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陆灵儿唤来弟子。“带一队人去寻十七公子!重点地域是灵犀山。”
“是,掌门。”
光明顶上,张哲正想着该如何向陆灵儿讨回羞辱之痛,弟子们就抬着一个人走进大厅。
“教主!您一定要替弟子做主啊!”
“何事?”
弟子将被抬来之人的身上白布一掀,下面的脸将张恒吓了一跳,脸皮怎么没了?
“怎么回事?”
“我们在后山发现的,但看不清是什么人了,只知道这衣服是我教弟子的。”
张哲拳头砸在桌子上,陆灵儿!你不至于吧!喜欢美男已经变态到收集脸皮了吗?
小鱼儿和师父在门派里打扫摸鱼,就看见弟子们进进出出似乎很忙碌。
师父拉住一名弟子,好奇不已。
“发生何事了?”
“师尊!”弟子恭敬地鞠躬“十七公子不见了,掌门让我们去寻。”
“哦,去吧。”不见了?不是今日刚走没多久吗?谁会抓这个一无是处的柔弱男人,能有什么用?威胁陆灵儿吗?根本不可能,陆灵儿根本不在乎他啊。
两人正站着思考发呆,陆灵儿就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混水打鱼,不如去跑楼梯。”
“怎么会?为师这不是在打扫呢?”
陆灵儿没有为难,直接转身走向了斗兽场。师父看着她去的方向。
“担心他,还要让他去受罪。”
“你得理解她,她管理一大门派得让众人服怕。”洛伯拎着药箱出现在他身后。
“你这是?唉……走吧。”两个驭灵派资历最老的人相携着回房间等着那个驭灵派最倔强的男人。
斗兽场里,俞贞全身已经挂满了彩。
“掌门!”
陆灵儿站在斗兽场的台阶上,俞贞从她一进斗兽场就知道她来了,因为那些灵兽突然露出害怕的姿态。
“来啊,她不会下来,你们继续啊!”俞贞要求灵兽继续攻击自己。
灵兽们个个瑟瑟发抖,根本不愿意动弹,都蜷缩在原地。
俞贞转头看向台阶“请掌门回去休息,属下自会好好练习。掌门放心,俞贞自知有所懈怠,定会及时补上。”
陆灵儿被他说的心中一痛,这俞贞何时这样说过话?讽刺我呢?
可她并未离开,而是右手一挥,整个斗兽场的上空被无形的气罩隔离,而灵兽们一改方才的恐惧,反而更像得到了某种鼓励,个个蠢蠢欲动。
俞贞一看,嘴角上扬,她竟然在施放隔离气罩的同时释放了让灵兽们兴奋异常的元气波,自己的功力和她已经拉开了差距。如果再不努力,那将远远追赶不上她了。
“来吧!大家一起来!”
俞贞怒吼一声,灵兽们如同得到了鼓舞一拥而上。它们疯狂地撕扯着俞贞,俞贞不停地闪躲,回击。
顷刻,他上身的衣服被灵兽撕的粉碎,裸露出的身体虽然纤瘦却不乏精实。陆灵儿在台阶上一直看着俞贞,他一直在避免用自己受伤的左手,也就是说他只用了一只手和这些凶狠的灵兽战斗着。
俞贞的武力值虽然不敌陆灵儿,但也是驭灵派里除了陆灵儿最高的了,灵兽们虽然凶狠,很快也纷纷败下阵来。
他站在斗兽场的中央,侧首看着陆灵儿,那眼神里还有着和灵兽们厮杀的凶狠,这一刻的俞贞是陆灵儿许久未见过的,在她的记忆里好像还是很小的时候有过那么一次,以后一直到今俞贞的眼神对她都是温柔。
这也让陆灵儿的心中某根神经绷紧了,自己是放松太久了,根本忘记了他本不是温柔的兔子,可以随意让自己肆意虐待的。
她转过身准备离开,突然身后的弟子大叫一声。
“大师兄!”
陆灵儿回头的瞬间,一只不服的灵兽被击飞的同时,俞贞的左胸被抓开了三道深深的伤口。原来,灵兽发现了他左边的弱势,假意认输罢了。
“照顾好灵兽,用最好的药,给最后的食。”这么聪明的灵兽可不能死了。
“那大师兄?”
陆灵儿眼神凌厉地扫了一眼弟子,弟子立即噤声,这掌门对灵兽比对大师兄在乎。
俞贞半蹲在斗兽场的中央,左胸的抓伤血滴滴落在地上,他听见陆灵儿嘱咐弟子照顾好灵兽,但对他的伤势决口不提。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是此刻他明白陆灵儿这样是因为他刚刚属于防范被灵兽偷袭成功,是他自己的无能,作为掌门,下属和弟子无能,她不出言惩罚已经很好了。
“将俞副帅送回我的房间。”陆灵儿号令一发,弟子们立即冲进斗兽场要去扶俞贞,俞贞伸手阻止他们靠近,他摇摇晃晃的直起身,然后单膝跪地。
“属下无能,被偷袭成功,属下自愿去训练场领罚。”陆灵儿听见俞贞的话并未转身,而是回应了四个字就离开了。
“明白就好。”
“大师兄,你的伤口很深,先包扎一下吧。”弟子的声音传来。
“无碍……”俞贞刚要站起来,却因为失血眩晕差点栽倒。
“大师兄!”这大师兄为什么每次都要如此倔强呢?和掌门服个软不行吗?
弟子们正想和陆灵儿求情,却有人来通报浩彬带着昏迷的十七公子回来了。
陆灵儿一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俞贞一听又是十七,他的脸色因为失血开始泛白,弟子们都劝他先回去休息,等恢复了再去领罚,可他就是不听。
弟子们无法,只能去找师尊。
“师尊,请您劝劝大师兄吧!”
“怎么了这是?”师父看见弟子们突然进来跪在面前,他和洛伯面面相觑,他们正等着陆灵儿带俞贞回来呢“走,去看看吧。”他和洛伯正要跟过去,又有弟子过来了。
“洛伯,掌门请您去前庭,十七公子昏迷了,掌门请您去看看。”
“得,你去吧,我去看看另一个。”
“好。”
洛伯跟着弟子去前庭,而师父跟着徒弟前往训练场,这两个老人真是操碎了心。
“贞儿,你这是做何?”
“师父……您怎么来了?呃……”他一个转身又牵动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