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大盖的枪刺长,我一刺刀捅进去,把那鬼子身体捅穿,枪口都顶在了他的胸脯上。我根本不拔枪,还向前送了一大把,他连我的手中枪一起倒退栽出去。我的右手,呼啦就拽出了背上的大刀!
拔刀同时,我一个大跨步,到了惊愕地回过身来的俩鬼子侧前方。
两鬼子的眼睛,早已经因为他们的兽性发作而红得瘆人。
我的眼睛在那一刻,也必定是更红更可怕。
离我近的那个鬼子,迅速地摆好了预备姿势,还哈地叫了一声。我看见,他刺刀上的血,落了一滴下来!
我的胸膛似要爆裂,步子根本就没停,一闪一跨,在鬼子突刺发动同时,我到了他的侧前方。我吼了一声:“去你妈的!” 狠狠一刀!
这一刀,就砍在这日本鬼子的脖子上,结果就不用说了。
另一个鬼子哇地叫一声,半转了身子, 一个拼刺预备姿势对向我。
这时候,就听一声:“嘿!”
那鬼子微微偏脸,亮光一闪,他脸上吃了一刀!
我也一惊,这一刀,是飞来的!
这就是廓尔克刀的又一用处。
那鬼子扔了枪,捧脸狂叫。叫声凄厉,令人寒心。 如此下场, 也是他这鬼子该得的。
那时候的鬼子兵,不把咱中国人和东南亚老百姓当人对待,什么兽行都能干得出来。
杰姆斯一闪到了那狂叫鬼子身侧,一掌劈在那鬼子的颈子后。鬼子颓然倒下,再无声息。
突觉有人在靠近,一看,竟是阿索和阿加!
我怒问:“你们怎么来了?”
阿索急急地说:“听到你们的喊声,我们就赶紧来了。”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杀敌出声,没想到把她俩给招下来了。
我一挥手,杰姆斯一点头,我提起一杆步枪,迅速向一侧的另一来路口冲去,我要守望在那里,让杰姆斯指挥俩姑娘,埋了那一家百姓。
直到我们撤走,都不见有人来。
没有多的枪声,远处的鬼子知道是他们的人来杀人,不过来看,也许在别的地方忙着残害老百姓。
过路的当地居民,远远见到火光,就更不敢过来了。
我们回程,走得很急。而且,还照我和杰姆斯的老办法,淌过了好几段溪流。
阿索和阿加在路上跟得有些吃力,不停地喘粗气。
我和杰姆斯虽说有些心痛她们,还是忍着不减速——这样走,就最大程度增加了安全性。
走了八小时,休息了三个小时,又继续走。一直走到第二天黄昏,我们才回到了密营。
阿索和阿加都累瘫了,进屋就倒头大睡。我和杰姆斯也累得够呛。我们还是采取轮流休息的办法,轮换睡觉。连白天带黑夜,换了好几轮。
这天半夜的时候,阿索叫醒了我。
我觉得这一轮,刚刚睡下去,就被叫醒,以为有敌情,一手大刀一手手枪跳起来。看看没事,奇怪道:“怎么?”
阿索说:“吃饭吧,要睡,吃了再接着睡。你刚才这一轮,睡了六个多小时,加起来,有十多个钟头了,再睡,怕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