你用这种手段是什么意思?是在给我孙子许亮施压吗?还是想屈打成招?”
许万年看向我说完后,又看向墨老,并把压力转移给了墨老。
墨老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黑白无常,话语中多少带着些许尴尬看向我说道。
“许老板说的也并无道理…”
我对墨老的印象还算不错,见墨老在中间左右为难,我点了点头,看向许万年我说道。
“既然我们各执一词,那不如去问问当时在场的人,当时除了受伤的陈明,还有三人是许亮的同学,问问他们便知,我想你不会连同学都联系不上吧?”
最后一句话我虽然是看向许亮说的,可却也是说给许万年听的。
许万年这个老油条自然是听的明白,如果许亮心里没鬼,自然会大大方方的联系同学来为自己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