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仙仙又去敲门,天一在房间里应。“仙仙吗?进来吧!”
仙仙这才开门进去,见天一还躺在床上,心里就是一沉,天一是个谨慎的人,与自己在一起时,他也是很是讲究,如果身体没有问题的话,他不会还躺在床上。
急走几步上前,弯身问:“你怎么样?还烧吗?”
“嗯,还有些烧,怕起来,你上前一试,又按我回来躺着,索性就不多此一举了。失礼了,娘子。”天一弯着眉眼看着仙仙。
仙仙伸手拭了拭他额头,还是低烧。“怎么样,去看医生吗?”
“不去,没事,多休息一天就好。”天一摇头。
“真的吗?”仙仙问。
“我自己的身体。”
“你自己的身体还不好好保重它!”仙仙虎着脸。
天一撅了噘嘴巴。“知道了,这不就好好保重它了吗?这不好好躺着了吗?”
“想吃点什么?”仙仙问。
“你说了算。”天一嬉皮笑脸的应。
“好的,我去订些米粥类的吧,你嗓子没问题吧?”
“没事,就有些发烧。”天一应。
“好的,你等着,不要起来,躺着好好休息啊!”仙仙起身下楼订餐去了。
不一会儿回来,又说:“我订了瘦肉粥,如果可以自己做就好了。”
天一握着仙仙的手说:“这里做的饭已经很好了,不用辛苦老婆了。”
仙仙含笑也不应他,只是眉眼弯弯看着他。
不一会儿工夫,餐点送上来,两个人一起吃。
饭后,天一对仙仙说:“刚才你去订餐的时候,那个苗管家打电话来了。”
“噢,他说什么了?”仙仙问。
“他催我们赶快完成任务,说需要这个毛皮做衣服呢!”
“噢,那我去交任务吧!”仙仙应。
“我怕你一个人去,受了那个苗雪儿的为难。”天一有些担心。
“不会的,我先去看看,如果还有什么故意刁难的任务,我不接便是了。”仙仙心里其实多少也有些阴影,毕竟南坡的任务环境太过了艰苦。
可是任务已经完成,怎么也要去交的,也不能因为有天一陪着就被少为难了些。
“还是等我好些陪你一起去吧!”天一考虑了一下说。
“你已经考虑了一顿饭的时间了,这事有什么困难的吗?我去看看再说,别乱想了。”仙仙安慰。
“好吧!你先去看看,如果有什么故意为难你的任务,我们不接了便是。”天一叮嘱。
“好的,如果你没有什么问题,我就去看看。”仙仙又拭了拭天一的额头,温度有所下降。
“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我再睡一觉就好了。若不然明天我们一起去交任务好了。”天一又说。
“哈哈,不用了,我还能应付,她若再惹我,欺负我,我正好有证据给法拉尔,让她更受惩罚。”仙仙眨了眨眼睛说。
“噢,这里面还有许多故事吗?”天一好奇。
“等我回来再与你说。”仙仙起身。
“你一路小心,有什么问题立即打电话给我啊!如果为难等回来商量了再订。”天一再叮嘱。
“哈哈,好,让你这么宠着,我什么事也无法自己去完成了。”仙仙忍不住笑。
“被我宠着不好吗?”天一笑问。
“好,好得很,别人谁有这份幸运,多是一路自己打过来的。”仙仙自知其中的运气成分。
“好的,不耽误我老婆独当一面了。”
来到古堡,苗雪儿干脆没有出面,只是管家接待了仙仙。“希望你将这野兔皮交给拖把城皮革店的老板,让他将这灰兔毛皮做成一件大衣,然后再带回来。这是大衣的尺寸与设计图。”
任务很明确,难度也不高,仙仙只有按照要求去做这跑腿任务。
给天一打电话,将任务说了一下,自己打车去拖把城,将野兔皮交给皮草店老板。
老板说要做好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将电话留下给老板,仙仙又赶回旅馆。
“半个月吗?老婆,我们这边的任务也完成了,你要等,还是有别的安排?”天一问。
“在这里等半个月吗?”仙仙摇头。“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那我们出去玩玩,散散心如何?这些日子连轴转,挺累的,应该休息一下了。”天一知道仙仙的小心思。
“好啊!我也想出去见识见识新地方。”果然, 这个建议一下子将仙仙的兴奋点给戳中了,然后就是她的滔滔不绝。
“我想去西塞,不想去云梦泽,去认识一下教你枪法的村长,去云梦泽迷路,见见高级别的怪物长什么样子。”
“哈哈,老婆,你真会选地方,我也想去啊!可是半个月应该只够搭着飞机来来回回,没有几天可玩。看来要重新安排时间,或者让步那苗雪儿等我们半年。”天一忍俊不禁。
“那还是算了,我想去雪原城看看翎兰,我想她了。”
“那好,我们将小魔和小仙仙送去宠物旅馆,然后去雪原城。”
第二天,天一便躺不住,与仙仙一起搭飞机去了雪原城。
翎兰家:
“姐姐,这么许久了,让我好想你啊!”翎兰拉着仙仙的手,欢喜得又蹦又跳。
“才几天啊,就说这么许久了。”仙仙压低了声音问:“这些日子,除了想我之外,还做了什么事,一五一十地与姐姐讲讲。”
仙仙坐下来,接过翎兰双手奉上的香茶,闪亮亮的大眼睛盯着她。
翎兰自是知道仙仙的话中之意,脸一下子红了。“那个法拉尔整天往这里跑,我拿他也没有办法啊!”
仙仙在别人面前总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什么也不懂的样子,可是不知为什么在比自己小一岁的翎兰面前,俨然一个大姐姐,脑子好似一下子也灵活了许多,感觉翎兰是需要自己呵护的小朋友一般。
“哈哈,看你羞成这个样子。好了,不问你这些事了,你这些日子过得还开心吗?”仙仙又问。
翎兰将头埋得更低了,轻声念:“姐姐好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