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谁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名堂，我看胡局长那么大的官，还会有什么问题？糟了糟了，我再跟柯老板商量商量。嗨，真他妈的倒霉。”
“赵老板，您把胡局长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跟他直接交涉。”一看时机成熟，我按蔡老师的意思，提出要求。
赵老板忙不迭地把胡局长的电话号码报了出来，然后和柯老板电话商量去了。
蔡老师说：“小林子，让小粟打这个电话。”
我知道，蔡老师怕我感情用事，在电话里和胡局长闹僵。
“喂，请问是胡局长吗？”
“胡局长出门了，我是他的同事，您哪位？有什么事情吗？”
老粟想了想道：“胡局长的同事？你是小顾？”
小顾奇道：“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们见过？”
老粟说：“当然见过，我还给你的集训班考试打过分，你的别腿单扣腕，是集训班学员表演中最牛逼的动作。”
小顾惊喜地叫起来：“哎呀，您是粟老师!您在哪里？在北京吗？这会儿北京，是清晨时间了吧？哎，这电话是英国打的，粟老师，您在英国讲学吗？”
老粟没跟他客套：“小顾，我现在，有比讲学更重要的事情，这些话咱们以后有空再说，我问你，你们那里，是不是有一位女孩子？”
“有啊，她现在就在里屋休息呢。怎么，粟老师也知道我们的行动？”
“什么行动？扣人行动？是胡局长布置的？那女孩子，密斯丁，她安全吗？”
“安全，绝对安全。扣人？是胡局长安排我在这里看着，是为了密斯丁的安全。”
“你们在哪里？”
“就在一家公司的办公室里，密斯丁小姐就在里屋休息，粟老师放心，我在这里，只要我还活着，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她。”
老粟冷冷笑笑道：“你不伤害密斯丁，那么，你们胡局长呢？他会不会做什么伤害密斯丁的事情？”
小顾急道：“怎么可能？胡局长给我下的命令就是：密斯丁的安全，就是我的生命。我就是这条小命不要了，也不能让密斯丁出什么事情，那他妈的——对不起粟老师，我们一向说话粗鲁一些——”
“那我要是提出，你让密斯丁离开那里呢？”
“对不起粟老师，我现在是执行任务，有命令的，您应该能够理解。”
蔡老师打了个手势，老粟立即说：“理解理解。那么，小顾同志，密斯丁的安全，你可要绝对负责了。”
“粟老师放心，我只要还能呼吸，密斯丁就一定平安无事。”
老粟忍不住冒出话来：“你就是不能呼吸了，密斯丁也一定要平安无事!”
小顾那边一愣：“是，粟老师说得是！”
蔡老师打个手势，我都看明白了，“他执行命令，先就这样吧。”
“小顾啊，胡局长上哪里去了？”
“他和小葛一起。小葛是我们的一位同事，哦，也上过粟老师您的课的。他俩一起出去了，胡局长说是要去见一个什么人，没跟我详细说。”
“等胡局长回来，立即请他跟我联系，我有重要情况要跟他说。”老粟按照蔡老师的手势，一字一句地交代。
“是的，一定。”
桌上一部电话机红灯直闪。桌上好几部电话机，都连在我们无名信息公司搬来的土设备上，设定了不同的信号显示。
小梅说：“是国内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