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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公子此举乃是事出有因,还请大人明察!”
林絮生怕晏骁有失,忙上前为其辩解。
“事出有因?”
司舶长笑眯眯的看了林絮一眼,脸色突然一沉,道:“本官只知尔等寻隙斗殴,将石大打的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司舶长拂了拂胸前的白羽鹭鸶图案,抬眼间目光阴鸷之极:“本官为官清廉爱民如子,岂能容忍尔等簪缨子弟欺压百姓!来人,拿下他们!”
船舱里一阵隆隆的脚步声,司舶长身后的衙役瞬间涌出,林絮几人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林絮见此又怒又惧,但是思及晏骁方才对石大的敲打最先担心的还是晏骁会鲁莽行事,忙紧紧抓住晏骁的袖子。
晏骁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反而轻轻拍了拍林絮安慰。
“大人,小的现在浑身疼痛难忍,正因这人方才对小的拳打脚踢,手段恶毒,求大人为小的做主啊!”
方才衙役围上来之时石大便钻出人群,现在正捂着额头躲在司舶长身后,看着晏骁的目光怨毒。
司舶长看完伤口一挥袖,胸前的白羽鹭鸶赫然醒目,“人证物证具在,燕公子你有何话要说?”
“余忆童稚时,能张目对日,明察秋毫,见藐小之物必细察其纹理。吾今观大人之举,莫不如小儿乎?”
直视着司舶长的晏骁面色沉静,俊朗的面庞寻不着一丝情绪,他对司舶长恭恭敬敬一揖,欣长的身姿好似玉树临风,一字一句清晰在耳:
“宜州船商石大收林家钱财,却不如约而至,背信弃义其罪一也;
林家全家整顿完毕,蓄势待发,石大却扣下船只,再要船费,敲诈勒索其罪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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