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伦,你的歌声与这款鸡尾酒完美融合,相得益彰。”欣赏完苟伦的节目,阮若跌跌撞撞地走过来向他敬酒。
“上次是表哥,这次是表妹,动不动就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苟伦无奈地放下吉他,对阮若说:“我这就通知奚齐,让他来接你。”
“不要嘛!”阮若醉醺醺地搂着苟伦,“人家还想跟你再多待一会儿。”
“听话,咱们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苟伦想要挣脱阮若,却被她越缠越紧,她的双手还不停地在他的身上到处乱摸。
“啊,胃里面好难受呀!”阮若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地靠在苟伦身上,却忽然痛苦地皱起眉头,连连作呕。
“姑奶奶,求你发发善心,千万不要朝我吐,这套演出服贵着呢!”苟伦赶紧搀扶着阮若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洗手池边上,范婉和叶思莹正优雅地对着镜子整顿妆容。
“你约我来,就是想说这些吗?”叶思莹一边问一边朝脸上拍粉底。
“是啊。”范婉放下手中的眼线笔,“向你倾诉完之后,我的心情好多了呢!”
“这又是何苦呢?”叶思莹抿了抿自己新涂好的烈焰红唇,“你一心为了他,可人家好像并不领情。”
“你是没看到他那副精虫上脑、色令智昏的鬼样子!”范婉越想越生气,咬牙切齿道:“真不明白这个该死的奚齐,云萌萌和我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档次!”
“放心,我有办法。”叶思莹胸有成竹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范婉闻之大喜,两个女人美滋滋地离开了……
望着叶思莹逐渐远去的背影,苟伦泪流满面:“原来,我只不过是一枚棋子,她之前所立下的那些承诺,都是假的!”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阮若闭着眼睛摇头晃脑。
“你说得对。”苟伦目光呆滞,“我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真情、什么是假意了……”痛苦的感伤来不及完全抒发,苟伦就被阮若吐了一身,末了,她还不忘掀起他的衣领,擦嘴巴。
“喂,我说了这套演出服很贵!”苟伦彻底崩溃。
阮若将双臂搭在苟伦的肩膀上,豪迈地对他说:“扔了,明天本小姐带你去买新的。”
苟伦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本以为这只是阮若的一句酒后戏言,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兑现了承诺。然而,阮若也有自己的小心思——给苟伦买完了西装,她便拖着他东逛西逛,然后将自己海淘来的所有战利品悉数交由苟伦帮拎。
“岂有此理,诓我来做挑夫——阮大小姐,你这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啊!”苟伦掉头就走,却被阮若强行抱住。
“阮大小姐,请你自重。”苟伦一本正经的警告反将阮若引得哈哈大笑。
“哟,二位这是什么情况呐?”叶思莹迎面走来,慢悠悠地摘下了墨镜,“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怕惹人闲话。”
“关你屁事!”阮若眼鼓鼓地瞪着叶思莹。
“抱歉,我和她约好了谈事情,失陪。”苟伦一把推开阮若,头也不回地跟着叶思莹走了。
阮若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气得直跺脚:“可恶,给本小姐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