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玄清子金无缺闻听太白金星的话后好生失望,太白金星见状赶忙近前一步解答道:“金大护卫且莫气馁,不是老朽不愿相助于你,只是你不知道其中的缘故。你若知道了其中的来龙去脉,你也就不会去管那狐涂城的闲事了。那狐涂城三年不下雨的缘故,是玉帝大老爷特意不叫给那里下雨的,你且莫错怪了老朽来。”玄清子金无缺闻言半信半疑地说道:“李老倌,怎么玉帝大老爷关注起狐涂城的事了,莫非那里有什么大屈大冤不成么?”太白金星回答道:“具体原因老朽也不知道,只是闻听玉帝说那里人玷污神灵不敬上天,特意叫老朽下旨给那里至少三年不下雨的。”玄清子金无缺闻言顿时恨恨地说道:“哦原来如此啊,狐涂城的人玷污神灵不敬上天,要是依着俺老金的话,莫说是三年不下雨,就是三十年也别给那里下上一滴雨,定要活活地饿死完那里的人才是。”太白金星闻言忙截住话说道:“金大护卫且莫如此说话,毕竟上天有好生之德,断不会叫一方百姓死绝的,只是依据百姓罪恶深浅量刑惩戒而已。金大护卫,既然你已知晓其中缘由了,那你还会再去管那狐涂城的事么?” 玄清子金无缺摆了摆手愤愤地说道:“都是那狐涂城人的不是,害得俺老金不知就里白忙一趟,俺这就回去带着师父上路取经,走他娘的去也。”
且说玄清子金无缺一纵身下凡来到府衙,那官员见玄清子金无缺归来,急忙领着众人上前打问道:“金大人,你此番奔波辛劳这般久,为何没有带回一点雨来?”玄明子孔开屏也忙上前催说道:“是啊大师兄,你去了这么久,怎没带回一点雨来,你可是立了军令状的啊。如今没有带回一点雨来,咱们损失点银子事小,可你当着众百姓面夸下了海口,这可叫咱师徒们的脸面往哪里放来?”玄清子金无缺闻言大怒不已愤愤地说道:“求雨求雨,俺老金给你们狐涂城人求个鸟甚雨来?”孙伏伽闻言忙厉声训诫道:“玄清休要无礼,知府大人面前不得放肆。你且说说为何去了这般久,却求不来一滴雨的缘故,好叫知府大人知晓。”玄清子金无缺怒气不息地说道:“师父师弟,你们有所不知。俺老金原以为求雨甚是简单,只要唤来老龙王打个喷嚏就行。因此上俺老金就先到了东海龙王那里求他相助下雨,可那老龙王说是没有雨神调令,他私自下雨就违反了天条,要在滚龙台上吃砍头官司。俺又到大罗天找到雨神讨要降雨调令,可那雨神说没有太白金星传达的玉帝御旨,他若私自下降雨调令就违反了天条,要在南天门外斩妖台上先受雷神五十大神锤之苦,再被贬到凡间历经十世轮回才能归位。最后俺又去央求天庭大总管太白金星讨要降雨御旨,谁知竟被李老倌那里的奴才拦阻不让进门,是俺老金打杀了那些个狗奴才们,才惊扰了李老倌出来。那李老倌闻听要他相助求雨之事,便说是玉帝嫌你们狐涂城人玷污神灵不敬上天,特意下旨叫狐涂城至少三年不下雨以作惩戒。俺老金天上地上海里的一番折腾,想不到相助的却是一众泼皮刁民。都怪俺老金不分青红皂白,就稀里糊涂立下了那鸟甚军令状,想想就叫俺老金气愤不已。师父师弟,这狐涂城不下雨是遭天谴报应的,跟咱们师徒没有半两银子的关系,咱们还是赶紧上路,不管这闲事了吧。。。。”
那官员不待玄清子金无缺说完,急忙截断话辩驳道:“金大人且慢,你说俺狐涂城百姓玷污神灵不敬上天,下官认为此言有失偏颇,叫人着实难以信服。不可否认,或许确有个别刁民泼皮做了不敬上天玷污神灵的事,但我狐涂城满城数万百姓,难道都做了那不敬上天玷污神灵之事了么?金大人若不相信的话,可以挨家挨户去查看查看,我们这里十家有九户都供奉着老天爷,哪家不是日日祈祷月月上香供奉的。老天爷怎能因为一两个刁民做了大不敬的事,就要把俺狐涂城全城的百姓都饿死。果若如此的话,那上天有好生之德的话又从何谈起,那上天公道无私的话,岂不是一句空谈么?”那官员一席话呛噎得玄清子金无缺哑口无言,紧接着就有人窃窃私语议论起来:咱家大人说得有理,那老天爷公道无私,谁若做了大不敬之事就叫雷神劈死谁,为什么要连累满城百姓跟着受死。想必定然是这鸟怪立了军令状,吹嘘了大话却求不来一滴雨,面子上不好看了,才编造这些个糊弄人的鬼话来敷衍。。。。。。。
闻听到众人愤愤不平的议论,玄清子金无缺怒不可遏,还未发作就被玄明子孔开屏嗔怪道:“大师兄啊,你看看你这办得叫什么事啊?都怪你不分青红皂白,就稀里糊涂地立个什么鸟军令状来,弄得大家都跟着你吃瘪掉脸面。”孙伏伽闻言忙呵斥道:“玄明,你快快住口,玄清他也是一片好心,怎乃事出有因,实非他之故,你且莫再埋怨于他了。”孙伏伽呵斥完玄明子孔开屏后,拉着玄清子金无缺的手劝慰道:“玄清,你莫要跟玄明一般见识,为师知道你受了天大冤屈。不过,知府大人所言也甚有道理,狐涂城一人对上天不敬玷污神灵,岂可牵连到满城百姓跟着遭殃?为师劝你莫若再到天庭,跟太白金星和玉皇大帝做个计较,好好说上一番道理,搭救搭救无辜的百姓才是根本,切勿意气用事甩手不管不问了。” 玄清子金无缺闻言后悔不跌地说道:“师父,俺老金真是好心落个驴肝肺,无缘无故惹了一身的不是,真真是气煞了俺也。”玄空子胡紫怡劝道:“大师兄且莫生气,还是听师父的话,再到天庭走上一遭吧。劝说动那玉皇大帝撤下禁令,为狐涂城求来一场大雨,到那时节不用多做分辨,百姓自会信你的话了。”
玄清子金无缺闻言点头称是,然后对那官员吩咐说道:“知府大人,你给俺老金听好了。你要好生陪护俺师父,俺再到天庭走上一遭。若说不动那玉帝老子降雨,俺就到西天搬来俺外甥如来佛祖,率领四大金刚八大菩萨五百罗汉,非要给那玉帝闹个天翻地覆不可,好叫你们狐涂城的人知道,俺老金绝非是那打诳语的人,俺这就去也。”玄清子金无缺说完一纵身又飞到太白金星的府邸,这次门官见了后忙上前拱手施礼赔笑道:“金大人,上回小人有眼无珠不识大人尊荣,误以为是闲散野怪,故而冒犯了大人,请大人宽恕小人冲撞之过。”玄清子金无缺闻言不耐烦地说道:“你这狗奴才休要啰嗦,俺要着急见那李老倌呢,你且快些带我见他。”门官闻言忙唯唯诺诺点头称是,哈着腰引领玄清子金无缺去见太白金星。那太白金星见到玄清子金无缺后惊诧地问道:“金大人,你怎么又回来了?莫不是还为那求雨的事么?”玄清子金无缺没好气地说道:“这玉帝老爷子不叫下雨,那狐涂城官员困住了俺们走不得,你说这事该如何是好?”太白金星闻言诧异地说道:“你们只是过路之人,干他狐涂城求雨甚事来了?为何会叫你们走不脱了?你快快说说来!”玄清子金无缺满是后悔地口气说道:“李老倌你不知晓,此前俺找你相助求雨,可是跟那满城百姓打了包票立了军令状的。如今求不来雨灰溜溜地走掉,莫说是百姓们不答应,就是俺师徒几人都要埋怨俺呢,你说这事该如何是好?”太白金星闻言嗔怪道:“哎,常言道轻诺必寡信,看来此言一点都不假呀。都怪你这急性子胡乱许诺,如今弄成了骑虎难下之势,你叫老朽如何助你?”
玄清子金无缺拱手讨好央求道:“李老倌,莫若你去给玉帝讨个人情,就多多少少下点雨,解了这个难看的局,不就结了么?”太白金星闻言呛白道:“金大人,你怎说出这等话来?玉帝老爷的话就是天意天道,岂可以人情相论轻易更改的?这个人情,老朽是没有胆量去说的。果若要说的话,我带你见玉帝,你自家说去。”玄清子金无缺闻言便恼怒说道:“好好,你不说俺老金自去说,俺要跟那玉帝老爷子好生理论理论。你们这些做神仙的就知道享受百姓的香火,却一点都不顾及百姓的死活,这跟尘世间那些个尸位素餐的贪官昏官有何区别,百姓们供奉你们还有何用?”太白金星闻言满脸通红地辩驳道:“金大人,莫要如此说话,常言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因果报应屡试不爽,天道从未错杀错放一人。寻常百姓不知天道轮回之理,见不到现世报,就说天道不公,此乃大谬大错之论也。岂不闻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全都报销。”玄清子金无缺闻言不耐烦地说道:“李老倌,你休要再聒噪那些个因果报应的话来。如今狐涂城已经三年没下雨,百姓都快饿死完了,俺就不信这天道没有错杀一个好人来。世人都说哪个庙里没几个冤死的鬼,就知道你们神仙做事,也并非滴水不漏没有差错的。你快些个带我去见玉帝老爷子,我要好生跟他理论理论。若是说不动他下雨的话,俺就到西天搬来俺外甥如来佛祖,率领四大金刚八大菩萨五百罗汉,非给他玉帝闹个天翻地覆不得安宁不可来。”
太白金星闻言忙摆手劝说道:“金大人,万万不可造次,老朽这就带你去见玉帝老爷子。”太白金星说完领着玄清子金无缺来到凌霄宝殿,一挥拂尘施礼上奏道:“启奏玉帝,今有如来佛祖的娘舅玄清子金无缺,前来讨要人情给狐涂城降雨。说是若不答应他的话,他就要搬来如来佛祖,率领四大金刚八大菩萨五百罗汉,非要把这大罗天凌霄宝殿闹个不得安宁不可。”玉皇大帝闻言对玄清子金无缺呵呵笑道:“你这鸟厮,好能撒泼,朕早已知晓你的来意。你只知怪朕不给狐涂城下雨,却不知道朕这般做的缘故。你不是要给朕来理论理论么,你有甚话尽可如实说来。朕若无理就即刻下旨,命雨神着龙王给那狐涂城下雨。”玄清子金无缺闻言上前说道:“玉帝老爷子,你高坐大罗天凌霄宝殿,一双慧眼当识尽世间善恶好坏。狐涂城若有哪个人对上天不敬玷污了神灵,你就该只惩戒哪个人才是,却为何牵累了满城数万百姓跟着受罪?你这般不分良莠以偏盖全一刀切下,致使众多人受了不白之冤,你上天的好生之德之言从何谈起,你上天的公道无私之语,岂不成了糊弄人的鬼话么?”
玉皇大帝闻言依旧呵呵微笑道:“你这鸟厮,好能放刁,一番振振辞令颇似有理,实则却是大谬之论。上天当然有好生之德,天道定然是公道无私。常言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朕断然不会冤枉狐涂城的任何一个百姓。他们那里的百姓全都不懂礼数,全都犯了大不敬之过,朕惩罚他们绝无半点差错。我在明心殿外设了一座土山,命千里眼顺风耳日夜把守。狐涂城百姓若是有人做一件善事动一份善心,我就叫他二人随时记录在案,并及时挖一下土山。土山何时挖尽,那狐涂城就何时下雨,你若不信可亲自去查看查看便知。”玄清子金无缺闻言忙一边转身一边回头应声道:“好好,待俺老金前去看看,再来与你玉帝老爷子理论。”玄清子金无缺说完一纵身便飞到明心殿外,只见千里眼顺风耳不住地在俯视着下界,一文吏伏案在不停地做记录,一力士拿着一把绣花针,用针尖不停地挑土。玄清子金无缺见状甚为惊异,便上前施礼问道:“千里眼顺风耳,你俩这是在作甚呢?”二人闻言,也不看玄清子金无缺一眼,一边依旧忙碌着查看下界一边回答道:“金大人,请恕小神公干在身,无暇接待大人。”玄清子金无缺闻言好生不满地问道:“二人大仙,你俩怎就如此繁忙,俺老金好不容易来寻你们一趟,你们怎就连句闲话都说不得了?” 二人依旧忙碌着回答道:“金大人你有所不知,俺二人奉了玉帝之命,日夜俯察狐涂城百姓的善心善举。只要狐涂城有一人动了善心做了善举,就叫文吏记录在案,力士用针尖挖一下土。俺二人唯恐错过了百姓的善念善举,故此一刻都不敢懈怠,望金大人见谅。”
玄清子金无缺闻言顿时大怒嗔怪道:“好个玉帝老子,真真会使法子捉弄人。这般大的土山让用针尖去挖,就是到了猴年马月也挖不完,这岂不是要活活旱死全城百姓么?且待我使用神通推了他去,好叫百姓们早日得到雨露。”玄清子金无缺说完,便施展起移山架海的神力搬运,谁知那土山却文丝不动。玄清子金无缺见状大为惊愕地说道:“真是奇了怪了,俺老金曾经连昆仑山都移动过,这座小小的土山,今日怎就移不动了?”正在纳闷之际,太白金星匆匆赶来说道:“金大人,玉帝已经知道你在移动土山,故此叫我前来劝告于你。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土山本是狐涂城百姓的善念善举所化,他们若不生善念做善举,你就是再有神力也是枉然。你且回到狐涂城问问那官员,众百姓为何要玷污神灵。若是他们全都真心改过动了善心,这土山不消人挖自然就消散了。”玄清子金无缺闻言恍然大悟地说道:“哦,李老倌所言甚是,俺这就回去问个明白来。”玄清子金无缺说完后一纵身,便又回到狐涂城府衙,那官员见玄清子金无缺归来,急忙迎上前来焦急地问道:“金大人,你此番去到天庭,那玉帝老爷怎生说话?”玄清子金无缺不屑地说道:“俺老金此番见着了那玉帝老爷子,他说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天道断然不会冤错一个好人的。是你们狐涂城满城百姓全都不懂礼数玷污了神灵,故此他才会下了叫狐涂城至少三年不雨的禁令。他又在明心殿外设了一座土山,命令千里眼顺风耳日夜不停地俯察你狐涂城百姓,只要有一人动了善心做了善举,就会有一文吏记录在案,一力士用绣花针挖一下土,只要将那土山挖完了,你们狐涂城就可以下雨了。”玄明子孔开屏闻言忍不住调侃道:“这玉帝老爷可真会想法子捉弄人啊,用针尖挖土山,那何年何月才能挖完?怕是土山没有挖完,这里的满城百姓就都要被旱死绝了。”玄清子金无缺应声说道:“师弟所言甚是,俺老金念及百姓之苦,就想着由俺自己运用神力将那土山推平。待俺运起那曾经移动昆仑山的神力之时,却未料到一个小小土山,竟然会文丝不动。后来玉帝叫太白金星给我传话,说是那土山乃狐涂城百姓善心善举所化。百姓若无善心善举不做反省,我就是再有神力也断难移动。因此上我就下来问问你这老爷,你们满城百姓究竟做了何事,竟惹得那玉帝老爷如此愤怒。”
那官员闻言顿时举止无措地回答道:“哎呀我的老天爷呀,此话叫下官怎么说来呢?下官也不知道俺们满城百姓做了何错事,竟惹恼得玉帝老爷子要旱绝死俺狐涂城的人。下官跪求金大人了,求金大人念在数万条人命大事的情分上,千万莫辞辛劳,再去天庭问个明白。看看俺狐涂城百姓究竟做了何错事,只有问清楚了原因,下官才好率领百姓向天伏法认罪求饶宽恕。若似这样猜谜语般地反省罪过,那不知道会要坑杀掉多少无辜的好百姓呢,望金大人可怜可怜俺们百姓吧。若是百姓真有罪过,下官愿代百姓向神灵赔不是,就请玉帝命雷神将我一人劈死,且莫叫满城百姓都冤死绝了。”玄明子孔开屏闻言大为感动,竖着大拇指连声赞叹说道:“哎呀师兄,这知府大人可真是个好官啊,为了满城百姓的生计,自己甘愿被雷神劈死。就冲这句感人肺腑的话,你就行行好再去天庭问个明白,莫要辜负了知府大人的一片救民之心。”玄清子金无缺闻言决然地说道:“师弟莫要如此说话,那知府大人有冒死救民之心,偏俺老金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么?俺老金这就再登天庭去问个明白,你们且待我消息回来。”
玄清子金无缺说完一纵身又来到凌霄宝殿,那玉帝见了玄清子金无缺又来讨饶,便有了几分不悦地呵斥说道:“你这鸟厮,朕叫太白金星不是给你说明白了么,你怎么又来此叨扰作甚?朕劝你好生保驾孙大使取经成就你的功果,莫要再管那狐涂城的闲事了!”玄清子金无缺闻言顿时反诘问道:“玉帝老儿,你怎生如此说话?这普天之下哪家不是按时烧香到点供奉于你,有多少人宁可卖儿卖女,也要买香烛果品祭拜你。可你却枉自高坐凌霄宝殿,不顾数万条人命死活,你那十二亿万年的修为,难道就是这般冷血无情么?你叫那些个百姓猜迷语似的反省罪过,可百姓们根本都没觉得有何过错。你不明说百姓的罪过之处,叫众百姓如何更改如何削掉灾难?削不掉灾难,你就不叫下雨,那满城数万百姓要是都被旱死了,你就犯下了天大的罪责,那你又该如何惩戒你自己呢?”玉皇大帝闻言勃然大怒呵斥道:“你这鸟厮,休要胡搅蛮缠,朕不明说他们的罪过,是因他们的罪过着实叫人难以开口。既然你这鸟厮如此咄咄逼人,那我就明说于你知晓吧。前年三月三我陪同王母娘娘到西南巡游,见到满城百姓摆了花果祭拜王母娘娘,后来却忽然撤了花果贡品,换成了驴鞭做贡品,惹得王母娘娘既羞惭不已又怒不可遏。我也深怪那里的百姓不懂礼数玷污神灵,故此才下了一道旨意,叫狐涂城至少三年不下雨,好逼迫那些百姓们反省罪过。”
玄清子金无缺闻言恍然大悟地说道:“哦原来如此,那狐涂城的百姓也真是糊涂,怎能用那腌臜之物祭拜王母娘娘大仙呢,也真是活该他们受三年无雨之苦。”玉皇大帝吩咐说道:“既然你已知晓了其中的缘故,那就快到狐涂城告诉知府大人,叫他带领百姓好生反省多做善举,到了灾消难满之时,自然会下雨给他们的。”玄清子金无缺闻言一纵身又回到狐涂城府衙,那官员见玄清子金无缺归来,又是急忙上前打探结果,玄清子金无缺见了官员恨恨地嗔怪道:“都是你们这一众糊涂百姓做的好事,活该叫你们这里三年不下一滴雨。要依着我说来的话,至少得罚你们三十年不给下雨才是。”孙伏伽闻言诧异地问道:“咦玄清,你去了一趟天庭,怎么转眼就这般说辞了,这究竟是为了何事呀?” 玄清子金无缺愤愤地说道:“师父你有所不知,适才我去天庭呛噎得玉帝老爷子紧了,他才说出了那说不出口的缘故。”那官员闻言忙焦急地问道:“金大人,你快快说说俺们百姓究竟犯了何错,竟会惹得玉帝老爷这般愤怒?”玄清子金无缺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俺老金若是说出了这个缘故,恐怕要把人笑破了肚皮。那玉帝说是前年三月三时节,他和王母娘娘到西南来云游,见到你们这里众百姓先是摆上花贡祭拜王母娘娘,可后来不知何故撤了花贡,摆了腌臜物驴鞭做贡品祭拜。就是因为这个玷污了神灵,玉帝老爷才要惩罚你们狐涂城众百姓的。”
那官员闻言后不住地跺着脚拍着大腿,懊悔不跌地大呼冤枉道:“哎呀呀金大人,我当是因为什么个缘故呢,原来是为这个才叫俺狐涂城三年不下雨的。玉帝老爷要是果真因为这个缘故惩罚俺们满城百姓,那可真真是屈杀了我们众百姓的好心了。”玄明子孔开屏闻言打趣道:“大老爷,你们又甚可冤屈的?这世上哪有用驴鞭祭拜神灵的,而且祭拜的还是一位最最尊贵的女神,要我说你们呀,真是一点都不冤枉的。”那官员闻言忙分解道:“金大人有所不知,每年三月三王母娘娘生日那天,俺们狐涂城百姓都要聚在一起集体祭拜。前年祭拜时来了一位僧人,见我们用花果做贡品祭拜神灵,便说俺们狐涂城人太过小气,不知道如何尊重神灵。他说是要想求得神灵真心庇护,就得用最珍贵的礼品祭拜,礼品越珍贵神灵给予的庇护就越多。俺们众百姓闻言觉得有道理,便用俺们这里自认为最珍贵的驴鞭做了祭品。哪里想得到如此一片好心祭拜,却无意间惹闹了玉帝老爷子。金大人,下官求你莫辞辛劳再去天庭,千万向玉帝老爷子说明原委,好给俺这里讨个人情,下场雨救救百姓吧。”玄明子孔开屏闻言打趣笑道:“哈哈,你们狐涂城人真是好生糊涂,怎会想起割驴鞭敬神,结果不仅害了驴的性命,还又得罪了神灵,真叫人又好气又好笑啊。”
孙伏伽闻言厉声呵斥道:“玄明休要放肆,不得无礼嗤笑。其实百姓们也是一片诚心,说起来还是敬畏玉帝王母的,只不过是玉帝王母错理会了百姓的真心而已。”紧接着又吩咐道:“玄清,如今原因已明,错在玉帝王母误会了百姓们的诚心,你且莫嫌繁累辛苦,务必再去趟天庭,向玉帝好生说明原委,叫玉帝撤了禁令快些个下雨来,好搭救搭救百姓。”玄清子金无缺闻言应声道:“师父,既是如此,俺老金就再走一趟。”玄清子金无缺说完一纵身又来到凌霄宝殿,那玉皇大帝见了玄清子金无缺顿时恼将起来,脸色一沉立即喝骂道:“你这鸟厮甚是烦人,朕都已将那说不出口的原因给你说了,你却怎么又来烦朕,难道朕这凌霄宝殿是集市店铺不成,可以任由你恣意来来往往。”玄清子金无缺闻言又是赔笑又是吓唬地说道:“玉帝老爷子,俺此番来这最后一回,是要给你说明狐涂城百姓祭拜王母娘娘的原委,你若不听相劝偏要执意妄为下去的话,那就是要屈杀百姓犯了天条的。”玉皇大帝闻言立刻怒上加怒大骂道:“呔,你这鸟厮,不知天高地厚,就是西天的如来佛祖见了朕,也得敬畏个七八分不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前来训斥朕?”
玄清子金无缺闻言嬉皮笑脸地说道:“玉帝老爷子,你先别发恼,待我说明原委后,你再责备俺老金也不迟。那狐涂城百姓年年都聚众祭拜你和王母娘娘的生日,只因前年三月三祭拜王母娘娘生日时,有个外地僧人蛊惑说只有用最珍贵的礼品祭拜,神灵才会给予最大的庇护保佑。狐涂城众百姓误信了僧人的言语,便改用了他们那里自认为最珍贵的驴鞭来祭拜王母娘娘。这本是一片敬畏你和王母娘娘的诚心,不料却被你和王母娘娘如此误会。你若觉得那狐涂城百姓果真有错的话,那也就别禁什么三年不下雨了,就禁他个三十年三百年三千年都不下雨吧。俺老金也不愿管了,这就保驾师父前去取经了。”玄清子金无缺说完就要出殿,玉皇大帝急忙拦住羞惭地说道:“你这鸟人休要急走,听你这般说来缘由,倒是朕错怪了那狐涂城的满城百姓。朕也不是那不讲道理的人,既然是错怪了那狐涂城的百姓,朕这就撤了禁令,着雨神命龙王前去降雨。另外念及狐涂城百姓受了三年冤屈,朕下旨保佑狐涂城今后年年风调雨顺岁岁五谷丰登,你看这样可算公平了么。”玄清子金无缺闻言大喜不已连声称赞说道:“好好,如此甚好。玉帝知错就改公道自然,真不愧为十二亿年修行的有道明君,叫俺老金佩服得无话可说了。”玄清子金无缺说完辞别玉帝,刚走出了凌霄宝殿,就见风神雷神在布风打雷,雨神在签发降雨调令,一众神仙忙得不亦乐乎。玄清子金无缺见状大喜,一个俯冲就来到了府衙,还未跟知府大人说上话,那瓢泼大雨就下了起来,一直下了三天三夜都未停歇。狐涂城百姓闻听了玄清子金无缺往返天庭求雨之事,一个个前来跪倒在地哭拜感谢不已。
料理完狐涂城事宜后,孙伏伽师徒四人开始上路。师徒四人行了数月来到了名唤乌伦国的国界。进入乌伦国国境后,一路上闻听到不少乱伦之事,干爹与干女儿,弟子与师母,庶子与庶母,公爹与儿媳,诸种乱伦不可尽述。孙伏伽闻言叹息不已地说道:“哎,这乌伦国真是个畜生不如的国度,怎就会有这般多的乱伦之事,真是叫人可气可恨可叹可怜啊。”一日,师徒四人来到乌伦国都城外,远远望见一妙龄女子领着一众仆人殴打一卖唱老汉,将那卖唱老汉殴打得动弹不得之后,方才得意地扬长而去。孙伏伽见状赶紧来到卖唱老汉身边,搀扶起卖唱老汉关切地问道:“老人家,适才那女子为何将你打成这般模样,你都这般大的年纪了,她还怎好下得了手呀?”卖唱老汉看了看孙伏伽失望地说道:“大人,看你这身装扮,不似俺乌伦国的官人,老汉我的委屈,怕是你管不了的,你还是莫招惹这闲事赶路去吧。”孙伏伽闻言劝慰说道:“老人家,我乃中华大隋取经使孙伏伽,受大隋皇帝敕命,前往流波山求取科举圣经。把你的委屈之事尽情地给孙某我说道说道,孙某我知晓了就替你到官府伸冤去。那官府若是给你伸不了冤,我就命我的弟子给你做主出气。我身边有三位颇有神通的弟子保驾,他们善能替人消灾降妖除魔,定然能叫你出了心中恶气的。”那卖唱老汉闻言不屑一顾地轻蔑说道:“孙大人,我一平头小老百姓,无端得罪了当朝的礼部尚书。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们纵然再有神通手段,怕是也难斗得过那当朝大臣啊?”孙伏伽闻言顿时诧异地说道:“哎呀老人家,你一个寻常卖唱的普通百姓,怎会与那当朝礼部尚书牵扯上了干系呢?”卖唱老汉闻言后一声叹息说道:“哎,这个事一言难尽说来话长,怪之怪俺父女不该来这乌伦国都城,不然也就不会惹上这桩祸事来的。”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