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去没多久,基本上都会归正常生活,只有至亲的人才会悲伤许久。
每当回想起堂哥们在墙角悲痛涕零的样子,多少有一丝丝的心疼,还有女人们在那里哭灵的样子,多多少少有些悲痛。
而我心理没有太大的波动,或许感觉自己多么冷漠的样子,还是自己年少无知,没有太多的情感,从小就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在我眼里,依然觉得上学是很重要的事情,或许是自己胆小,不敢请假,或许是喜欢面子,或许是怕落下学业,跟不上,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愚钝了很多,跟同龄人相比,然而却得到老师们的青睐,我喜欢研究,喜欢刻苦钻研,有点像穿牛角尖的样子。
我记得那是一个炎炎夏日,但我读几年级了,我已经记不得了,那是一个中午,我照常上学,随后母亲来到学校,叫我回去吃饭,那是白事。我却推脱,后来老师的劝说下,才回去吃一顿,才回到学校。
那时上课很简单,上午两节,下午一节,我记得小学课文里有一边《找尾巴》的文章,里面就讲到小壁虎借尾巴,我与同窗就满怀探索的心思,去小叶榕枯叶堆里找壁虎,抓到后就放在铅笔盒里,还放了点盐,以为壁虎吃盐,年少无知,懵懵懂懂的我。
年长的学长还抓癞蛤蟆来刮肚皮,根据上面显示的图案来猜是哪个特码。
当然也有打架的情况,打不过就来点计谋,偷偷把对方的作业藏在石堆下边,让对方找不到,而被老师批评。
那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夏天,知了不停地叫,人越发的烦躁,本该上学的年纪,我父母我不知道怎么想的,还不送我上学,我还是跟往常一样,去找发小玩。
但到了发小的家,才被告知,发小已经上学去了,那时感觉晴天霹雳一样,想想没有人陪我玩了,于是也想着要去上学。
“妈,我也要去上学,隔壁的发小都去了”
“明年再去,晚个一两年有什么”
那是就感觉很无助,胳膊拧不过大腿,也没有什么理由解释,总之,听话。
那段时间过的很压抑,其实现在想想,早点一两年对人生影响其实蛮大的,但父母认知不够,总之,莫名其妙的进入另外一条人生轨迹,后来发小留级,很快我们就是同一起跑线了。
我家在半山腰上,我怀念爷爷还在的样子,总是一脸慈祥,对我如此包容。经常带饼干给我们吃,那个年代,确实是个新鲜事物。
我记得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我高烧不退,我妈也促手无策,爷爷批着雨衣连夜带我到古梦的地方打针,老式的手电筒,二八大杠,消失也雨夜中,烧还是退了,第二天才会来。
我并不是善于表达情感的人,爷爷去世那天,没感觉什么,但胸口感觉有块石头压着,很压抑,随后的日子,每每看到爷爷的遗物,便不由自主的流些眼泪。
我的家在半山腰上,离周边的邻居比较远,也不能经常一起玩,经常是玩了一整天,天黑各自散去,又莫名的感到孤独了。
倒是山脚下亲戚家的孩子,时不时来找我们玩,最喜欢的游戏就是那个丁老头,用粉笔在墙上画画。
“一个丁老头,欠我俩鸡蛋,我说三天还,他说四天还。买了一个大苹果,花了三毛钱。买了一张大烙饼,花了六毛六。又买了一串糖葫芦,花了七毛七。
后来在左侧的土墙上画了一个老头。
每当下雨打雷,我们就聚在一起,大声欢呼,大声唱歌,因为这样就不害怕了,歌声掩盖了雷声。
小时候永远就是贪玩,有次就飞奔出门,结果跟在后面的弟弟,下台阶摔了一个跟头,头破血流。
于是乎在母亲的打骂中,停止了哭声,母亲骂骂咧咧的,连忙找张纸暂时压住,然后烧了一些纸,用灰敷到伤口,导致很长一段时间,伤疤老是有个黑点,那时候的方法简单粗暴,现在想想都后怕,健康成长并不容易。
我弟也有作死的时候,烤火的时候,就喜欢拿针叶点过,在去点燃旁边的柴火,结果有次失手,扑不灭,最后母亲拿水来扑灭,也是骂了很久。年年幼无知,不知道危险性,用要以身试法。
出于好奇,把没有成熟的野草莓塞进鼻子,差点弄不出来,心凉直冒冷汗,想想再也不敢了。
爷爷是大队的的队长,以前还没有分土地,后来发现在牛棚的围墙上有很多账本,起初并不知道是爷爷的,后来在一个石棉瓦上看到用红笔写着两个字,梁辉,我们猜测就是,但也不去过多的推敲这些东西,后来验证就是他的。
我父亲辈的有五个兄三个姐妹,三姐妹嫁到外地了,好像是古梦 白鹤等地方,然后半山腰住两个兄弟,山脚住两兄弟。具体也记不清了,关系较为模糊。
打我记事起,就感觉祖祖辈辈就在那个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