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局长说：“好，我照秦市长指示办。”
牛主任提议：“秦市长时时操心市里各方面建设，我们给他敬一杯！”
众皆举杯。
我也举起杯子，诚心诚意地。
秦副市长挨个碰杯致谢。到我，他说：“你们辛苦，有什么需要我办的，说话。”
我知道他的意思，赶紧答应，碰杯，一饮而尽。
我看出，老卡大爷像要和我说什么话。
我绕过去，问老人家：“卡大爷，您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老卡大爷说：“下午，我到‘招招鲜’总部去了一趟，我那老同事的儿子告诉我，有个什么赵老板的，说是要让你女朋友去他们那边，商量一下怎样接待省团的详情，我想，我既然知道了，就应该告诉你小林子，什么信息，都早点知道为好对吧。”
我点头：“信息重要，信息重要，谢谢您老卡大爷。”
老卡大爷这信息，重要而有劲，把我心里压得沉甸甸的。
老卡大爷看出来了，对我说：“小林子，你要有事忙你的去，今晚上不就是带老弟兄们去喝点小酒嘛，我去得啦。”
我说：“老卡大爷，地方我已经看好。”我把地址告诉他。
老卡大爷脸上有点变色：“这地方，呀。我倒是不怕，不能让我老婆知道。”
“没人去告这个状，要不，还是我去？”
老卡大爷一咬牙：“这以后，这样的活儿估计也少不了，今儿先试试。过了关，以后就好说了。”
“卡大爷，听说和看看不一样，看看和动手不一样，动手和真上不一样。您老风雨几十年，有点出污泥而不染的味道。”我向他伸出大拇指。
“别罗嗦，快走，免得我改主意。”
我向秦副市长说：“秦市长，我先告退。”
秦副市长含笑道：“小林子，你女朋友挺漂亮的吧，向她问好。你和她有机会，到热石头山来玩。听说她还是‘招招鲜’的公司之花？”
我说：“秦市长消息灵通，您的问候，我一定转到。说不定，这两天您能见到。”心想，您要是见了小清，再知道了我们正在进行的行动，你老人家这趟旅游，该热闹上天了。
一离开团队，我给蔡老师打电话。我说我已经和秦副市长通了气，蔡老师很高兴，并告诉我，为了统一行动方便，最好把无名信息公司的那些电话设备都转到郊区联络站住地。我说好啊，我马上通知老奇。
我想了想，问道：“蔡老师，赵大老板要小清去商量省团接待事宜，这事您知道？”
蔡老师沉吟道：“小林，你先和老奇去搬东西。回来之后，我当面跟你谈。”
老奇比我先到无名公司，我俩很快地装好了主要设备，装上车子。
出门前，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眷念，站在门口，向里面默默扫视。
车上，老奇憋不住，说：“老林子，我和你一样，总觉得，咱无名公司，是不是要告一段落啦？”
“你听蔡老师说了什么？”
“蔡老师没详细说，只是说，等你回去，再跟你说。我听那意思，这回信息送完，咱们至少要大挪窝，弄不好，就干不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