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 关东大地震2
书名:抗战之西北尘梦 作者:苏对月 本章字数:7234字 发布时间:2023-04-08

当天,关于日本人杀害朝鲜人和中国人的消息就出现在了《西北日报》上,文章对日本人的行径进行了强烈谴责!并号召对同胞进行救援。

该消息很快被转载于其他报纸。这样,中国国内对日本热情救助的呼声才有所下降。

由于这些消息的披露,一些有良知的中国人立刻要求北京政府责成驻日官员,追查王希天等中国人遇害事件!

桂萌生被急电召到榆林,与李志行、陈佳伦密议了一番。随后,桂萌生紧急调动了3000万日元(约合2000万规元)给陈佳伦使用。

陈佳伦随即回天津家中稍作逗留,然后便带领了30多人,神色冷峻地乘上了前往日本的轮船。

陈佳伦去干什么?

他肩负着“援助”日本的重要使命!

对!没错!是“援助”!

按李志行的指令,陈佳伦要借助冷泉家的影响,趁震后在东京、横滨等地大肆低价收购土地、收购产业!这3000万日元,一分一毫也不会用于解决日本的民生!等着吧,日本人!我们会利用这些产业以后慢慢“援助”你!好好“援助”你!

等陈佳伦离开榆林后,李志行召来了狄风。

狄风仍在傅长缨手下,军衔少校。但狄风这人天生低调,平时不爱露面,所以即使在傅长缨的社会调查局,很多人也不知道狄风的存在。

李志行和狄风秘密交谈了一个下午。最后,狄风向李志行重重地敬了个军礼说道“司令,您放心!我会记住自己的使命!”然后,狄风带了两封李志行的亲笔信,前往旅顺。

到旅顺后,狄风首先求见了在关东军任参谋的山田弘一大佐。见到山田弘一后,狄风递上了李志行的信件。

山田一看,原来是李志行就大地震一事,向他慰问。

山田弘一就说“李督军真是个情谊深厚的朋友,非常感谢他的关怀!不过我家离东京很远,并没有人伤亡。”

他家在很偏僻的小渔村,除非遇到海啸,要不就算9级地震,危险性也不大。本来嘛,几件破木房,塌了也砸不坏人。

山田弘一说完,狄风就说道“您的家人无恙就好!督军大人最关心您和您的家人了。”

山田一听,心中感动,急忙又说“虽然我的家人没有伤亡,但是要再次感谢李督军!”说完,还礼貌地向狄风鞠了个躬。

狄风急忙回礼,又说“除了信中的问候,督军大人其实也很关心您的事业,不知您在军队里干的怎么样?是否需要他的帮助?”

山田一愣,随即叹了一口气,说“一切都在努力,听说李督军已经是上将了!相比之下,我真是惭愧呀!”

“那么,您需要钱吗?”狄风又问道。

山田又一愣,然后略一犹豫,随即说道“哦,不,我还有些钱。不过,还是感谢李督军,他真是一个为人着想的好朋友呀!”

其实山田弘一这家伙,在被李志行一番教导之后,已经有些开窍了。这家伙现在开始设法捞钱,并再想办法将捞来的钱送给上司。所以,他现在虽然仍未晋升将军,境况却比之前好了不少。

那些既危险又不讨好的工作,上司再也不派给他了。并且总夸奖他,有的上司甚至明确表态,在有晋升机会的时候,会帮着他说话。

山田弘一这家伙,是实实在在得到了李志行这盏“指路明灯”的好处!所以,他从心底是感激李志行的。

不过,他之前已经收过李志行不少钱,现在不好再收了。

狄风观察着山田的表情,又慢慢说道“大佐阁下,贵国遭遇了这么大的灾难,我们督军总想为贵国做点什么。所以,我们督军想向贵国捐助两万只羊。”

“啊?两万只羊!那可是很多了!我代表我国民众感谢李督军!”山田一听,又严肃地鞠了一躬。

狄风不得不又回了一个礼,他现在必须习惯日本人的礼仪!因为按计划,他很快就要到日本去长期居住。

狄风接着又说“还有,督军听说贵国东京等地的房子快烧光了,人们都睡在旷野里。所以,他想买点地皮,尽快盖起房子来,让人们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哦?李督军要在日本盖房子?这个也捐助吗?”

“哦,不!大佐阁下,督军大人无法捐助那么多钱!他只能设法让贵国部分民众,不再受风吹雨打之苦。他财力有限,只能做到这些了。并且,他希望您也能加入。毕竟,这是一件为国分忧的事情。”说完就看着山田弘一表情。

“哦,这样呀?不过……,这的确是一件为了民众的事情呀!”山田弘一陷入了思考。

他觉得自己应该参与,但是他没多少钱。

所以,他想找自己的好朋友板屋银之助商议。

银之助是山田的另一盏指路明灯,他比山田强多了!现在已经荣升大佐,并且担任关东军后勤部长这样的要职。

就在这时,狄风又拿出一封信递给山田说道“大佐阁下,我们督军还有一封信,是交给板屋银之助大佐的,也是慰问。我不好见到他,希望能通过您转交,不知是否可以?”

山田一听,立刻答应,就请狄风先住下来,因为关于盖房子的事情,他还要想一想。

狄风敬礼后便告辞了。

当天晚上,板屋银之助就与山田弘一一起,专门设宴款待狄风。因为银之助本就是个头脑灵活的人,他忽然发觉了这件事情的意义!

话说板屋银之助本就生着一颗时刻想发财的头脑,只是之前还没有想到发国难财这样的招数,今天听山田弘一一说,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发财的好机会!便立刻同意,并在心中对李志行表示敬佩。

宴席上,银之助部长先对李志行的慰问表示感谢,然后很快便谈到了正题。他问李督军能拿出多少钱出来?

狄风说可以筹集100万日元。

银之助点点头,表示此时正是报效国家的时候!他也要参加,他愿意拿出20万日元来。山田弘一也表示要参加,他愿意拿出5万日元来玉成此事。

然后就是具体方法。

按银之助的意见,应该成立一个株式会社来办理此事。

狄风表示同意。

那么这个株式会社谁来管呢?

按出资比例,李志行占80%,银之助占16%,山田弘一只占4%,所以应该李志行派人来管。

但银之助表示自己要派一个副社长。山田弘一则表示自己也要派个人,但当个高级职员就可以了,他是打算给自己的一个穷亲戚谋点福利。

说到这里,狄风让这两位不妨多派几个人,因为买地、建房等一系列事情都需要借助这两人在国内的实力。而且狄风还说:督军大人吩咐过,如果此项达成,可以再给两人各5%的股份。

银之助一听很高兴!他本就准备谈这事,因为他知道中国人要在日本做这些事情,肯定回困难重重!而他在国内的各种关系,正好可以得以利用来换取利益。

这下狄风所说的,正好和自己预想的差不多!所以他马上就答应了。

至于山田弘一,他在国内并没有多少实力,便不好意思接受。

但狄风说:督军大人特意交代过,说这5%的股份请山田大佐务必收下!

银之助也出言相劝,所以山田弘一就脸红着收下了。他表示一定尽其所能,发动自己在国内的关系来办理此事。

然后就是商量具体做法。

最后议定,由狄风以民间商会的身份与关东军司令部接洽,表示要捐助2万只羊,及300担大米。

这300担大米由李志行掏钱,但却需标明银之助和山田每人各捐了100担。

然后由关东军联系船只,免费将羊和大米运到日本。同时,关东军派出军官,与狄风一起到日本负责赈灾。

当然,银之助和山田派去协助买地的人员就混在里面。

之所以以民间商会的名义捐助,因为李志行是一个“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就连狄风,也被换了一个叫做“徐中实”的名字。

此时的关东军司令是尾野实信,他一听有人来找到关东军捐助,非常高兴!关东军也能为国内的灾难做点贡献了!所以对狄风大加赞赏,表示给予大力支持!并指派人在国内大力宣传。

至此一切顺利,狄风便向李志行发电汇报。

李志行复电:按计划进行。

于是,就有两万只羊浩浩荡荡从外蒙出发。十几天后,羊群到达了张家口,在这里,羊群要登上免费的火车,前往旅顺。

不过,在羊群到达张家口的时候,已经剩下了约1万5千头,其他据说都死在了路上!被狄风命人扒了皮,肉送给沿途的西北边防军。

羊皮也没时间硝制,就这么臭烘烘地带着。因为这是要送到日本去的救灾物资,羊虽然死了,但皮一定要送到,否则显得我们不讲诚信!

等这些羊坐了平生第一次火车,到达旅顺口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了1万2千只了。因为路上又死了3000只,同样扒皮处理,肉则送给了沿途的火车站。

关东军出手就是不凡,竟然调来了一艘军舰!

于是剩下的羊儿,便达到了羊生辉煌的顶点!坐上了日本人的军舰,在军舰上又尿又拉,将军舰搞得到处臭烘烘的。

日本的海军本就与陆军不和,这次是被大本营强调来的,却是为关东军脸上贴金!于是一边在心里咒骂关东军,一边苦逼地打扫着卫生,一边天天杀羊吃。

结果,等军舰到达日本东京时,羊群只剩下了不到3000只!因为这些日本兵气愤于每天源源不断的羊粪,将不少羊杀死后扔进了海里,全然不顾国内的人们还在遭受饥饿。

剩下的3000只羊儿,强忍着旅途的劳累和晕船的种种不适,被戴上大红花,驱赶到码头上。

后面是狄风的捐助团,两边站着关东军的军官和海军的军官,这是一次陆军和海军合作的典范!

当然,这个热心的中国商人徐中实,受到了东京地方的热情接待。

而狄风一安顿下来,就开始“赈灾”。

狄风此次带到日本的足有40几名手下,李志行给他准备了500万日元,他的使命是大肆收购地皮和产业,并建立在日本的组织!不过,他首要的任务是援助汉堂的受灾人员,并迅速组织起对在日华人的救助。

这一切,都是在“赈灾”的名头下干的。其间,关东军的相关人员专门为他“保驾护航”。

很快,狄风就与一名叫葛振邦的人接上了头。

葛振邦正是汉堂在东京贸易行的负责人,是李志行的学生,他已接到李志行的指示,划归狄风领导。

在听完葛振邦的介绍和建议后,狄风不仅对华人进行援助,还秘密的对一些朝鲜人进行了援助。

为什么还会援助朝鲜人?这与葛振邦的经历有关。

话说这个葛振邦,在前些日子,刚遭受了一段有生以来最惊心动魄的经历。

地震发生的时候,葛振邦与另外三名国内派员一起,正准备外出去吃午饭,只留了一个日本雇员看店。

岂料刚走到街上,地震忽然发生!大地就像海浪一样波动,房子瞬间倒塌,四人急忙伏在地上,侥幸躲过了第一波强震。

然后他们急忙回去寻找那名看店的日本雇员,却已经被埋在残垣断瓦中,没了气息。

周围的房屋基本已经全部倒塌,由于正值午饭时间,很多日本人正在烧火做饭,结果很多房子就烧了起来。四人急忙加入人群救火,但水管已经被地震震断,无水可救!稍后消防队赶来,也只有干瞪眼,任凭火势越来越大,无计可施。

眼见火势越来越大,四人就让赶紧离火场远些,免得被烧伤。

很快,第二次强震又来了!此时有不少日本人正在抢救人员和财物,也被埋了进去,而且各处火势更大了。

葛振邦一看不行,带大家赶紧找空旷地躲避火灾,要不就会被大火困住!四人躲到一处临近河水的公园内。

此时这里躲避灾难的人们已经不少。大家一起看着远处的残垣断瓦和逐渐升起的巨大火龙,充满了恐慌。

随后不久,便是第三次强震。

之后的东京,就犹如人间地狱。遥遥望去,几十条大火龙随风盘旋,吞噬着地面的建筑和生命,“噼噼啪啪”的声音就犹如怪兽的咀嚼声,伴随着受难者的惨叫!

人们瑟瑟发抖,没有一个人敢冲进去抢救财物或生命的。

到了傍晚,人们三三两两在附近的灰烬中扒出一些食物来吃。葛振邦四人遇到了两个华人留学生,大家自动团结在一起,找了些食物充饥,并在河沟里弄了些水喝。

夜里,小孩哭声、大人哭声、叫骂声、吵架声、甚至打斗的声音此起彼伏,六个中国人背靠背围坐在一起,在惶恐和不安中过了一夜。

第二天天一亮,六人四处查看,发现河边扔着两具被砍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据说是晚上抢东西的朝鲜人被打死了。

等再次回到营地,一群日本人便围了上来,手里拿着铁棒、砍刀等各种武器,表情凶神恶煞!

众人急忙解释自己是中国人!幸好有之前与贸易行做过生意的日本人作证,六人才幸免于难,瑟瑟发抖地留在避难所。

随后,但有避难的朝鲜人过来,日本人就一哄而上!这些可怜的朝鲜人,刚经历了地震的灾难,又要被日本人追杀,慌忙逃走!跑的慢的,自然被刀砍死或被乱棍打死。

并且,凶恶的日本人威胁六人拿起武器,站在日本人的最外围,帮助他们杀朝鲜人,否则就要杀了六人。

六人不得已,各拿起棍棒,被监视着,站在最外围。

后来日本警察出来维护秩序,但他们也仇杀朝鲜人!再后来,日本军队进来了,但这些日本兵不但杀朝鲜人,有时也杀中国人,不问青红皂白。

六人待在日本人中,简直如待在一群魔鬼身边!

晚上,六人终于偷偷逃走。

他们设法绕了一个大圈子,悄悄逃往贸易站。因为贸易站里有一个秘密的地下室,里面存有粮食和水,这本就是为应急而设的。

途中,他们相继遇到了一个逃难的中国人和三个朝鲜人,结成一伙,逃到贸易站。幸好贸易站的密室破坏不大,几个人就藏在里面,一直躲了十几天,等外面秩序变好,才敢出来给国内发电报。

李志行庆幸几人无恙,随即命令葛振邦等待狄风的到来……

其实,葛振邦几人的遭遇算是比较庆幸!这时候,华人侨商在日本共约有22000余人,其中,在东京、横滨约有12000人。据后来统计,安全离开横滨的为1524人,东京则没有详细的数字。

但据事后调查,此次地震中,有确切证据能证明的,中国人被杀害了716人。

而朝鲜人,则更惨些。

当时,灾区流传说朝鲜人趁乱放火,而且还往水井里投毒。于是,在日本政府的秘密策划下,一项针对朝鲜人的大屠杀计划出台。

在军警的配合下,“青年自警团”对朝鲜人聚居区进行了极为冷血的残酷屠杀,大量动用冷兵器,死者几乎都无完整的尸首,死亡人数约在6000-10000人左右。

这就是亡国者的待遇!

很多在日朝鲜人,对日本充满了深深地仇恨!这种仇恨,是发自骨子里的!

朝鲜已经亡国了,无法援助自己的同胞。狄风则在葛振邦的建议下,毅然对朝鲜人伸出援助之手!

至于中国政府对自己同胞的救助,直到9月16日,也就是地震后的半个月,才安排第一批华侨乘船离开。

对于华人被杀的事情,驻日公使张元节,自始至终没有向日本政府提出正式交涉,反而替日本人开脱!张也始终未展开对华人的援助。

李志行命令《西北日报》连日刊出各种披露和声讨文章,并致电北京政府,要求政府向日本政府严正交涉!并要求撤了张元节这狗东西的职务!

这是李志行第一次干涉北京政府的政务。

然而,北京只派了王正廷等人往日本调查,最后接受了日本人20万日元的赔偿了事。

至于那个张元节,更是雷打不动。

李志行对北京政府失望透顶!

……

另外说一下汉堂在横滨的银行。房子自然是毁了,但华员并没有损伤,因为冷泉家在第一时间找到了他们。资产损失也不大,因为银行本就建有坚固的金库。

……

地震灾情如此严重,以至于日本政府传出了要迁都的风声。

东京民间大为恐慌,地价、房价应声而落。陈佳伦和狄风都趁机疯狂购买,手段隐蔽。

关于是否迁都,日本政府进行了一番争论。

新任的内务大臣后藤新平并不赞成迁都。他认为大地震正是天赐良机,正好可以将东京规划为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让日本人民过上“文明生活”。并且,政府可以将地皮大量买下来,建房子收租,为政府增加一笔收入。

为此,后藤新平制定了巨额资金的重建计划。可日本财政困难,后藤新平的计划遭到多方反对。尤其是关于政府买地的事情,遭到了枢密院院长伊东巳([sì])代治等人的强烈反对。

最终,灾后复兴资金暂定在了4.68亿日元,政府建设的项目只包括道路、水道、公园、卫生设施等基础配套设施。

不过等日本政府明确不迁都时,陈佳伦和狄风两人该买的已经全买完了!全是黄金好地!价格低得就像捡来的一样!

OK!刚好,我建房子你修公园,房子正好升值!

李志行没有看错狄风。

狄风一边买地,一边很快在日本建立起了一个组织。组织里不仅有中国人,也有不少朝鲜人,甚至有部分日本的无政府主义者。组织有严格的保密制度,重要人物都是单线联系,彼此不产生关系。

而且,在狄风进入东京的两个月后,根据狄风的建议,李志行启动了一项名叫“八仙过海”的计划。

该计划为一些人转换了身份,将他们变成了日本人。

看到这里,也许有的朋友就要问了:在日本人中间伪装日本人,这可行吗?

其实,李志行刚听到狄风的建议时,开口问的也是这句!

但当李志行听完狄风的分析后,决定同意该计划的实施。

原来,狄风碰巧结交到了一名日本人。此人乃是地方上的一名户籍管理人员,算是个小官员,稀松平常。但狄风很快就发现了此人一个重大秘密:那就是,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竟然利用地震后的混乱,胡乱涂改户籍,为自己敛财!

这个户籍篡改事务,起源于一些想利用地震冒领财物的日本“冒险家”,却被狄风很快发现了这件事情的价值!

狄风提出:利用这个机会,为我方部分谍报人员转换身份,让他们成为“真正”的日本人!此举必将为长期潜伏工作产生巨大的帮助!

至于选取那些人员转换身份?狄风的计划其实主要是指组织里的韩国人!

这些韩国人有的是家人在地震中被日本人杀光了!有的则本身就是朝鲜抵抗主义分子,对日本苦大仇深!

另外,他们都具备两个共同特点:第一,这些人都很熟悉日本人的生活习惯,有些人事实上在日本已经居住了很多年。第二,这些人日语都非常好!和真正的日本人几乎没有区别,即使在大地震的种族仇杀中,也骗过了日本人。

当然,转换身份的人员中自然也有中国人。但条件极其严格!甚至超过了对朝鲜人的甄选!

李志行仔细研究了狄风的计划,最后同意执行。只是让狄风制定了更加严格的保密和自保制度,这些被转换身份的人必须经过两层以上单线节点的过滤,才会与狄风发生联系。

狄风随即按要求实施。

大约两个月后,杀害汉堂留学生的两名日本警察遭到暗杀!狄风将凶手尸体照片发送回了国内。

这并不是狄风的组织动的手,而是他秘密资助了朝鲜人的抵抗组织,条件是查清汉堂那名留学生被杀的真相,并进行报复!朝鲜人很快便取得了成功。

李志行召集组织内的日本留学生秘密开了个追悼会。

在追悼会上,李志行咬牙切齿地说“犯我汉堂者,虽远必诛!大家记住,以后不管走到哪里,只要有我在!有组织在,你们受过敌人的任何伤害,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大家没想到,校长竟能为远死日本的同学报仇!这一刻,大家充满了无比的强大感!都饱含热泪,高喊“忠于组织!忠于校长!团结一致,不怕牺牲!”

会后,该名牺牲的同学骨灰终于可以被安葬了。其灵位,被供奉进了三原的汉堂英烈祠,享受香烟。

随着日本组织的展开,李志行完善了往日本的通讯系统,在日本几个城市设了无线电系统,并在上海、青岛设立了接受站。同时,信鸽作为辅助系统。

关东大地震,对日本后来的国策产生了重大影响。

此次地震的发生,让日本天皇也受到了震动,皇族成员死了三个,两百年以来的江户文化化为灰烬。日本人大感国土之狭小,国内自然灾害频发,因此要开拓生存空间。

1927年,日本首相田中义一提出了著名的“田中奏折”。奏折提出了侵华的“新大陆政策”,即“欲先征服世界,必先征服中国。欲征服中国,必先征服满蒙”的政策。

随后,日本便加速了侵略中国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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