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么喜欢阳光,因为她很明亮
如果,我真有原总说的那么不堪?
那如何追上乔先生?
我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
乐得大流氓指着我大笑。
他说,“看看,女人的嘴,骗人的鬼,说什么不在意外貌,摆明着比男人还介意。”
我:“…………”
我注重形象还有错了?
邢工旁观着我们争斗,他问,“吃早餐了吗?”
我奇怪的看着应该待在另一个办公室里的人,“你不忙吗?”
“我陪他去见客户。”他指着抓走大把文件的原总。
原总手忙脚乱的整理着文件,那笨拙的样子,让我看了万分同情。
“你说你占美女便宜的时候手到擒来,为什么整理一点资料这么让人提心吊胆?”
我真怕他把文件撒了一地,还飞走几张。
邢工看不过去了,他拿过来整理,三下五除二,一把装入文件袋里。
原总:“邢总好贤惠。”
我:“也觉得。”
邢工:“……”
他忍不住敲我一下,随同出门,一起走向电梯口。
原总问,“贤惠儿,我们谁去车库啊?”
邢工:“你去吧,车库太黑了,你融合度比较高。”
原总:“……”
“哈哈哈……”我笑着按电梯,“两位真不愧是兄弟,彼此多年情分,都用来互砍了。”
原总撸起袖子,想抽人。
我指着另一面的电梯,“别别别,你要去车库,应该去那边。”
他可怜兮兮的走了,回头说一句,“你们不要想我。”
我还在想刚才的话,“唉,邢工,他怎么说也是你兄弟啊,这么人家好吗,虽然他长得真的黑了点。”
邢工反过来问,“你是不是该道歉,我以前并不这样。”
“这锅我不背,你和兄弟互相埋汰为什么要怪我啊?”
“这算不算近朱者赤?”
“怎么可能,我是个正气昂扬的人,呼出的气都是没有颜色的知道吗。”
邢工:“…………”
他问,“谁呼出的气息有颜色你告诉我?”
我说不出来,这天天跟一个大流氓扯皮,无中生有的事太多了,看来世界要被我描黑了。
刑总瞥着我,“这会儿这么能贫,为什么在副总那里吃亏?”
他提起了不相干的事,我笑容瞬间没了。
他说的是手机遗失的事,那手机用来测试,还算重要,一是机子不便宜,还有里边存着许多资料。
我一直把手机放在抽屉里,然后有天借给运维拿去测试,可他们说没看到。
我也不好说你们拿走了,这种无凭无据的话,说出来就是自寻死路,所以没得狡辩和理争,只能认栽,接受了副总开给的罚单,答应买一个新的,然后再凭借数据库导回所有文件资料。
副总语当时教育我:“你呀,就是太粗心了,你看小宁就很细心,做事事无巨细。”
我笑着接受批评。
那前台当然细心,把A客户的合同打印给了B客户,为此让许经理飞奔十公里去抢回来,他还差点撞车了,说说这是有多细心啊?
那时前台哭着跟我说,我不是故意的唐姐,我当时太忙了。
可事实上她不忙,她忙着接电话是真,不过是跟客服据理力争一个快递问题,而且还不是公司的快件,是私人快件,然后那天她生气了,就办了这么件事。
接着是商务的一些基本报表,都是让我复审,审完了我给划出错误,让她改正,她就说一句,你改不就好了,干嘛还扔回来,不知道我很忙吗?
我:“……”
我话不多说,她再发来文件,我看也不看,让人直接抄送,我只是个抄收的,不负责修改,也不负责提醒。
结果她被骂了,不是我骂,是董事长喊人去办公室骂了一顿。
因为一大堆出入数据,董事长看着气火熊熊燃烧啊,他那皱纹能夹死一只苍蝇。
而这就是副总夸的人,小宁很细心,事无巨细。
我觉得自己是个工具人,哪儿有问题被往哪儿踢。
邢总问,“你怕副总。”
我才不怕他,这副总新上任,各方面都要整顿,要创新,要大刀阔斧,看着就像是要开辟拓土。
邢工问,“那当天在他办公室里摔什么文件?大家都听到了,很大一声,那文件亲着桌面的声音特别响,所有人说,用力程度可想而知。”
我靠在电梯门口站着不说话。
那时,副总说了一句话,他说我和原总在办公室里打打闹闹,没有一点样子。
我让他说出我和原总如何打闹?
在什么时候?
有什么样的行为?
如没有请他向我道歉,如若不然,我请命。
那天我真气到肝疼。
我没做过这样的事,自然不愿意人。
平日都是原总和其她员工开玩笑,当然,也就是耍嘴皮子,或者是在吃午饭下班时,互相打打游戏而已。
我就是提个醒,没想到副总拽着糊涂当明白,把我杀出去敬猴,却不知我还有这么点底气,并不惧他的阴谋阳谋。
他玩的那一套,其实我老早领教,最激烈的办公内斗,我在第一份工作里已深刻见识,到最后我走了,研发总监走了,整个部门解散。
那段时光,留在了过去,成为了人生的经验,后来在面试的时候说起离职原因,都是睁着眼说瞎话,尽力的编造说为个人发展,却从不说明是团队高层玩战术,一鼓作气烧到了底层,把所有人都烧死了。
“就因为这件事吗?”邢总问。
我摇摇头,“还不只,他说起了手机丢失的事,说那天他给我发了很多信息,我没回,而且记录就在丢失的手机里,那是他辛辛苦苦想出来的各种金点子,是有关于公司各种规章制度整改概要,我居然把手机弄丢了,还看不见他的信息,甚至没有出任何的文件资料供他审核,他认定我玩忽职守,未尽职责。”
总之,锅有点大。
我就说,“实在不行,可以把我辞退了,就以玩忽职守为由。”
其实知道他没这个权利。
至少我在这做人事,得到了老板认可。
“我问,你说说,我哪里错了?”
邢工听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