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到家,孟桃儿要去跟踪范东,她一直惦记着要找出害殷喆的背后势力,今日终于让她发现个嫌疑犯,定要追查到底。殷喆却万分不愿,范东那龌龊之人,那贼眼睛看一眼孟桃儿,都让他觉得吃了大亏。
“保护你是我的任务。”
“留在我身边就是保护我。”
孟桃儿不解,殷喆的思维真是神奇,不铲除背后黑手怎么谈得上保护呢。
“去也行,我也要去!你不能一个人去。”
孟桃儿仍是不解,殷喆一个凡人,跟着去能有什么帮助。
她还不明白由爱故生怖这个道理。
不解归不解,孟桃儿仍然带上了殷喆。晚宴结束后,范东回了郊区别墅。殷喆载着孟桃儿驱车跟来,靠近山庄的路口,两人下了车。
殷喆:“这儿安保很严,进不去。”
孟桃儿:“隐身。”侧头望着殷喆,“我现在借你一点法力,可以保持隐身,不过你不能说话,一说话法力就废了。”
殷喆笑问:“怎么借?”他今天这么幸运!会不会是用嘴渡仙气?怎么办?幸福来得太突然啦!殷喆满脑子炸烟花,胡思乱想、心花怒放。
孟桃儿靠过来,没有抬头献吻,反而低头开始解殷喆的裤子。殷喆今天穿了一件黑色打底毛衣,一件灰色外套,一条高腰休闲裤,孟桃儿掀起他的毛衣,径直开始解裤子上的纽扣和拉链。
殷喆:“??!!!!!”
“桃儿……”殷喆耳朵通红,声音都在发颤。太快了!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虽然他想得要命!可是要现在吗?在这里吗?
孟桃儿全然不知此刻殷喆内心的巨浪,三两下解开扣子,拉下一点拉链,一只手伸了进去贴在殷喆的小腹上。殷喆闷哼一声,觉得自己要炸了。
“我注入一点灵力到你丹田,现在起你就不能说话了。” 殷喆点头,他就算能说也说不出来了啊。这种被撩拨到极致的欢愉与失落,谁经历谁懂。
两个人隐身进入山庄,孟桃儿发现殷喆走路姿势怪怪的,询问殷喆怎么回事,殷喆只摇摇头,紧紧地拉住了孟桃儿的手。
两人很快找到了范东的别墅,在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一个厚重的声音说,“你发脾气有何用?对你说了千百遍,这是仙法非妖术,老儿解不了。”
顿了一会儿又说,“岂有此理!怪得着我?若不是老儿我受了重伤,需得在此处疗伤,岂能听命于你!”
孟桃儿搂着殷喆,脚尖轻点上了外墙,两人往里一瞧,范东在院里来回踱着步,手里拿着手机,急急地打字递给水池里一只大乌龟看,那说话者正是这只大乌龟。
那乌龟道:“枉杀无辜人类,百年内必遭天谴。你以为老儿会傻到亲自动手?帮你驱野鬼恶灵动手,已经坏了规矩,若是被发现,老儿我与你都没好下场。老儿早就说过,那小子命格贵重,你动不了。阴山一事,是老儿最后一次帮你,本以为借阴山老鬼之手,纵使除不掉也能让那小子永囚阴山,谁知那小子无恙而归。而今看来,此人背后有高人相助。老儿劝你趁早收手,自认倒霉吧。”
范东举起两手挥舞,气得青筋暴起,嘴巴一开一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殷喆也攢紧了拳头,原来真的是这个恶心的东西害他。
孟桃儿侧头望了殷喆一眼,脚步一点,便带着殷喆进了内院。
那乌龟惊呼,“不好——”未等说出下一个字,孟桃儿的剑已抵至额前。
“仙……仙姑……饶命……”
孟桃儿神色冷峻,盯着那丑陋的大乌龟,“正道不修,却施邪术害人,自作孽,不可活。”
“老儿……老儿也是逼不得已,是这个人——”乌龟指着傻眼的范东,“这个人逼老儿啊——”
铛的一声,孟桃儿与殷喆侧头看,是那范东绊倒了花盆,四仰八叉摔在地上,范东一骨碌爬起来,惊恐地跪下,嘴巴一张一合努力用嘴型告饶,见孟桃儿面无表情盯着他,以为有戏,膝行着过来,想抱着孟桃儿的腿。哪知殷喆跳到面前一脚踹过去,“离她远点——”
范东被踹得原地摔了个跟头,再一看殷喆竟凭空出现在眼前,这一眼更是吓得不轻。
殷喆一贯温暖阳光,甚少发脾气,发起脾气来却很是吓人。
范东愣神一阵反应过来,咚咚咚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拿出手机打字,“对不起对不起!喆哥,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绕我这一回。”
“我一会儿就发话,以后凡是喆哥的戏,华宁集团全力支持,喆哥的歌,华宁免费帮您推。”
殷喆只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跳梁小丑,范东见殷喆无动于衷,侧身对着孟桃儿猛磕响头,磕得额头鼓起鸡蛋大的包,又拿出手机打字,“我错了!求仙姑绕我这一回,解了仙术,以后我一定听仙姑的话,少说话好好做人。”
“不解。”孟桃儿冷漠道,“你作孽害人就要承受作孽的代价,此生此世永不能言。”
范东瘫软在地,孟桃儿回头对着大乌龟道,“至于你,明知故犯,当知后果。”
那乌龟一听,知求饶无用,立即缩进了龟壳,从龟壳里瓮声瓮气道,“老儿这千年龟壳,任你刀劈火燎不动半分,谅你奈何不得。”
孟桃儿不信邪,挥剑砍了几下,那龟壳果然纹丝未动。
殷喆凑过来,“桃儿,你知道王八一般怎么处理吗?”
孟桃儿以眼神询问,殷喆道,“炖汤。”
乌龟:“……”
孟桃儿:“那就带回去。”
孟桃儿施了个法术,将那磨盘一样的龟壳变作手掌大小,殷喆捡起拿在手里仔细瞧了瞧,再用手使劲晃晃,那老乌龟晕乎乎喊,“别摇别摇,晕死老儿啦——” 殷喆哈哈大笑,摇晃得更来劲了。“回去就把你炖汤,你这只坏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