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床边的时候,血蝉伸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你……你……不留下?”
“留下?”这是陆灵儿穿越到这里以来第一个这样对她说的男人,还真的没有一个男子在受了她的鞭子之后要她留下,她有些愣住了,看着那俞贞一样的脸,她忽然说到。
“如果是他,也许我会考虑留下。”说完,她甩开血蝉的手出门了。
血蝉,在听见陆灵儿这样的话,他愤怒了,自己难道有一张脸也没用吗?我不就是他吗?
“怎么样?有没有变成虫子?”
“你想多了。”
“没劲。”陆枫竟然觉得没劲了。
“你不是害怕虫子。”
“那不是,没见过嘛。”
“真变了还不吓死你。”
“也是。饿了吧,我让他们准备饭菜。”
“陆枫,他让我留下。”陆灵儿突然冒出一句。
“留哪啊,谁让你留下。”
陆灵儿突然很认真的看着陆枫“血蝉。”
“什么意思?”
陆灵儿将当时的场景复述了一遍,这让陆枫也有些迷茫了,难道这虫子还是歌德斯尔摩?
血蝉躺在床上,腹部的疼痛逐渐缓解,他可以感受到自己能缓过来了,他尝试着自己运功疗伤,可一用气,整个人就如同虚脱。
“怎么回事?怎么不能用?”他不明所以,只能暂时放弃,等自己恢复的好一点再说吧。
“灵儿,我认真地,他有着俞贞一模一样的脸,你真的不心动?”
“心动啊,特别是他在地上痛苦翻滚的时候。”陆灵儿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在嘴里。
“啊?”陆枫更加糊涂了。
“但是他终究不是他,所以虐虐就好,快乐就好。”
“……”陆枫看着自己的表妹,她这个特殊的爱好,这血蝉怕是要惨了。
这时她们还不知道,所有陆灵儿施虐在血蝉身体上都会反噬到俞贞身上。
“小二,饭送过去了吗?”
“送了。”
“那就好。”陆灵儿又夹了一筷子清蒸鱼。
“饭?我忘记让小二准备了血蝉的饭了,你让人出去买的?”
“哦,买什么啊,你这门口,后院,花园不全是。”
“?全是?”
血蝉靠在床头看着方才小二送进来的晚饭,他气得又空呕了一口。
小圆桌上堆满了一盆盆花草,甚至还有刚刚沃过肥的,小二说因为陆灵儿怕他挑食,所以各种口味都齐全了。
“陆灵儿……”血蝉咬着牙根一拳头砸在床框上,这个女人!
“哈哈哈……哈哈哈……”陆枫笑地停不下来,她真心服了陆灵儿的脑回路,这血蝉怕是没有被杀虫药给药死,也要被陆灵儿给气个半死。
“笑够了没有,吃饭。”
“哈哈哈……对了,张哲刚刚走之前想起来那个画者的名字了。叫什么,对,奈斯。”
“奈斯?”陆灵儿根本想不起有这么个人,她吃饱喝足然后放下筷子“陆枫,血蝉交给你了,我回一趟山上。”
陆枫虽然很怕血蝉,但是她知道山上还有事务需要陆灵儿去处理,原本无论陆灵儿如何东奔西跑,至少俞贞会替她守护门派,现在俞贞不在,老门主也不在,靠一个新来的小屁孩怎么管理,何况,还有两个人没有解决。
“掌门,您回来啦!”山门守卫的弟子看见陆灵儿走来立即迎了过来。
“嗯,小鱼儿呢?”
“在地牢。”
“地牢?”这个小鱼儿,一个小屁孩竟然跑去地牢,他想做什么。
陆灵儿直接去了地牢,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凄惨的嚎叫。
“掌门……”守卫地牢的弟子看见陆灵儿吓了一跳 ,说话都结巴起来。
陆灵儿眉头一皱,看样子这地牢里应该很精彩啊。她不许弟子通报,轻声走了下去。
果然,地牢里得到画面真是精彩无比,可以堪称十大酷刑了,不过这些刑罚都用在了庚寅一个人身上。
“那个,庚寅,你觉得感觉如何?这刑罚我从书上看到的时候就想试试了,你好歹给我个回馈啊。如果可以,那我就教给掌门师姐,让她开心一下,这样说不定她就不会总罚我了。”
“……”
庚寅有气无力,他的外表看上去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小孩子将整整一瓶的瘙痒粉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双手双脚一直被绑在十字架上,他浑身骚痒难耐只能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止痒,直到药效渐渐丧失,他已经没有了丝毫力气。
“哦?我怎么开心一下?”陆灵儿边说边走。
“掌门……师姐!”小鱼儿吓了一跳,他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陆灵儿走到庚寅身边,仔细观察了一下,庚寅并没有什么变化,这个小屁孩他干什么了,想要邀功,直到她走到庚寅的背后,那种触目惊心让陆灵儿都吃了一惊。
庚寅的后背血肉模糊,上面还有许多木杆的渣屑,一看就知道是和这十字架摩擦造成了,能摩擦成这样是经历了万分的痛苦。
“你给他下痒痒粉了?”
师姐怎么知道?“掌门师姐好厉害!”小鱼儿现在本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原则,先夸起来再说。
“不用拍马屁,一目了然。”陆灵儿命人将庚寅松绑,刚一松开他整个人就跌落下来。
两个弟子拖着庚寅,将他关进牢房。
“让洛伯来看看吧。”陆灵儿懒得多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你,跟我过来。”她敲了一下小鱼儿的脑袋就回小院去了。
小鱼儿一路跟着她,头不敢抬,大气不敢喘,路上遇见洛伯,他也是乖乖闭嘴。
“洛伯。”
“掌门回来了。俞副帅他……”
“回头我们细说。”
“好,我先去地牢瞧瞧。”
“有劳。”
陆灵儿和小鱼儿回到小院,一进院子守在十六房前的两名弟子立即行礼,然后推开了十六的房门。
“掌门,您回来了。”
“嗯。”陆灵儿并不着急进去,而是看向小鱼儿,小鱼儿心虚的脖子一缩。
“那个,那个,我不知道他会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