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卡大爷，您不能再坚持坚持？还有几天？我要上了，可要分了您的报酬了。”
“还有五天，而且，就都在伦敦，也不会拆了你和你女朋友——跟你明说了吧小林子，这一开始，我还真想顶下来，多弄俩钱，给我那老太婆买个小首饰什么的。结果这两天，这个累哟。你要是不能帮我一把，估计剩下五天完了，送了客人走，我就回不了家啦！”
“哪您去哪儿？”
“我就直接从机场到医院住上得啦。怎么样，小刘子，救场如救火，这样，也不需要你一直全都顶上，你过来，咱俩一起，你要有事，去办你的，办完了再回来，那样，我就轻松啦。哎呀我的腰。”
“卡大爷，这个团，中国哪儿来的？”
“中国江东省，哎哎，那位兄弟，你们是江东省那个地方的？”电话里，听得老卡大爷在问旁边的人，好嘛，他老人家正和团队在哪间餐馆吃团餐呢。紧接着，老卡大爷告诉我，“哎，热石头山市的，你听说过这么个地方吗？热石头山，直接叫火焰山不省事了吗？哎，小林子，你能来吗？”
我听说过这个地方，当即回答：“卡大爷，为了不让您直接从机场上医院，我想我应该出动。不过，您问过公司里吗？”
“问过了问过了，”老卡大爷嚷嚷道，“小柯老板都知道你，立刻说‘行行行’，要我给你打电话落实。还希望你能正式长期在‘招招鲜’工作。长期不长期是你的自由，这会儿最好能帮帮我是你老卡大爷的要求，这样，这三天，你要有事，随时可以去办你的事，没事的时候，就在我这团里蹲着，怎么样？你就伸出手来，拉你卡大爷一把。嗨，年岁不饶人喽——”
这么说，陆陆至少到现在，没跟不合适的人说过，可以做餐馆工，也可以当导游的刘某，就是无名信息公司的刘总。
“这样吧卡大爷，我基本同意，晚上我给您电话，再落实接头地点。”
老卡大爷在电话里一个劲道谢。估计他这几天下来，老胳膊老腿儿受了不少罪。
我简要地向老奇说了个大概。
“老林子，你这就算差不多答应了啊，行吗？”
我懂老奇的意思。我们的“正义之耳”，在“正义之目”的总行动中，已是一个重要棋子。需要耳朵直楞起来的时候，耳朵却干别的事去了，似乎不大合适。
“小清父亲，在调到凉水湖市之前，就在现在老卡大爷带的团那城市工作，唔，热石头山市。”
老奇抽一口冷气：“好嘛，真巧。”他理解了我“基本同意”的原因。
晚餐和碰头会一起开始。
小清做了好几个菜。她的手艺不错，说是从她母亲那里学的。
老粟老奇起哄，说我以后有口福了。说我的餐馆抡大勺，做的是餐馆菜，需要油锅和大火，真要在家做家常菜，我比不了小清。
我说：“我同意各位见解，这样，以后有机会，小清要是同意，我们开个店，家常菜加餐馆菜，‘正义之耳’需要补充营养了，就来，不过说好，我们店是一男一女合伙开的，来吃餐的客人，就一个要求，一男一女一对儿的一起来吃，其他的，恕不接待。”
老粟嚷嚷说：“好活好说，你这店，要是开在北京，我吃定了，就是开在这里，也不怕，我让你嫂子飞过来吃。只是老奇你，要不要和——”老粟朝正端菜出来黄梅那边偏偏脑袋。
黄梅听见了，脸一红，端着菜盘子又转身进厨房去了。
厨房里，她和小清嘀嘀咕咕地，又笑。再一起出来，都端了菜盘。
