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说完会场又用安静进行了过渡,待狗子们彻底消化了安立的话,安余接过了讲话的交接棒,
“好在鼠族还没有对圣民殿进行攻击,我们也能安心应对自己的情况,我们受伤的狗不多,损失不算大。我们如果有机会修整一番,依然是不惧强敌的。
至于安立说的缩小地盘的事,我想如果我们把地盘让出去,就叫鼠族得了势,它们就想再用同样的方法来偷袭我们,我们同样得不到休整的机会。鼠族是不懂得知足的,只有疼痛才会让它们停下脚步。”
“我也同意,小二主子说到点子上了,小小鼠族敢一直侵扰我们,无非是没有打痛它们。如果让出一部分地盘,它们还会想要更多,我们现在要想的是怎么打痛它们。
至于说我们地盘太大守不住的问题,解决方法和上面一样,打痛它们。即使我们不派狗在地盘上守着,它们也不敢踏入我地盘半个爪子。”
球儿叔这宣誓般的出言,可是给几个小主子整精神了,一直没有发过言的安毅,在此刻也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球儿叔说得对,这小小的鼠子有什么好怕的,上次我们打胜了它们,它们这么长时间不敢找我们的麻烦,现在也只是敢搞小偷袭,不敢和我们在正面地打,只要我们再打败它们一次,它们就要怕得不敢出门了。”
下面怎么打鼠,成了它们一致的话题。几个将领都对话题发表了意见,轮流发言几次下来仍没有办法。
会场气氛再由胜转衰,没有破敌之法的狗们无可奈何,又心有不甘的散了场。到晚上,应对偷袭成了每日打卡,鼠兵是每晚都来,可来的时间每次又相差甚远,叫狗着实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