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图图被当成死狗似的丢在了地上,鬼卒和郑二力围着我们像是饥渴多年的女人看帅哥似的看着我们。
“神使,我听说这俩人诡计多端,咱们不如先废了他们手脚,然后再用他们的血来进行血祭,防止他们逃跑。”红毛鬼卒对着郑二力说道。
“卧槽,这小子够狠的呀!”我心里想道。
“不必,这个陈图图被神使的捆仙索捆着,而这个小子被我用锁魂链锁着,谁都不可能逃脱。”阿震开口说道。
郑二力点了点头,摸着自己那烧得都是窟窿眼的袍子,咬着牙说道:“没错,而且,这血祭的祭品,阳气、气血越足效果越好。这难得遇到两个会道法的高手,在血祭之前弄伤他们,可惜了。”
“神使……这……”红毛鬼卒还想反驳。
此时阿震悠悠的开口道:“你是怀疑神使的能力,还是怀疑我的能力?”
这一句话,就把红毛顶的脸色发青,嘟囔了一句后,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郑二力把破破烂烂的袍子披在了身上,乍一看就像丐帮帮主似的,就差手里提溜着一根打狗棍了。
他恶狠狠的看了看我和陈图图,然后对着我的胸口就是一脚。
这一脚正好踹在了我的心窝上,我顿时觉得心脏似乎被一股大力狠狠地撞了一下,连呼吸都停了。
“妈的,要不是看在老子要拿你们做血祭,老子现在就活吃了你!”郑二力咬牙切齿的说道。
心口经历了那一瞬间的闷痛之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我发现自己此时的恢复力有些惊人,于是我心里想道:“我如今这恢复力,难道是因为那时吃了官将首给的什么东西?再不就是得到了朱雀的祝福?”
或许真的是这样。
踹过我一脚之后,郑二力的脸色似乎是好看了不少。他整理了一下破破烂烂的灰袍子人模狗样的说道:“把他们两个给我带到祭坛那去,等到了子时,咱们就举行血祭大典!”
“是!”红毛鬼卒应声,将陈图图往手里一提,就像拎着一个小鸡崽似的,迈步就往山上的台阶上走。
卧槽!合着郑二力这B养的就特么看我不顺眼!
你咋不踹陈图图呢?
还没等我想明白呢,阿震一抖手里的铁链,然后就像拖死狗一样把我往山上拖。
“哎?哎?哎?不是你就不能提着吗?一会磨漏了我可就光屁股了啊!你就不觉得辣眼睛吗?再说了,如果小林续一会掉出来你发现比你的大的多,你说你是不是还得自卑?”我一边被拖着走一边急速的说道。
开玩笑,这特么可是在爬山,如果一会我衣服磨破了露出了某些个重要部位,我都不够丢人的了。
即使是要死,也要死的有节操一点吧?
阿震被我说烦了,顺手把我往地上一丢,回过头来骂道:“你屁事怎么这么多?”
我抬起头对他说道:“我哪事多了?我可是为了你好。你也不想手里拖着一个光着屁股的裸男在新同事面前招摇过市吧?你想想,你领导会怎么看你?跟你平级的会不会在你晋升的时候因为这件事给你使绊子?你的那些手下会不会把你拖着一个裸男的事当成一个笑话?你说你还怎么服众?你就知道那些人里面没有腐女吗?腐女多可怕你知道吗?再说了,凭形象来说,我也是个1啊……”
阿震都快被我说崩溃了!
他大吼一声:“行了,你可别逼逼了!”
说完,他大手一抓,提着我的裤腰就开始往山上狂奔。
一边上山一边说:“我可快把你扔上去吧,你可太特么烦人了。”
如今的我当然是动弹不得,只能由着阿震把我提溜来提溜去的。
但是,我嘴可没停:“这不就对了吗?你说你提着是不是比你拖着省事多了?哎,你说你给暗修当走狗,张娜知道吗?如果她知道了,会不会往你坟上吐唾沫?然后转头就再找个新男朋友,一边你侬我侬一边觉得自己当初眼瞎?”
阿震都气哆嗦了:“姓林的,你要是再逼逼一句,我现在就拍死你!”
“你拍死我干啥?你现在就拍死我,你新主子不得弄死你吗?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投名状。这不听话的狗,你觉得人家能用吗?别那个眼神看着我,我告诉你,我心脏可不好。你要是把我吓出个好歹来,你可吃罪不起,”其实,我也不是真的嘴就这么碎,而是我刚才发现了一个问题。
只要阿震情绪一激动,我身上的这个锁链就有松动的迹象。
所以我推测,阿震的这个锁链是需要阿震稳定的供应着他的灵力,如果阿震的灵力不稳了,那么这个锁链的禁锢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等我把阿震的情绪彻底的激怒了,他的灵力供应一断,我估计就能脱困了。
果然,阿震此时终于彻底的暴怒了,他把我狠狠的往地上一丢,对着我的肚子就是狠狠的一脚。
这一脚将我整整踢出了三四米远。
我只觉得肚子里面一阵的翻江倒海,我情不自禁的将身子卷了起来,拱成了一个虾米。
但是,和我预料的也一样,阿震的锁链……可就失效了。
我心里大喜,身体一动,体内刚刚恢复的那点灵力瞬间就开始在体内运转,挣脱束缚根本就没什么问题。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这一拱身,也感觉到了后腰的裤子里面有一个东西。
很小,很薄,后腰不用力贴着裤子,根本就感觉不出来。
我将手挪到了后腰一摸……我就觉得浑身顿时冰凉。
这是那种透心窝子的凉!
那是一个木质的小匕首,很小,也就一寸多长。
这种匕首我见过,那时官将首虐我的时候,陈图图亲手将这个匕首打在了官将首的盔甲上。
我此时整个人都在发抖,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时阿震被我困在符里,就在我马上要启动雷符的时候,我腰眼上的那一疼,恐怕就是它的功劳了。
而那个时候,陈图图就在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