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雪又被我逗笑了:“好,我下次,还真地要在你身上装个窃听器,看看你每天到底在忙些什么?”
我心里说:“可别可别,你要知道我在忙些什么,只怕立马就会和我翻脸。”
我嘴里说:“这样,关雪你找个锁来,一头锁上你,另一天锁上我,这不,就绝对透明啦。”
关雪不笑了,定睛看我,悠悠问道:“老木哥,你真这样想?”
这女孩儿,这超级大美女孩儿,她又来了,她这一眼,这一问,不知能让多少男人为之赴汤蹈火。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福份?
我心头一热:“关雪小妹,锁不锁的,是玩笑话,这意思,你明白就行啦。你不要这样看我,看得我脸红啦,看得我心跳啦,看得我的心啊,再也无法落锁啦。”
我不记得是在哪里读到过这么两句歪诗,稀里糊涂就搬了出来。
关雪走近我,微微仰脸,气息像花香,抚在我的脸上。
她的手,柔软地抚在我的胸口。她说:“落不了,就不要落了,我喜欢。”
她扑进了我的怀中。
我们好了。
大哥您明白咱北京话的这个,“好了”,在这时候的意思啊?是,要用英语说,就特别直截了当。
我以前,对于英文的这个词儿,觉着有些好笑,“爱,是能做出来的?”
那天晚上,和关雪在一起,在我全身心进入最快乐的时刻,我想到:“英语也挺妙啊,它真能准确地把相爱的人那一时刻的感受,简洁清晰地表达出------”
那天夜里,是我和关雪第一次真正的肌肤相亲。我自己,不用说了,关雪,我感觉得到她的欢悦。
大哥您不会笑话我吧?您说什么?请您再说一遍,我学学,我得记住了。
“------从灵魂到肉体,达到水乳交融,这是人类最美好的乐章。最美好的乐章-----”大哥,谢谢您。
我后来彻底睡着了。
醒来时,闻到淡淡的香气,想起自己身居何处,还以为是在梦中呢。
关雪不在床上,我猜她去卫生间了。
我瞪着天花板,想集中精力,考虑今天的日程安排。怎么也集中不了精力。
人影一闪,关雪甜甜的嗔声说:“想什么呢,一个人偷偷乐?”
她扑到我身上,亲我一下,又问:“想什么了?看你高兴的。”
我真地不知道我刚才在笑。我又有些发痴。
关雪脸微微一红,跳了起来,说:“不理你了,来,吃早点。”
我的女神,在我还在梦乡的时候,做好了营养丰富的早点。
吃早餐的时候,阳光射进窗口,我随意地东看西看。
关雪说:“吃饭就好好吃,不要东张西望。”
男女关系进到这一步,女孩儿对男孩儿随意说话,很自然。
我从心底里喜欢关雪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
我说:“遵命。”然后,我再不发一言,闷头吃。
关雪不干了:“老木,你真是木头啊,说话啊?”
我看看她,她的笑容灿烂,早晨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女神的笑容。
我看呆了,要不是坐在桌边,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干什么。
这是我的女孩,我的女神。我在心里发誓:“我要用一生的爱,一生的情,好好待她。”
关雪被我看得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
我的眼光调整一下焦距,又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